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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第三章 跌跌撞撞

“妈,我能不穿这么奇怪吗?”

邹思灵极不舒服地牵动了一下身上不到膝盖的牛仔短裤,和窄窄的肩带,总感觉自己像没穿东西一样,她想从妈妈那里得到一点释放,哪知道妈妈根本就当没听到她的话,再帮她找了一双五公分的粉色高跟鞋。

“妈……”

邹思灵无力地挣扎,被妈妈拽着出了门。

邹思灵的妈妈在邹思灵身上左看看右看看,总觉得还是少了点什么,这一刻总算想到是少了什么,是耳朵上少了东西,更可气的是邹思灵根本就没有耳洞,不过这并不影响妈妈给她的打扮,只是苦了邹思灵。

“啊!”

枪还没靠近,邹思灵就捧着耳朵跑了出去,她是实在想不明白好好的为什么要把耳朵打个洞,还用那么可怕的枪,一路惊慌失措地从小店跑到马路上还心神不宁地不停往后张望,生怕那人会拿着枪追出来,丝毫没注意前面,有两个男人刚好迎面朝她走过来。

一个脸兴奋地如同盛开的向日葵,一个惊讶尴尬地如同刚成熟的苦瓜。

“向日葵”伸手去拍她的肩膀,哪知道这一拍吓出了邹思灵的惊恐分子,以为是那打耳洞的大叔,抱着耳朵撒腿就跑,殊不知,旁边另一个“苦瓜”又和她撞到了一起,都一脸惊恐不安地看着对方。

难道是天意,这一天刚好是庄远航离开她十年的日子?

邹思灵滚落在那个“苦瓜”男人的怀里,四目相对,这一刻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思灵!”

“苦瓜”怯怯地唤着这个自己曾经狠心抛弃又时刻思念的名字,声音温柔得像是倾尽了他所有的柔情。

等邹思灵看清他的脸,那一刻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地滚落了下来,这句“思灵”她足足等了十年,终于等到了,仿佛临终的老人终于见到了自己最思念的人,她甚至觉得这辈子就再也没有遗憾,一切都值了。

千种滋味万种惆怅在邹思灵跟庄远航之间流动,只是急死了顾恺,他伸手拉邹思灵,邹思灵不理他,伸手拉自己表哥,表哥也不理他,所有人都这样愣愣地看着这场戏的进展。

进展?还有进展吗,可能邹思灵也从来没想过自己跟庄远航之间还会有什么进展吧,她只要再见到他,让他给一个合适的解释就够了,她的要求就这么多。

最终顾恺还是把邹思灵从庄远航怀里拉了起来,气氛一下就变得更加尴尬了,连久经沙场的庄远航一时也找不到什么话来打破这个僵局,还是邹思灵的妈妈赶过来,一看见顾恺就喜笑颜开地拉着生怕他溜走一样。

“哎呀,顾恺啊,我正要给你打电话,问你有没有空出来转转,年轻人要多出来活动活动才好,刚好今天思灵也有空,你们俩……”邹思灵的妈妈说着准备伸手去拉,这才发现邹思灵跟另一个男人还在神游,就一把拽了过来,“你们俩难得都有空可以出去看看电影吃吃饭什么的!”

邹思灵的妈妈瞪了一眼庄远航,像防着一只随时可能叼走邹思灵的野狼。

邹思灵跟着妈妈走了不到两步,突然停下来,她心里清楚,自己不管说什么也不能错过这个机会,等了十年才相遇,她一定要庄远航给她一个理由,为什么要在他们俩都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那么残忍地把她一个人丢在那个陌生的城市?

也许这次再错过以后就再也没机会知道了,邹思灵一直这样挣扎着。

“妈,让顾恺陪你去吃饭吧,我跟他有话要说!”

邹思灵没有征求妈妈的意见,就算是最后一次不听妈妈的话,她也要问个明白,要不自己这辈子都安不下心。

“你跟我表哥说什么?”

顾恺惊讶地看着邹思灵跟表哥,似乎能感觉到他们之间那种奇特的暗涌,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没有人理会顾恺的问题,连邹思灵的妈妈也只管去猜测邹思灵跟那个庄远航的关系没工夫搭理他,眼看着邹思灵跟庄远航的背影慢慢远去,顾恺的心第一次感觉这么沉重,不知道以后该怎么去面对邹思灵,不知道如何面对表哥。

顾恺心不在焉地陪邹思灵的妈妈吃了午饭,就一个人回了表哥的住处,表哥的房间关得紧紧的,但他能感觉到表哥就在房间里,却没有勇气去问他跟邹思灵之间到底要说些什么,一个人闷闷地进了屋,看着邹思灵妈妈给他的照片,那是邹思灵二十岁的时候,仿佛从那个时候邹思灵的眉头就有一股化不开的愁,那愁是被人画上去的,还是天生就有的?

