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胖子朱选大吃一惊,李正则双拳紧握,怒火中烧,原来是李正家里养的小花这条狗在偷吃东西。而狗吃过的食物人还能够再吃吗?
小胖子朱选和李正都不约而同地上去对小花这条狗就是拳打脚踢的一顿胖揍。等打完小花这条狗之后,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反正现在已经没有饭吃了,接着又呵呵呵地一笑,说:“倒不如我们来一场足球比赛吧。”
说完,李正就动起手来将小花这条狗用布条绑成了一个粽子了。然后就用用脚踩着用小花这条狗做成的“足球”。
小胖子朱选对李正说:“李正,你踢球轻点儿,别把小花弄伤了。”李正露出了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知道了。”说完,李正将小狗足球往地上一扔正要踢的时候。
“李正!”李正妈妈在叫:“你把烧饼吃了再睡觉吧!”但是李正妈妈一看这种情形,原来还笑眯眯的眼睛又瞪了起来,立刻就冲到了李正面前又开始教训起自己的儿子来:“你这臭小子还真的是死性不改,还敢踢足球?”
李正摇了摇头:“不是的,娘,我是和小花闹着玩呢。”而此时此刻,小花这条狗居然变成一团球,也开始上下跳动起来了。李正妈妈问小花这条狗:“小花,他们是不是踢足球啊?”
小花这条狗:“汪、汪。”一看事情不妙,小胖子朱选和李正就想溜之大吉,李正妈妈对小胖子朱选和李正说:“你们还对老娘说谎。”小胖子朱选说:“李正,我还要回家做饭呢,我先走了。”说完就一溜烟跑了。李正则惊慌失措:“啊,胖子朱选,你可别丢下我一人不管啊。”李正妈妈则走上前,“啊,娘,不要啊,我下次再也不敢了。”远处传来了李正的声音。
小胖子朱选气喘吁吁地跑了好远才停了下来:“幸亏我跑得快。”一个不留神,脚下绊倒了什么东西摔倒了,小胖子朱选爬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足球。“啊?足球,我不是在做梦吧,我们现在正缺少一个足球呢。”说完就把那个足球给捡了起来,笑嘻嘻地回家了。而旁边的大宅子的匾额上面写着:“毛府”两个字。
等到了第二天早上,地点:南京城某处大街,李正又在烧饼摊位开始卖烧饼了,一边用左手转动着一个烧饼。而昨天晚上还趋利避害的小胖子朱选走了过来,对李正打招呼:“李正,今天没生意呀?”李正叹了一口气:“哎,你没长眼睛吗?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说完,又把大饼放到了自己的头上。
小胖子朱选将自己手中的足球在李正面前炫耀了一番。李正刚才还是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而现在就立刻变得手舞足蹈了起来:“足球、足球,你是从哪里弄过来的。”
小胖子朱选将手中的足球在李正的面前颠了颠,,然后转身说:“这足球可是我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李正问小胖子朱选:“预支,你向谁预支啊?”“就是我自己啊。还会有谁呢?”小胖子朱选说完就转过身来:“所以这三天你得照顾照顾我,每天告诉你妈说掉了五、六块烧饼,要不然我就得饿死了。”
李正马上从小胖子朱选手中夺过了足球:“行了行了,这件事情就包在我的身上,走,我们踢足球去。”“嗯,好的。”小胖子朱选回答说。小胖子朱选又问了问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你们也一起来吧。结果其他摆摊位的四个小伙伴以各种理由拒绝了小胖子朱选的邀请,“我们不管他们了。”
李正对小胖子朱选说。小胖子朱选:“嗯,好吧。”小胖子朱选就丢下柿子摊位,李正又丢下了大饼摊位,两人又来到了那块竖起竹竿的空地上,李正用右脚颠了颠足球。
小胖子朱选向李正挥了挥手:“李正,你把足球传给我,我要踢进球门去。”而李正右手持球,笑着对小胖子朱选说:“好的,接住球。”一脚就将足球踢了过去。但是令人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了,就当足球就要落在小胖子朱选的跟前的时候,一条腿伸了过来,将那只足球轻轻地接了过去。
李正、小胖子朱选都不约而同地“啊”了一声,一个不速之客将那只足球踩到了自己的脚下。小胖子朱选问那个不速之客:“你是谁呀,你是来这里捣乱的吧?”李正则走上前对那个不速之客说:“你能够闭上眼睛轻而易举地接到我的足球,这证明你有点儿本事,那我就批准你加入我们的队伍好了,我是队长李正,请问你姓甚名谁?”
