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进教授和夫人小苏都是热心人，他们处处为我这个单身来美国的游子考虑，譬如中国的中秋节、美国的感恩节、圣诞节、元旦等都会考虑安排活动，排解我的寂寞之苦。我对他们的感谢是油然生于内心的。元旦第二天，他们又用车载我去了美墨边境的Chelsea Premium Outlet，这是南加州最大的outlet，集中了世界名牌店60余家。出发前我上网做了些功课，也打电话与夫人进行了沟通。知道这里汇聚了服装、化妆品、箱包、鞋子等著名品牌。如Polo Ralph Lauren，Adidas，Puma，Guess，Bebe，Gap，Converse，Hilfiger，Reebok，Bass，Coach，Tommy，Fossil，Swarovski，Nine west，Banana Republic，Levis等等。我准备分清主次、详略有致地完成这次旅程。
首先，我们去了Levis，这是一家以牛仔裤闻名的商店。进去后我确定的第一个目标是给已成年的女儿买一条牛仔裤，张教授夫妇迅速帮我相中了一条，我毫不犹豫地买下了。这算是开了一个好头。接下去我在Gap买了一件TShirt，在Polo买了一件衬衫，在Tommy Hilfiger买了孩子的两件TShirt，还在Coach给老婆买了一个包。由于这里每个店都很大，商品种类都很多，喜欢的东西都很多，特别是看了款式、价格，与国内商场的一比较，都觉得合算，但考虑到回去时箱子的承载量有限，只好优中选优，挑最精华的买了。这个outlet经营得很好，我们刚好也赶上圣诞节后的优惠甩卖，所以顾客特多，每买一件东西，都要排很长的队，好在大家还较有秩序，整个购物环境非常舒坦。营业员在问过“Haveanyquestionforhelp？”之后，如果你需要帮助时，他会耐心解答；如果你不需要帮助时，他会立即走开，让你没有紧张感。回想在国内的商场，我们的营业员往往热情过度，让人想远离都没有办法。Coach的包目前是时髦品，在我们排队结账时，营业员还给我们分发20%折扣的优惠券，让每个消费者更添了一份惊喜。
张英进教授只为自己买了一双皮鞋，小苏老师则什么都没有买。从中午12点40分到下午4点，我们几乎是马不停蹄，几乎逛遍了我们所心仪的名品店。或许是因为我初次逛这些店，加上不断有新收获，兴致还甚高，他们俩则深感腿脚酸痛了。特别是我排队结账的时候，他们均停留在队伍的不远处，有些百无聊赖。他们这次行程实际上是为我安排的，我又在心里不断涌动着感激之情。最后我说想买一双凉鞋，走了许多店，只在一家店看到一些，但都号码太大，只好作罢。张教授告诉我，这里的人较少穿凉鞋，或许这也算加州文化的一个方面吧。
走出outlet，我们很容易就看到不远处是高高的连绵的铁丝网，这里是美墨两国的边境线，对面大片的聚落是墨西哥的小镇特华纳，据说这个小镇贫富悬殊大，其中有许多富者是靠走私贩毒致富的。这里黑社会活动猖獗，社会治安颇不尽如人意，公路边小商店的大门和玻璃窗上都装了铁栅栏，这就是显著的标志。张教授说，美国大多居民区都治安良好，许多社区甚至夜不闭户。而这里不仅是偷渡者试图进入美国的通道，而且时常有黑社会不同势力之间的火拼，所以需要特别小心。
我看着对面房顶上大大的墨西哥国旗，心里想着圣地亚哥劳务市场上大量的墨西哥劳工。他们虽然与美国只有一线之隔，生活水平、社会地位却大相径庭。国境对人有时确能产生巨大的影响。从书上的资料看，加州是因为1846-1848年的美墨战争才被划归美国的。特华纳的墨西哥人有许多人在美国有亲戚，也有些被归为美国的墨西哥裔人选择住在墨西哥的特华纳，据说那儿的房价便宜很多。
总结这次outlet购物之旅，我既享受了购物的快乐，还目睹了眼前的墨西哥，对国境的意义产生了新认识。
我要谢谢张英进夫妇！
（原刊《厦门大学报》2010年7月24日第4版“海外生活”专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