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小胖子朱选也大言不惭地在旁边帮腔:“嗯!李正说得对,你谁啊?又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那个不速之客就转过身来朝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将右手手中的足球向他们做了展示,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看见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
那个不速之客问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难道你们也和我一样姓毛吗?”李正这回看清楚了,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于是生气地转身对小胖子朱选说:“你不是对我说这只足球是你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吗?原来你是骗我啊,说,这只足球是不是你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
小胖子朱选摸了摸后脑勺,心虚地回答说:“不是我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是我昨天晚上从大街上面捡来的。”李正一听更加火大了,就拉起小胖子朱选的衣领,责问道:“那你干嘛不早点告诉我啊?你这家伙。”小胖子朱选转过身去,心虚地回答说:“我要是告诉你实情,那你还会请我吃烧饼吗?”
李正一听一愣,:“朱选,你这个死胖子,整天没事情干,就知道吃、吃、吃!你这家伙要是再这么吃下去就再也不能够踢足球了,你知道不知道,啊?”
那个不速之客看了这出小胖子朱选和李正的闹剧之后,转身就走了,李正一看那个不速之客就要走了,就立刻追了上去,围着那个不速之客转了几圈,那个不速之客手中的足球就不见了,原来是到了李正的手上。
李正站在那个不速之客的面前嘿嘿一笑,说:“你要是真的踢足球有本事那我们就比一比,要是你输了的话,那这毛家足球就归我们了,如果你要是赢了我的话,那你就可以把这毛家足球带走了,也算是物归原主。怎么样啊,要不要跟我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啊?”
李正说完,就把足球往那个不速之客面前一递,那个不速之客点点头:“好吧,那我们就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看看谁厉害好了。”.......
这时候,南京城的天空中开始下起了小雨,李正和那个不速之客一对一开始比一比踢足球的本事了,而小胖子朱选则站在李正和那个不速之客的中间,就是那个简陋的球门的附近。
站着,一会儿转头看看李正,又一会儿转头看看那个不速之客。“比赛开始!”李正说完,就将这毛家足球朝着那个不速之客踢了过去。
足球飞过了那个用四根竹竿搭建起来的简陋的足球门,朝着那个不速之客所在的足球区域飞了过去。那个不速之客一看见足球飞过了那个用四根竹竿搭建起来的简陋的足球门就立刻迎了上去,一个箭步,轻而易举地就将足球接了起来,而李正则朝着那个不速之客扮了一个鬼脸,大概是因为那个不速之客长得眉清目秀的样子,又是一身公子哥儿的打扮吧。
李正就冲着那个不速之客喊道:“你就接招吧,小白脸。”(真没有礼貌,李正应该叫人家毛公子才对。)。那个毛公子一听李正叫他小白脸,大概是因为在此之前,从来没有人敢当面叫他小白脸,那人一愣之下,毛家足球就从他的脚上掉了下来,落到了地上。
而此时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四个小伙伴们也从南京城的大街上面自己的摊位上赶了过来,大概也是心里面痒痒的,熬不住了吧,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一看到这个场面,不由得欢呼了起来:李正,你真聪明,一句话,就得分了。
李正一听见周围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的称赞,不由得尾巴翘上了天,“哈哈哈。”然后双手一摊,对周围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说:“一分。”
而那个毛公子则在另一边因为上了李正的当而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他很快的又冷静了下来,然后一脚把毛家足球踢向了半空中,紧接着自己立刻冲向了半空中,在半空中,用右脚把毛家足球给踢了出去,毛家足球越过了球门朝着李正的防守的区域飞了过来。李正一看足球飞了过来,也跑上前去。
正要起身出脚相迎,但是令李正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及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毛家足球却并没有顺着他们所想象中的那样的轨道运行,而是在越过了足球球门之后,就中途掉了下来,落在了李正面前不到一米的地方。
李正赶紧出脚相迎接,但是看起来一切好像为时已晚。而那位毛公子在踢出了毛家足球之后,就已经预先洋洋得意起来了。“啊!”那位毛公子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不约而同的叫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啊,李正做出了劈腿一字马的动作,将毛家足球稳稳地接住了。周围的小伙伴们都欢呼雀跃了起来:“好厉害啊,李正。”
但是李正虽然拼尽了全力接住了那个人的足球,但是却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原来他原本就不能够做出劈腿一字马的动作,那是他霸王硬上弓做出来的。他脸色发白,又站了起来:“啊,疼死我了。”一边又左左右右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原来他的大腿上的筋正疼痛着呢,而被
那位毛公子踢过来的足球也落到了地上,那位毛公子以及周围观赛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对此感到很失望。李正丢了一分,现在是一比一平手。
李正在原地修养了一阵子后,对那位毛公子说:“比赛可以重新开始了,我现在要发球了。请你做好准备。”那位毛公子对李正说:“你发球吧,我已经做好了接球的准备了。”
李正将毛家足球朝着上面一脚踢了起来,然后身体来到了半空中,用脚一踢,将足球踢过了球门,而毛公子则也跳了起来,用右脚接住了毛家足球,再一脚将毛家足球踢过了球门,直接踢到了李正的脸上,李正被毛公子踢过了的毛家足球击中面部后则立刻倒在了地上,摔了个四脚朝天。
而在空地上一边观战的小胖子朱选、张宁、徐宾、王用、陈俊等观战的五个小伙伴们都看得目瞪口呆,张口结舌得都说不出话来了。毛公子稳稳当当地落了地:“我也得到一分了。”李正从地上站了起来,又一抹嘴角周围的鲜血,一脸的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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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听了哥哥张静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连忙问哥哥张静:“哥哥,你用什么计划来阻止他们远走高飞?”张静对弟弟张三微微一笑:“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计谋办事情就不会让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金蝉脱壳之计谋得逞!”