那个不速之客一听就睁开了眼睛:“我来这里只是要收回我们家的东西,至于加入你们的足球队,我对此丝毫不感兴趣。”说完,那个不速之客就抬起右脚一踢,那只足球就进入了他的右手。
那个不速之客接着说:“要我跟你们踢足球,那简直就是浪费时间。”看起来,那个不速之客很高傲,有点看不起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所以李正一听就火大:“你说什么?你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
而小胖子朱选也大言不惭地在旁边帮腔:“嗯!李正说得对,你谁啊?又凭什么就说这只足球就是你们家的东西呢?”那个不速之客就转过身来朝着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将右手手中的足球向他们做了展示。
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看见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那个不速之客问李正、小胖子朱选他们:“难道你们也和我一样姓毛吗?”
李正这回看清楚了,那只足球上面绣着一个大大的“毛”字。于是生气地转身对小胖子朱选说:“你不是对我说这只足球是你预支了三天的饭钱才买的吗?原来你是骗我啊,说,这只足球是不是你偷人家东西偷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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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正在说话的时候,那徐公子又不请自来了。张三丰就把他们接了进来,那花花公子手里拿着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说:“这一块和田玉和一颗珍珠是送给妹妹添装扮的。”张三丰只好笑着说:“这怎么好意思又让徐公子破费呢。”
徐公子说:“这不过是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干爹和妹妹万勿推辞。”张三丰推辞不过,就叫张秋水道谢收了下来。徐公子说:“都是自家兄妹,那还谢什么谢?”那一天,大家又是有说有笑的,少不了又是吃酒吃菜。等大家刚刚喝了一会儿。
那看门的老头进来禀告说:“外面来了张老爷,说是要和老爷告辞,已经请到了前屋。”张三丰说:“我知道了,你先去打个招呼,我马上出来!”张三丰连忙换了一件蓝色的绣着八卦阴阳的图案的道袍穿上,对张秋水、徐公子说:“你们两个人先喝着酒,我去会客去去就来。”
又转身对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你要小心伺候着,不要离开小姐的身边!”张三丰交代完毕,就离开了大厅走了出去。
那花花公子徐立老早就把玉仙观被张秋水当众痛打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他不把张秋水当成是母老虎,反倒是当成了一个柔弱的女子,一看那干爹张三丰走了,就放心大胆地只管色眯眯的盯着张秋水看。
那张秋水被他看得多了,也就笑了,一边把头给低下了,那花花公子一看张秋水笑了,就马上弄得是神魂颠倒,就连骨头也酥麻了,一时间是色胆包天,就用左脚在酒桌子底下伸了过去去够那张秋水的脚,但是那八仙桌子很大,那张秋水的那双脚又缩在那椅子边上,硬是够不着。
那徐公子一计不成是又生一计,说:“好妹妹,我们去那边的假山洞里玩耍如何?”张秋水回答说:“那假山洞里面我已经去过了好多次了,也不过如此,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要是想看就自己去好了。”
徐公子不甘心:“听说你们的箭园很好看,哥哥我从来没有去看过,现在就请妹妹带我去看看如何。”张秋水不答应:“我们还是等老爸来了,再一起去箭园玩耍,如何?”
