袁明晋歪歪扭扭的躺在地上,周庸、杨越好连忙走上探望,只见他脸色青黑,嘴晨惨发白,毫无生气。周庸用手探探他的鼻息,还好!常有气息。
杨越好连唤几声,见袁明晋都毫无反应,心中一急,转身瞪着千云竹骂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何故三番两次的害我们?”正骂得委屈,忽然以手掩面惊呼:“啊!………”
周庸、青虚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发现千云竹本来就满脸麻子的脸上,一个一个的麻子以眼见的速度开始发胀,整张脸像是生了一又一个凹凸不平菠萝丁,奇丑无比,不忍直视。吓得杨越好生生的打了个哆嗦。
千云竹似乎也察觉到脸上有点别样,她伸出一只手谨慎地慢慢地触摸着脸额,一厘一厘的碰到脸上的凸出像个小山包似的麻子时,突然抛下手中长剑,捂脸蹲在地下像个小孩子一样“呜呜咽咽”的哭了!
青虚长长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艳阳高照的天空,幽幽道:“师妹,你可知道他是谁?”
千云竹瞬间收了哭声,愕然地抬头望向他。
杨越好觉得她收得太猛了些,似乎刚刚就没有哭过一样。
青虚将拂尘一收,颓唐地一屁股的坐在地上,也不顾这烈日当空,道:“他身上有师父的一成的功力,其实就算只有师父的百分之一的功力,也足以打败你我,可这其间也不知出了什么岔子,竟如此不堪一击,还常常出事!”
千云竹问道:“他到底是谁?”
青虚瞟了她一眼道:“原先还以为你查到了!现在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师父的关门弟子!”
千云竹干笑道:“哈哈!师兄!事到如今,你还想诓我,先不说师父三十六年前闭了关,且据我所知,这个袁公子除了今年离家出走这一次,未曾离开袁家,再说袁公子早就被你收卖了。”
杨越好觉得还是太小看他们,也太相信青虚。
青虚道:“所以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璇玑玉衡和你一心想找的盘古斧,你知道吧!”
千云竹眼里射出一种兴奋的光芒,“你是说,师父利用璇玑玉衡和盘古斧把这个人送来的,所以他是师父的关门弟子!”
青虚点点头,“你现在知道了,你害的人是谁!你脸上为何如此大概你也明白了吧!”
千云竹道:“原本我也不曾想害他的,只是想看看你腰中宝贝似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谁承想这东西竟不怕如火烈日。”
青虚道:“师妹你怕是忘了,所谓物极必反,阳极而阴,现在虽说正午,但阳过了头,就会有阴的漏洞出现。”
千云竹正想说原来如此,一旁听得一头雾水的杨越好突然叫道:“袁明晋!袁明晋!”
众人齐聚了过去,只见袁明晋正举手猛烈捶打自己头部,口中“啊啊啊!”乱叫。
青虚忙道:“快,捉住他的手。”
周庸、杨越好各捉一手,按一足,同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青虚从身上撕下一拂衣角,折成一团塞进袁明晋的嘴,才道:“两魄双争!”顿了顿又道:“就是说一个人身体住了两个魂魄,两个魂魄在里面打架。”
杨越好急了“你这是干啥?”
青虚苦笑道:“防他咬舌自尽!”
杨越好道:“喂!你不是会收鬼吗?你!”
青虚苦笑:“收!如何收?他们两个现在缠在一起,我收一个,另一个必也遭殃,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
杨越好问:“等什么?”
青虚道:“等他们打完架了!”
杨越好担忧问:“他本来就不舒服,我怕!”
青虚从背包里取出一条绳索来,道:“先把他捆起,你说说你到底希望谁会打赢?”
杨越好一愕,随口而出:“当然是袁明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