顾恺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怎么也停不下来,只要一停下来就是邹思灵的样子,搞不明白她到底有什么地方让自己这么着迷,反正他只知道自己已经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这个总感觉很神秘的邹思灵。

一连几天,顾恺都很忙碌,或许是故意很忙碌,仿佛一下子就变成了大忙人,稍微停下来,他就会想起邹思灵,这天他再也忍受不了自己的懦弱,根本谁也没说什么,或许邹思灵跟表哥间什么也没有,只是自己胡思乱想。

一想到这里,顾恺就放下手里的工作,恨自己这么武断就认定邹思灵跟表哥间有秘密,更何况就算有,他喜欢她也跟这一切没有关系。

顾恺扯起嘴角笑了出声,想着下班就去邹思灵家,看望她和她妈妈也好,去蹭饭吃也行。

正想着,手机开始乌拉拉地想,一看是邹思灵的号码,心真的快跳了出来。

邹思灵竟然主动约他到家里去吃饭,这还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呢!

顾恺算不上精心打扮,却还是在镜子面前自恋了好一阵子才出门奔邹思灵家里去,路上经过一家超市,买了一些吃的带过去,心一直雀跃在心口,这些天的郁闷情绪全都一扫而空了。

直到敲门,到有人开门的那一刹那,他整个都呆住了,还以为自己走错了门,面前这个清纯可爱的女生会是他日夜思念的女子吗?

一袭白色套裙下,带有铃铛的平跟鞋,常被卷在头顶的长发变成了细细碎碎的齐肩短发,虽然顾恺从没见过邹思灵把头发散落下来的样子,但他知道她的头发一定很长很长。

顾恺总是固执地以为长发女生一定都是有故事的,可邹思灵突然把长发剪掉了,不免让人想到一个女生惯有的习惯,就是失恋。

难道邹思灵失恋了吗,再细看她眉间的那一抹惆怅似乎在无形中已经被淡化了?

顾恺弄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情绪怎么也高涨不起来,倒是邹思灵一反常态地忙前又忙后,一脸乐在其中的样子。

“顾恺,你没吃过我做的饭吧,今天我亲自下厨做给你吃!”

顾恺仿佛受宠若惊地还没反应过来,邹思灵已经蹦蹦跳跳地进了厨房。

顾恺疑惑地看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一下子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都已经习惯邹思灵对他不冷不热的态度了,突然来三百六十度转弯,他还真是一下子回不过神来了。

“傻小子,发什么愣啊,”邹思灵的妈妈一脸欣慰地走过来坐到顾恺身边,说,“还不快去帮她的忙,她做饭的水平可算是一流!”

一流,邹思灵的妈妈再重复这两个字,不过语气怪怪的。

顾恺听这么一说,也真起身进厨房去帮忙,只是被面前的场景吓呆了,满屋子的菜叶米粒简直就比开联欢晚会还要热闹。

天知道邹思灵淘米的时候不小心被水一冲,米就全都淘气地到处乱跑,洗菜时也是,切肉的时候手太滑又掉到了地上,磕鸡蛋的时候太用力,溅到菜板上身上到处都是蛋黄蛋清。

邹思灵委屈地蹲在地上抽泣,这才发现自己多不懂事,二十七岁了竟然还不会做饭,自己任性地满世界瞎混,妈妈也都任着她由着她,这么多年她只想着自己是最委屈的人,从没想过妈妈又默默地忍受了多少。

十七岁,她跟着别的男生私奔,后来听姐说,妈妈那两个月几乎没睡过好觉,后来回家,妈妈憔悴了,自己还任性地朝她发火,闲言碎语铺天盖地而来,妈妈还总是不让姐姐告诉她,怕她受委屈,她却从没有想过妈妈凭什么要被别人指着脊梁骨骂,全都是因为自己。

自己竟然连一顿饭也没有为妈妈做过,邹思灵想着想着就放声大哭起来。

“傻瓜,不会做饭就哭成这样啊?”