那花花公子还是色心不死:就对张秋水的贴身丫鬟说:“这酒已经凉了,你去把酒壶里的酒烫烫好再拿过来。”那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摸摸酒壶说:“这酒壶里的酒还是热的,哪里用得着再去烧开?”就不肯去,徐公子说:“好妹妹,你的酒冷了,我给你换!”
徐公子一边说着,一边就把张秋水面前酒杯里面喝剩下的酒去抢过来喝了个底朝天,然后去张秋水的贴身丫鬟手里面夺过来那酒壶,哗哗哗的满满的倒上了一杯,然后先让自己尝了尝,再用双手捧给张秋水:“好妹妹,哥哥现在给你喂这杯热酒。”
花花公子万万没有想到那女中豪杰张秋水早就坐不住了,又被花花公子这么一调戏,哪里还能够在忍得下去,马上就霍地站起身来,凤眼一瞪,那双耳已经赤红了,恨不得再像那玉仙观一样把他痛打一顿,但是心里又想起了父亲张三丰的事前安排和父亲正在修炼五雷天心大法的法事即将修炼完成。
只好强行压下心头怒火,走到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低下头去默默地不做声。那花花公子虽然好色,但是也不是傻子,知道事情进展的不顺利,也就觉得没趣,只好自顾自的喝酒了。
那张三丰刚刚送走了客人就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后院的大厅,就是怕出事情,等他赶到后院的大厅,看见女儿张秋水坐在那大厅外面的椅子上,而那徐立公子在后院的大厅独自喝闷酒,这才心里的石头落了地。
那花花公子看见张三丰回来了,就站起身来:“干爹请坐!”那张三丰暂时不去理他,问女儿张秋水:“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去陪你哥哥喝酒,却坐在大厅外面的椅子上面?我们和徐公子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像在玉仙观里面一样让我的干儿子难堪了。”
那张秋水是又羞又恼,过了一会儿才回答:“那徐哥哥要和我喝交杯酒,我不愿意,所以才让开的!”张秋水话一说完就仍然回到了大厅的酒桌傍边坐下了。
张秋水说:“老爸,徐哥哥说和我到那边的箭园里面去玩耍。”张三丰说:“那好啊,我们何不现在就把酒桌上的酒菜移到箭园里面去?”于是张三丰等三人就站了起来,正当这时候,就看见看门的老头前来禀报:“徐大将军幕府里面已经派人来叫徐公子赶快回家,说是有要紧的事情禀报。”
张三丰连忙说:“既然徐大将军找徐公子有事情,那么徐公子就就快点回去吧,那箭园里面的桃花还没有凋谢,请徐公子改日再见。”徐公子一脸不甘心的样子:“孩儿就不喝酒了,我们下次再见,妹妹我走了。”
张三丰送了花花公子后回来就问女儿:“刚才那家伙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或者花言巧语的说了什么?”张秋水回答说:“就凭他一个人还不敢对我怎么样?倒是家里来了什么重要的客人,老爸去陪他大半天的?”张三丰回答说:“就是到郑州去的那张先生,我托他带信,我的女儿,要是那花花公子贼心不死,改日再来,你还是回避好了,我就用话来应付他。”
那徐公子回徐达幕府以后,向父亲汇报了到张三丰家里的经过,就把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叫过来:“我这是愁死了。”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问徐公子:“公子这是怎么了?”