张静、张三兄弟二人早上梳洗完毕,又用过了早饭,就一起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张静见到了徐达大将军后,先把外地出差的公务给汇报了,徐达大将军当然是又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了张静一顿。过了一会儿,徐公子也进入了大厅,当然也是相见了,一起坐了下来。
张静说:“恭喜徐公子,又定下了一门亲事,将来又要娶了一位美女。”徐公子说:“同喜,你一定是从你弟弟那里听说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有劳你弟弟费心了,等下个月的初八、十五,还要麻烦张静兄弟多多帮忙了。”
张静说:“不是我多生事端,只是这件事情我正要禀告徐大将军,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的那门亲事,恐怕其中有诈?”
那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一起惊奇地问张静:“张静,为什么这件事情其中有诈?”张静回答说:“昨天我在弟弟家里听了弟弟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猜到在不远的将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未必愿意把女儿嫁给徐公子。”
徐大将军奇怪地问他:“我和张三丰联姻,又没有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他们为何不心甘情愿?”张静回答说:“不是大将军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而是他们不识抬举,张三丰那女儿张秋水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
张家说媒不肯,李家上门提亲也不肯,而现在徐大将军家一说就肯了吗?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并不是贪图徐大将军的富贵,而是畏惧大将军的军权,不敢不答应!
他要是有空子可以钻的话,他们早就逃走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他们?所以必须提防他们逃婚,小人虽然是胡乱猜测,但是事情经常十有八九猜中的。”
徐公子还是难以置信:“张先生,您也太多虑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要是真的要走,还那一天不能走?还等着干什么?和我们大将军家结为姻亲,这是大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们还会肯走吗?”
张静严肃地对徐公子说:“徐公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很是狡猾,他们怎么肯那天在玉仙观里面和我们打了一架后就这样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来,张三丰他们不走可能是另有内情,俗务缠身,但是早晚难以决定下来,现在不是我张某夸下海口,如果你们都肯听我的建议,那么保管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就是想离开南京城也是插翅难逃。”
徐达大将军听了张静的一番话,他是知道张静的办事能力的,已经开始有些相信了,于是看着儿子徐立说:“怎么样?我早就听说了你们和张秋水在玉仙观里面打架了,你还要袒护张秋水这个小贱人,骗我说耳朵是自己擦伤的,现在谎话被张先生给戳穿了,你还有什么话说?”那花花公子真是多情种子,还是涨红了脸在那里狡辩:“实在是没有在玉仙观里面打架,我碰了张秋水一下,于是张秋水就推了我一把。”
徐达大将军说:“你这个没出息的东西娶妻心切,心甘情愿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就不管了。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到了骑虎难下的地步了,张先生的话我们是不得不听的,如果万一让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人逃婚成功,那么我们大将军府将会成为全南京城的笑柄,甚至连大明皇帝、皇后都会知道,孙先生,你说说看,到底这事情应该怎么办?”张三说:“我哥哥说有锦囊妙计,就算他们是插了翅膀也难以飞出南京城。”
张静不慌不忙地说:“徐大将军,按照小人的看法,最好是趁着张三丰说要那大将军府里面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的时候,就送给他们,同时劝他们把全家老小都接过来一起住,然后调拨专人伺候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好酒好菜地缠住他们,最后等到成亲入了洞房以后,我们就可以放心了。”
徐大将军说:“这计谋恐怕难以成功,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要是找借口推脱着不肯过来,难道要用武力把他们给抓过来?”张静回答说:“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两人他们要是推脱找理由不来,那就说明他们心里头有鬼,既然这计谋没有成功,那么我还有一个二号计划,请徐大将军屏退左右。我想单独告诉大将军!”