顾恺边心疼地说,边伸手把地上的肉捡起来,用水洗了一回,再放到菜板上利落地切成小片,青菜萝卜一到他手上都如鱼得水般一阵翻腾,邹思灵看傻了眼,眼珠子只跟着顾恺的手乱动,一会儿淘米一会儿切菜,仿佛一进厨房,他比任何时候都要自信百倍。

“帮我把蛋搅匀吧!”

顾恺熟稔地把鸡蛋打到碗里递到邹思灵面前,示意她可以的。

邹思灵一边搅着蛋,一边偷偷打量着顾恺,没想到自己在这个小了四岁多的男孩子面前竟然显得这么不成熟。

顾恺回头冲邹思灵一笑,阳光刚好照在脸上。

“做菜就像谈恋爱,只有喜欢才能真正从中获得快乐,”顾恺边切好的蒜苗葱花放进玻璃碗里,边说,“食物也是有感觉的,你只有对他也投入感情,他才会回报你美味,就像爱情,只有投入真心才会真正收获幸福一样。”

邹思灵更不解地看着这个看似孩子又像个哲学家的男孩子,很好奇他的心里到底能收容多少快乐和幸福的概念。

“如果把这盐比作是伤害,”邹思灵拿起旁边的调料盒,注视着顾恺,漫不经心地举到顾恺正炒菜的锅上,慢慢地把一盒子盐都倒了进去,“就这样,你再怎么用心也不会是美味,不信呆会儿你试试把这一盘子豆腐都吃掉。”

邹思灵看着顾恺怔愣的表情,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把这个厨房都留给了顾恺,自己倒在大厅里开着音乐,玩着游戏,发泄着残留在她心里的恨意,她没办法让自己甘心接受,一份爱坚持了十年,却被庄远航那么简短的几句话就否定的干干净净了,虽然告诉自己“不值得”,却还是不甘心。

她心里装满了恨,她更不明白顾恺为什么要那么单纯,她也不信他就不怕被伤害,如果爱情像做菜,那庄远航对她的伤害就远远不止那一盒子盐,只有真心投入才会获得幸福,他说得多简单啊!

邹思灵的妈妈见邹思灵吧顾恺一个人丢在厨房里,又觉得过意不去,想让顾恺也出来,结果还是拗不过顾恺的做菜热情,只好自己回房间打开电脑上开心网偷菜去了,顺便看看“千里鸳鸯”网站上不少男子给邹思灵的情书,一一拖进回收站,她希望以后再也不用上来帮邹思灵看这些信了。

虽然邹思灵剪断了自己的长发,想要重新开始,脑海里还是不停浮现那天庄远航对她说过的话,那个场景深深地印在她的脑海里。

“庄远航,你难道不想给我一个解释吗?”

邹思灵开门见山地问。

“思灵,我,我,”庄远航看着往日朝思暮想的女子,终于又站在了自己面前,千般思绪,万种语言,他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有个秘密在他心里搁置得太久,以为忘了,可看到邹思灵的这一刻,他终于又明白,为什么爸爸不让他再见邹思灵,是害怕他把秘密抖落了出来,他眼神立马就变得冷漠很多,“解释什么呀,玩女人把马子还要解释吗,当初我又没逼你做什么?”

邹思灵不知道这话是对谁说的,确切地说是她并不相信这是庄远航要对她说的话,这十年她已经为他找了千万个理由,唯独没有这一个。

“庄远航,你在说什么?”

“在解释啊,”庄远航厌恶地把脸扭向别处,仿佛看也不想再多看一眼她,“我庄远航玩过的女人,虽然很多,我却都还记得,你叫邹思灵,十七岁就跟男人鬼混这十年应该过得不错吧?我记得那时你的床上功夫真的不怎么样,应该说是我碰过的女人里面最糟糕的一个,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进步?或许……”

“啪!”

不等庄远航把话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已经落在他的右脸上,邹思灵愤怒地瞪着他,早已是泪流满面了。

邹思灵从来没想过自己维护了十年的爱情竟是这样的不堪,本来以为自己用最宝贵的东西换来的应该是爱,至少也会是尊重,却不曾想到自己深爱了十年的男人竟是如此践踏她的爱情。

邹思灵愤怒地跑开,一切就此结束了。

庄远航看着远去的背影,杵在寒风中,一个下午也没有移动,直到天黑了,脚麻了,腿也被冻僵了才艰难地挪回自己的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几天几夜都不想做任何事,甚至没有吃一点东西。

“上菜了!”

“怎么了,看到我做的菜给感动的?”