徐公子回答说:“这这这,怎么说呢?你们几个倒是替我出出主意,那张三丰这个老东西要是一干二净地回绝了我,我倒是就此对张秋水死了心,但是经过了这么多天,就只让我干瞪眼,可以看但是不可以动张秋水,我没有办法,只好和家里的妻妾睡,这可如何是好?”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连忙回答徐公子:“徐公子息怒。并不是我们二人不用心,只是这种事情,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只能放长线钓大鱼。现在既然徐公子都这样子等不及了,我们这就去上门提亲,保管马到成功!”徐公子听了心里面很高兴:“好啊,也不负我平时待你们不薄。”那徐公子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内急,于是就跑到里面上厕所去了。
那几个跟班的徐府家丁很快就跑到了张三丰的家里来。与张三丰相见。张三丰问他们:“你们是徐府的家丁,今天来这里有何贵干?”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说:“我们已经很多日子没有见面了,今天来呢,一来是问候陈大人的,这二来呢是有件重要的事情要与陈管带商量。”
张三丰装作不明白就问他们:“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商量?”那几个徐府的家丁说:“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现在我们想替您女儿说一门亲事,不知道您能不能答应?”张三丰还是装作不明白笑着说:“感谢你们说媒,想必你们说的人家肯定不错,不知道是哪一家要娶我女儿?”
徐府的家丁说:“请陈管带猜猜看是哪一家?”张三丰故意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那就让我猜猜看,难道是我那个干儿子徐公子?”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听都开怀大笑:“您老人家真是在世的活神仙,就是这门亲事,是徐公子派我们来上门提亲的。”张三丰眉头一皱:“我听说徐公子已经娶了两个老婆,一大一小,还要娶我女儿干什么?”
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管带您听我说,我们家的徐公子虽然有了一大一小两个老婆,但是都还没有给徐家生下一个男孩,所以我们都很着急,那日在玉仙观看见令爱张秋水,徐公子是一见倾心,因此希望能娶了令爱张秋水,也好给徐家传宗接代!”
张三丰一听只好借故推辞:“实不相瞒你们几位了,这门亲事老夫倒是很愿意,但是徐大将军位高权重,实在是门不当户不对,因此实在是高攀不起啊。”一个徐府的家丁说:“陈大人不要这样说,我们家徐达大将军和陈大人是师徒关系,推心置腹,徐公子又是陈大人的干儿子,因此怎么能用贫富贵贱来决定婚姻大事!现在只要陈大人答应,徐大将军那里哪会不高兴的呢?”
张三丰低头想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既然几位都怎么说了,还是感谢几位了,但是老夫我还是有三点要求,还请徐大将军答应,如果徐大将军要是答应了,别说是一个女儿张秋水,就算是十个女儿,我也是双手奉上,但如果是有一件事情徐大将军不肯答应,那就休怪陈某无情,就是不肯答应。”
徐府的家丁一起问张三丰:“请问是哪三点要求?”张三丰说:“我知道徐公子是徐家的独生子,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这第一件事情就是徐公子既然愿意做我女婿,那就要他把我当成是亲爸爸一样看待,我的后半生养老就得靠徐公子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回答:“这件事情并不难办。”“这第二件事情,小女虽然从来没有去过徐大将军府,但听说徐公子就要当官了,那就等徐公子当官了后,再把诰命夫人的名分给我女儿,最好是大明皇帝下圣旨赐婚。这第三件事情,我正在修道,喜欢清静无为,徐大将军幕府的那个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必须送给我居住。别人无事不得骚扰,这三件事情,如果有一件事情办不到的话,就再也不要提这门亲事了!”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后说:“这件事情我们不能自作主张,还要等我们回去禀告徐大将军和徐公子后在给陈大人回复。”于是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告辞了。张三丰说:“不送!”等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到了徐大将军幕府,对徐公子说了。
那花花公子高兴的恨不得打滚,于是就对他们说:“这好办,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我这里是答应了,只是父亲那里还不知道?还有一件事情。我在这里是越想越不高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就问徐公子:“什么事情让徐公子不高兴?”
徐公子回答说:“那个母老虎的脸上就好像是抹了冰霜一样,对我是冷若冰霜,在玉仙观里面更是凶巴巴的,就怕她进了门也是这副德性!”徐府的张家丁说:“不是这样的,徐公子您是不晓得,她是清白的小家碧玉,哪里肯低三下四的迎合您,等到她和您做了合法的夫妻,那就是您的女人了,那就不一样了,徐公子,女人还是像她那样稳重的好!”