徐大将军于是就身边的人除了徐公子、张氏兄弟以外都喝退了下去,现在屋子里面只有四个人。张静就悄悄地对徐大将军的耳朵说:“倒不如徐大将军叫人预先写好向朝廷递上一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诬陷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勾结太湖陈友谅贼寇,将要在南京城里面屠图谋不轨等内容,事先藏在怀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真的是好意做亲家,那么等张秋水和徐公子结婚洞房花烛夜之后就销毁了那张告密的状子,不要让别人知道。
这几天就派遣心腹家丁在张三丰他们家周围蹲点,轮流盯梢,不离开他们家附近,暗暗地提防着他们,如果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收拾行李要远走高飞,那么肯定是要逃婚了,就把他捉来审讯,这张告密的状子就是谋反的证据,看张三丰、张秋水他们父女二人还有什么话说?我们倒要看看他们父女二人到底是愿意成亲还是心甘情愿地认罪?”
徐公子在旁边是听的一清二楚,很开心地说:“这个计谋真是高明!”那徐大将军说:“还需要几个人来作证才行。”张三立刻自告奋勇地说:“我愿意做第一个证人!”徐公子又说:“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都给他们写上去!”
那张三肯定是急于立功,当场就开始打起了诬陷的状子草稿。上面原告是:张三、张静、王五、牛皋、岳云、赵毅等等。那状子草稿上面写着:张三丰秘密勾结太湖陈友谅水寇,胆大妄为相当内线,图谋不轨等等的词语。张静说:“那状子上面就六个人,有些少,还是在加几个吧!”于是又写了三个人上去,一共是九个原告。当时就定了稿,当时九个人都叫了过来,秘密地签了字,画了押。
那徐大将军把那诬陷的状子收好了,才叫了仆人们进来说:“叫王耀、魏景过来。”过了一会儿,王耀、魏景他们来了:“参见大将军。”
那王耀、魏景二人是徐达大将军的心腹,徐达大将军对他们二人说:“现在就派你们二人带上将军府的三十个士兵在西大街陈家巷的张三丰家的前后左右秘密埋伏着,一天24小时轮流休息、吃饭、看守,只要看见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就不要问他们是什么事情,干什么去,只管把他们抓住带来见我,我自有处置。
如果怕人手不够,制服不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我还会加派人手给你们,但是你们做事情要机密,万万不可以打草惊蛇,而如果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只是平常的样子出门,没有乔装打扮,收拾行李出门的话,那么你们也不要轻举妄动,只要等到过了四月十五,张秋水过了门,才可以回府交差,到那个时候,我会对你们重重有赏。”那王耀、魏景二人领命去了,
张静又对徐公子说:“徐公子可以时不时的到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二人那里去走走,看看他们有什么动静。”徐公子立刻同意了:“我正要去呢。”
当天等众人离开以后,徐公子换了衣服,带了徐府的几个家丁,就去了张三丰家里。等到了张三丰家门口的时候,就看见有许许多多的人在那里进进出出的,其中有木匠、锡匠等人在地上打造嫁妆。张三丰就双手叉腰在那里监督他们的工作,张三丰一看见徐公子来了,就连忙迎接进来。
那徐公子一进门就拜:“岳父在上,请受小婿一拜。”张三丰哈哈大笑,又摸了摸胡须,然后扶起徐公子,请入了内堂。徐公子进入里面后,就看见后院里面又有一些裁缝在那里赶着做张秋水的嫁衣,那张秋水正在对着铜镜化妆,一看见那花花公子来了,就一言不发地跑到楼上面的闺房去了,那徐公子叫了声:“娘子我来了!”那张秋水就当做是没有听见,自顾自地上楼了。
张三丰看见这情景,笑着解释说:“我女儿已经快要跟你结婚了,在这个时候新娘子应该是害羞的,贤婿也应该懂得回避。”徐公子听了笑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流行起了害羞,难道等到了下个月的十五就躲起来了?”张三丰、徐公子两人是对视开怀大笑,就连那几个裁缝、丫鬟、佣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当然,大多数人还是蒙在鼓里,张三丰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快快去上茶来!”