顾恺用手臂碰了碰邹思灵,才把她从记忆的漩涡里拽了回来,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一看到顾恺满脸的汗珠又忍不住破涕为笑了。

扫视一眼餐桌,妈妈已经开始围着餐桌赞不绝口了,邹思灵却意外地发现了那盘被她洒了一盒盐的翡翠豆腐,满脸疑问地看着顾恺。

“看上去就很好吃,”邹思灵地妈妈吞了一下口水,迫不及待地拿起桌上的筷子准备开工,“这可是我最喜欢吃的翡翠豆腐,这下我要多吃一点!”

说完,邹思灵的妈妈手中的筷子就直奔那盘翡翠豆腐去了,这吓了邹思灵一身冷汗,只是来不及阻止,妈妈的筷子已经迅速夹上一片豆腐,喂到嘴巴里,她紧紧地闭起眼睛,不忍心看到妈妈被咸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

顾恺却依旧一副气定神宁的样子看着。

一秒钟,两秒钟……

邹思灵不停地吞口水,看着妈妈怪异的表情,竟然半天不说话,早知道是被咸的,她在心里暗骂这个该死的顾恺,怎么可以把那盘子菜再端上来,本来还以为他要自己吃以示他的诚心和真心,哪知道竟让自己妈妈吃了。

“呜……好吃,没想到小顾的手艺这么好,我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翡翠豆腐呢!”

邹思灵的妈妈话刚说完,筷子又一次向那盘子发起攻击。

邹思灵看傻了,放了那么大一盒子盐进去还说好吃,怀疑妈妈的味觉是不是被咸出毛病来了,不相信地也夹了一片,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塞到自己嘴巴里,竟然满口被清新的豆腐味冲刺着,嫩嫩滑滑的,吃不到一点多余的味道,不咸不淡还刚刚好,她不相信地又跑进厨房,在垃圾桶里并没有发现被倒掉的饭菜,更何况,这豆腐是自己买的,按分量也就顶多这么一盘子,那盐也是自己亲手倒进去的,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咸呢?

打死邹思灵也不信,她干脆再看盐盒子,真真的一点盐也不剩了。

邹思灵泄气地走进来,看着妈妈跟顾恺吃得兴致正浓呢,也不好打断他们,只有等吃晚饭,她送顾恺出门的时候才问原因。

顾恺装作没听见,等邹思灵再问,他才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用真心把咸味给融化了呗!”

邹思灵不信,顾恺打死也不肯再说,只好作罢了。

两个人在晚风中又走了一阵子,邹思灵因为只随手拿了件外套穿上,微凉的风吹过来,不觉打了个喷嚏,顾恺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准备给邹思灵披上却被她躲开了,把手一推说:“少没事献殷勤,我不吃那一套!”

顾恺怔怔地把手愣在半空中,他不过是看电视上都这样,更何况一看到邹思灵他就有一股想保护他的冲动,这算献哪门子殷勤啦?

顾恺也不出声,也不穿衣服,只是折叠着抱在手上,再走了两步。

“邹思灵,你回去吧,外面冷,小心感冒了!”

顾恺这么说,邹思灵停留了一秒钟,连再见也没有说调头就走,风呼啦啦地在耳畔刮过,不是顾恺想象中的缠绵和温暖,只觉得凉意浸透了他的心,搞不懂在邹思灵家里她那么热情洋溢,为什么一出家门她就一副全世界都欠她钱的表情,他也想不起自己从出邹思灵家门这段路自己说错了什么!

顾恺望着邹思灵的背影慢慢在夜幕中消失不见,他才一个人朝家踱去,正二月的天还是冷得让人发抖,顾恺这才想起把衣服穿上,脑海里闷闷的一直在想着邹思灵在家和路上对她判若两人的态度,想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女人心,海底针,他哪里想得到,邹思灵在家对他殷勤不过是顺了妈妈的意,因为听姐说妈妈剩余的日子已经不多了,她想尽最大的努力让她快乐,可是要她昨天才发现自己爱了一个不该爱的人,今天就接受另外的男人,她怎么可能做得到,更何况她心里满满的还是对庄远航的恨。

邹思灵不甘心用十年等来的只是侮辱,她不会轻易放过庄远航的!

邹思灵望着冷冷的月光从窗户口映射进来,洒落成一个银色的世界,仿佛一滴滴的清水洒落在她的心上,透心的凉意让她忘却了身体的寒冷。

一件外套披在肩上,邹思灵回头一笑,心一下子就温暖开来,妈妈永远是她的支柱,总是在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可一想到大姐的话,她的心又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云,她真的不知道有一天妈妈真的走了,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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