徐公子接受了张家丁的观点,带着那几个徐府的家丁一起去禀告了父亲徐达大将军,徐达大将军说:“前面那两件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张三丰师傅,只是他要我的后花园里面的那个太虚阁,就先去表面上答应了他,等娶了他女儿我们在商量。”
徐公子一听欣喜若狂,就叫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回报张三丰,“就让干爹亲自挑选黄道吉日好了,我在这里静候佳音!”花花公子这样说。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去了很久,徐公子从中午一直等到晚上才看见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大将军府。
那几个徐府的家丁回来说:“您那门亲事已经谈妥了,那陈大人说:这结婚的日子太迟了,就怕夏天到了,天气炎热,这结婚的日子太早了,他又要赶着采购一些女儿的嫁妆,怕是来不及,那就不早不晚,选定在四月初八下聘礼,十五结婚。”
徐达大将军一听就说:“这样很好,我们徐府还是你们几个最会办事情。”于是就摆了酒席,谢谢张三、李四这两个徐府的家丁的做媒,又叫徐公子陪他们喝酒直到半夜,然后就派人送他们回家。
先不说那李四,就说那张三是喝的大醉,等回到了自己的家里,才坐下没有多久,家里的佣人就来通知他:“大老爷回来了,已经到了门口了。”
张三一听,不顾自己可能酒精中毒,马上站了起来:“快请我大哥进来说话。”原来那张三家里面排行老二,他还有个哥哥叫张静。这个人智商高,诡计百出,又熟悉孙子兵法,很多的军中事情,他也了解,只是他居心不良,心术不正,一味地给徐家父子为虎作伥,凡是徐家父子想做为非作歹的事情都会找他事先商量,但是凡是按照他的建议去做,都没有失败过,因此他深得徐达大将军、徐公子的器重。
徐达提拔他做军中校尉等小吏职务。他都推辞不就,就在徐达幕府里面做事情,徐达也舍不得他离开。在南京城里面,很多人都知道他的厉害,他是恶名远扬。那天张静来弟弟张三家里面串门,当晚两兄弟见了面,张静问他弟弟张三:“这些天徐大将军府里面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张三回答说:“也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情,就是我今天给大将军的公子物色了一个姑娘,还是一帆风顺,已经快要弄到手了,因此,大将军父子两今天请我们吃饭。”张静又问他弟弟张三:“那是谁家的姑娘?”张三就把张三丰、张秋水父女和徐公子之间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张静听了以后又低头想了一下,就摇摇头说:“你们不要高兴的太早了,这件事情这么顺利,这其中必然有诈,这是张三丰的计谋!”张三也想了一会儿:“这是什么计谋,难道是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不可能吧?”
张静说:“张三丰叫他女儿张秋水害徐公子这当然不可能,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也不过是想唱空城计,然后远走高飞罢了,你们不过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空欢喜一场,最后让别人耻笑罢了。就等我明天回徐达大将军府复命的时候,去戳穿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的骗局,然后再想个办法,让他们插翅难飞,你今天是喝醉了,就去睡吧,等到了明天我再和你说我的计谋!”