张三丰和徐公子两人就坐了下来聊了一会儿,张三丰说:“贤婿,你前几天说是想去箭园里面去看看,今天老夫就陪你去看看如何?”徐公子回答说:“那就有劳岳父了。”于是两人一起起身,经过了走廊,来到了后院的箭园里面。一到了箭园,就看见一片桃花盛开,很好看,夹在中间的是一条箭道。
左手边是一条马路,马路的尽头拴着两匹马。这边居中的是三间箭厅,箭厅的前面是一座亭子,亭子里面摆放着一些桌椅,徐公子和张三丰走到箭厅前面,只看见中间的箭厅正中上方挂着一幅匾额,上面写着“我武惟扬”四个大字,两边是挂着一些字画,靠墙壁的地方放着三个弓箱,墙壁上面挂满了箭,又放着一座兵器架,上面插着十八般兵器,还有一座画着猛虎下山的屏风,面前摆着一张床,床上面是一张矮桌。
徐公子和张三丰二人就去那张床上面坐了下来,看着那对面盛开的桃花。徐公子说:“这箭园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长!”
张三丰说:“这是我的外公留下来的这所箭园,当初是花了很多的功夫去经营这所箭园,也有人要向我买这所箭园,我就说这是我祖传的箭园,不忍心卖掉它,现在教我女儿功夫正好用得上它。”徐公子猛地回头一看,就看见猛虎下山的屏风前面的兵器架上面,就插着一把梨花铁枪,张三丰看见徐公子在看那把梨花铁枪,就介绍说:“这把梨花铁枪就是你的未婚妻张秋水的兵器。”
花花公子一听就马上站了起来,走到那把梨花铁枪面前仔细地查看,那把梨花铁枪有一米八长,枪身有鸡蛋那么粗。徐公子就用一只手去提那把梨花铁枪,他那里提得动,于是他就用双手想把那把梨花铁枪从兵器架中连根拔起来,但是事与愿违,那把梨花铁枪连同兵器架一起翻倒在地上了。
张三丰连忙上前扶起那把梨花铁枪和兵器架,然后对徐公子说:“女婿,你真的是太鲁莽了。现在幸亏有老夫在现场,否则的话你可能就会收到伤害。”徐公子问张三丰:“这把梨花铁枪究竟有多么重?”张三丰回答说:“这把梨花铁枪有多少重?”
张三丰说:“重倒是不重,这把梨花铁枪从头到尾一共重四十二斤。”说完张三丰就把那把梨花铁枪连同兵器架一起扶正了。徐公子问张三丰:“这把梨花铁枪不过是像鸡脖子那样细,又怎么会有那么重?”张三丰微微一笑:“这把梨花铁枪可是用钢筋所做成的,不是寻常的钢铁可以相提并论,事先选了五百多斤的铁,最后只练出了三十多斤钢筋,又添加了银子在那里面,刚中带柔,你刚才拔了它的下面的半截,而它是头重脚轻,上半截较重,你力气小拿它不住,所以自然就压了下来。”
徐公子吃惊地吐吐舌头:“就是那么重,那该这么耍这把梨花铁枪?”张三丰笑着回答他:“你还怕重,这把梨花铁枪在你的未婚妻手里面,能像舞弄木头做的棍棒一样轻松。”徐公子听了这话是又是惊奇又是害怕,心里面暗暗想道:“前些日子,在那玉仙观里面真的是错误的招惹她了。”再看这把梨花铁枪的时候,发现它通体银白色,枪身上面刻着“张秋水”三个字。
张三丰介绍说:“这把梨花铁枪本来是用老夫的四十斤重的一支蛇矛改造而成的,改造的时候是大费周折,现在这把梨花铁枪重四十二斤,一米八长,小女是练得炉火纯青。”徐公子对这把梨花铁枪是赞不绝口。张三丰又介绍说:“我这个独生女儿从小爱好舞刀弄剑,骑马射箭。反而对于女人的刺绣和烧饭做菜却一点儿都不感兴趣,脚上穿的鞋子是街上买来的,要是纽扣掉了,还要贴身丫鬟动手修好才行,等将来到了徐大将军幕府,还请女婿能够宽容她。”
徐公子说:“岳父大人怎么这样说,小婿我那里还怕没有丫鬟伺候她。”张三丰和徐公子又说了一会儿,张三丰就邀请徐公子客厅用好酒好菜。
那徐公子因为看不到张秋水,因此也就不想浪费时间了,吃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开了。徐公子一走出那个陈家巷,正好遇到那王耀、魏景在那里守候。徐公子立刻把他们二人叫了过来,轻轻地吩咐说:“下次我到张三丰、张秋水家里去的时候,你们就是离开些时候、离开些距离也不碍事。”
王耀、魏景两个人:“是,公子。”徐公子就打道回府了,在一路上暗暗想:“张秋水这么想我是不知道,但是张三丰刚才对我是那样的真诚友善,哪里有不肯想逃婚的样子,难道是张静多疑了?”徐公子等回到了徐大将军府看见父亲徐达大将军的时候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徐达大将军说:“我心里面也是这样想的,那张三丰、张秋水他们要是不肯,那为什么偏偏向我要太虚阁,还要约定那两件事情,但愿那张静的诬告陷害的计谋留着不用上就好了。我们也不想多事情。”在张三丰的巧妙伪装下,徐公子终于放松了警惕,之后又去了张三丰、张秋水的家里两次,每次都看不到张秋水,有没有提不出非要见张秋水的正当理由,就觉得没有了乐趣,也就慢慢的松懈了下来,一连好几天没有到张三丰、张秋水家里面去了,现在就是盼星星、盼月亮,巴不得立刻到四月十五和张秋水拜堂成亲。
那张三丰自从定下徐大将军的儿子这一门亲事后,在外面进进出出的时候就经常在陈家巷的巷口经常看见王耀、魏景两个人,张三丰当然认识王耀、魏景两个人是徐大将军幕府的人,有时候王耀、魏景两个人邀请张三丰喝茶,有时候又是回避着张三丰,而这就引起了张三丰的怀疑:“王耀、魏景两个人为什么老是在西大街附近转悠?”
又有一天,张三丰在家里早上打开门外出,就看见那王耀已经在家门口附近转悠着,看情形好像是在等什么人。王耀一看见张三丰就说:“陈管带早啊。”张三丰问王耀:“王兄今日在此有何贵干?”王耀立刻说了个谎:“我在陈家巷等个朋友,但是却没有看见他来。”王耀一说完,就慢慢地走出陈家巷去了。张三丰心里面想:“这陈家巷里面是死胡同一个,走不通,王耀这家伙到底找那个人?”
等到了下午,张三丰又看见魏景一个人在陈家巷的巷口站着,他一看见张三丰朝他走来就回避开了,等到张三丰走出陈家巷的外面,却又不见了魏景的人影,于是心里面越发的怀疑,但是等了老半天再也没有看见他,就好像魏景躲着张三丰一样,张三丰就去了那陈家巷口附近的茶店里面坐了下来,叫那个伙计泡碗茶喝。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笑着对张三丰说:“哎呦,陈大人,您今天来了,可是稀客啊,好像之前从来没有到咱的店里面来过一次。”
张三丰笑着说:“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今天就照顾你一次。”然后等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上了一碗茶后就趁机问他:“那两个军官模样的人,经常来这里转悠目的是干什么?”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我们也不知道,不认识他们,这两个人就是最近几天来的,轮流来我们茶店里面坐着喝茶,都已经两三天了,就是喝茶坐着半天才走,真是讨厌,不知道是南京城里面那个衙门里面在查案子?”
张三丰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你们听见他们说什么了吗?”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那倒是没有听到。”张三丰又问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他们有没有提起我?”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答说:“昨天来的那个身穿蓝色衣服的人,他就问起过我,说刚才张三丰要到那里去,干什么事情?”我就回答他说:“我不知道,他也就没有问下去了。”
张三丰听了点点头,心里面已经很清楚了,就结了账,告辞茶店里面的那个伙计回了家。然后在家里面告诉女儿张秋水他被徐大将军派人盯梢的事情,又对张秋水说:“你看大将军府里的那些狗奴才狡猾吗?我们这般的不动声色,虚与委蛇。他们还是对我们不放心。派人日日夜夜地看住我们。”
张秋水说:“怕什么,我已经是忍气吞声够了,我看都不如杀了花花公子那家伙再远走高飞。”张三丰说:“女儿,你先不要着急,我自有打算。”说完,张三丰就摸摸胡子,站在走廊上想了一阵子:“那徐达大将军不肯能看破我这个计谋,不知道他们是得了何方高人的指点迷津,难道是张静这个家伙出的鬼主意?有道是:主人弱而佣人强,难免事情没有好的结果,对,我就用这个办法去破张静的鬼主意。”
想到这里,张三丰立刻把看门的老头给叫来:“你现在去徐大将军府上门房处传信,就说我张三丰有事情请徐公子过来说话。”看门的老头送信去了,张三丰转身对张秋水说:“明天三十,就是我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功德圆满的时候,正午的时候送神!
后天初一的时候,晚上天一黑我就要和你们一起远走高飞了。又难得碰上是个出行的黄道吉日,不怕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从中作梗,就可以用这个计谋,稍微愚弄他们一下子,即使被他们识破了,我们也已经远走高飞,脱离徐大将军、徐公子他们的魔爪了!”张秋水点点头表示同意父亲张三丰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