等到了第二天的一大早,张三就问哥哥张静:“哥哥昨天晚上是怎么知道那张三丰是使诈?”张静回答说:“这件事情本来就很蹊跷,所以不难知道。我们都认识张三丰这个人,他平时为人厚道,很多小事情都让着别人,但是自己却深藏不露,暗藏心机,他从不乱交朋友,平日里又沉默寡言,徐大将军是那样的器重、抬举他,他还是推三阻四的。用三件事情来刁难徐大将军。
甚至有人说他是徐大将军的好朋友的时候,他脸上流露出了难堪的神情,事到如今,他又怎么肯把他的独生女儿嫁给徐大将军的儿子。何况是做给三房的小妾。听说张三丰的女儿张秋水是人长得很好看,又有一些武功,那一天你们都在玉仙观是亲眼所见,吃了她的苦头,听说张三丰把他宝贝女儿张秋水视为掌上明珠,南京城里面有多少做官或者经商的权贵正儿八经地向张三丰提亲,他都没有答应。
那徐公子是南京城里面有名的浪荡公子,人称花花太岁,恶名远扬,几乎是无人不晓,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却蹊跷地看上了徐公子,你们一去说媒,他们就答应得如此爽快?就算是那为何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上了徐大将军的权势地位,那么为什么不很早就主动上门结亲?
反倒是在玉仙观里面打了徐公子之后,两家的关系是越发的亲密,难道是两个好汉不打不相识?这分明就是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看见徐大将军手握兵权,所以担心一旦拒绝就会招致徐达俩父子的寻隙报复,于是就假装表面上是有田间的答应了,但是实际上这只是缓兵之计,暗地里却准备着潜逃的计划和准备。
向徐大将军父子谈这个条件那个条件,以防备我们对他们产生了疑心,只是有一件事情他做得不老道,既然如此,那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早就该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们一直拖延着不肯马上走。”
张三听了哥哥张静的一番话,就好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一样,连忙问哥哥张静:“哥哥,你用什么计划来阻止他们远走高飞?”张静对弟弟张三微微一笑:“你们就放心好了,只要按照我的计谋办事情就不会让张三丰、张秋水两父女他们金蝉脱壳之计谋得逞!”
张静、张三兄弟二人早上梳洗完毕,又用过了早饭,就一起去徐达大将军府里面,张静见到了徐达大将军后,先把外地出差的公务给汇报了,徐达大将军当然是又当着大家的面夸奖了张静一顿。过了一会儿,徐公子也进入了大厅,当然也是相见了,一起坐了下来。
张静说:“恭喜徐公子,又定下了一门亲事,将来又要娶了一位美女。”徐公子说:“同喜,你一定是从你弟弟那里听说的,我还没有告诉你呢。有劳你弟弟费心了,等下个月的初八、十五,还要麻烦张静兄弟多多帮忙了。”
张静说:“不是我多生事端,只是这件事情我正要禀告徐大将军,那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的那门亲事,恐怕其中有诈?”那徐达大将军,徐立公子一起惊奇地问张静:“张静,为什么这件事情其中有诈?”张静回答说:“昨天我在弟弟家里听了弟弟说出事情的全部经过,我就猜到在不远的将来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未必愿意把女儿嫁给徐公子。”
徐大将军奇怪地问他:“我和张三丰联姻,又没有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他们,他们为何不心甘情愿?”张静回答说:“不是大将军辱没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而是他们不识抬举,张三丰那女儿张秋水不知道要养到什么时候?张家说媒不肯,李家上门提亲也不肯,而现在徐大将军家一说就肯了吗?
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并不是贪图徐大将军的富贵,而是畏惧大将军的军权,不敢不答应!他要是有空子可以钻的话,他们早就逃走了,到时候到哪里去找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他们?所以必须提防他们逃婚,小人虽然是胡乱猜测,但是事情经常十有八九猜中的。”
徐公子还是难以置信:“张先生,您也太多虑了。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要是真的要走,还那一天不能走?还等着干什么?和我们大将军家结为姻亲,这是大明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们还会肯走吗?”
张静严肃地对徐公子说:“徐公子不要太高估了自己,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很是狡猾,他们怎么肯那天在玉仙观里面和我们打了一架后就这样摆出低三下四的样子来,张三丰他们不走可能是另有内情,俗务缠身,但是早晚难以决定下来,现在不是我张某夸下海口,如果你们都肯听我的建议,那么保管张三丰、张秋水父女俩就是想离开南京城也是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