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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感情方面的事情实在不想再沾惹,单位又无所事事。于是又开始折腾牛村长给弄的院子。用砖铺好的院子揭起来,只留了个走道。移过来几棵树,其余土地都种了花草。随后让刘胜在老家给收罗了一车各种旧家具送过来,很快就有了洞沟的味道。

有一天老牛溜达过来:你这跟没装修一样吗!毛墙毛地的,干吗不贴磁砖?连刮白你都懒得弄啊!

说实话我都不想通电,照明就想直接弄个煤油马灯,但看书用电脑不方便才作罢。但不想解释只是嘿嘿笑了下,这个时代原汁原味的乡土气息在农村都另类了。

自此每个周末都到村里,相比城市,尽管这个离城市很近的村落在被慢慢同化,但毕竟到处的庄稼及飞来飞去的鸟儿还是让人觉着清净,坐到院子里晒太阳会有少许惬意,而院子里放任疯长的杂草让我情绪继续低落。

日子就这么糟蹋着,上班不知干吗,下班不知干吗,很快就是五一。

心血来潮发起“青年记者联盟”,目的很简单:发起周边五省党报集团青年记者交流学习。随后心安理得搞了些经费,名目是“接洽”然后开始周游,风尘仆仆五个省磨磨蹭蹭一个多月走完。

似乎深得人心,那份报告被画了五个圈后我返回单位。静心搞了俩晚上,一份细则出炉。依次传真发出,不到一周再得到五个圈。到七月份,青年记者联盟成立暨第一届年会在我们单位召开,两百余名三十岁以下的编辑记者云集——会议一天,“考察”五天,这样的条件没有理由拒绝啊。

五辆大巴浩浩荡荡在我省各大旅游景区走了一圈,忙乱的我脚不沾地,似乎回到那些奋斗的日子,没有时间再想其他。但总有曲终人散,送走大伙,独自善后,再次陷入无聊。

不知不觉跟小易他们又天天搅和在一起,上午在办公室睡觉,有时候午饭也不吃直接睡到下班,然后打麻将喝酒。

但好景不长,省里突然开始抓干部作风,随即开始严打,桑拿、歌厅之类的不敢去了,无聊得开始找机会到处溜达。每个夜晚凌晨上床躺下,几乎都是睁着眼睛等天亮。我似乎什么都不缺了,又似乎什么都缺,最可怕的是啥都不在乎,没了幸福感。

八月份省直机关组织去福建搞海峡交流。我知道消息第一时间找领导表态,其实这个季节当地犹如蒸笼,就没人争。几天后我就飞到厦门了,尽管能热死人,同行的都钻到宾馆不出来,我居然还福州、武夷山走了几天。每日里身上的汗衫几分钟就能拧出水,但似乎不知死活了,只要忙着,走着,内心才有片刻的安宁。

时光就这么流水哗哗,但没有丝毫痕迹留下。

随后,想干点事也想让自己忙起来,于是又组建了单位的摄影协会。一个人弄章程,拉名单,搞经费,开第一次会议……很快就拉着队伍到省城不远的一座山上搞了次创作,反响还很好。

再次策划,十月的黄金周雇了辆车带着二十多人,疾驰五百公里到最近的一个沙漠拍胡杨林。

10月6日,这个日子每年都会出现一次,相信大多的人都不会在意,而我对这个日子刻骨铭心。

就是这一天,早晨五点起床几个超级发烧的要去拍日出,作为领队当然要陪着。深一脚浅一脚到了一个沙丘上,东方已经微亮,大伙开始支起三脚架。头天晚上我跟借宿村子的牧民喝到凌晨两点多,鼻涕眼泪的刚提着相机环顾四周,手机响了。

摸出来发现是弟弟,心里咯噔了下,这么早怎么了?

接起来,弟弟哭腔:哥,妈……

相机从手里滑落摔到沙丘上扑哧一声,我哆嗦着嘴唇喊:哭啥啊,妈怎么了?你快说啊!

妈妈,妈妈不会动了。

脑袋瞬间空空冰凉如沙漠,只有一个声音在回荡——妈妈怎么了?

眼泪迅速流下来,伸手抹一把:送医院了吗?怎么回事?算了,你把电话给爸!

父亲一贯沉稳的口气也在颤抖:你妈好像是脑溢血,刚进了县医院。

深深吸一口气,我告诉自己冷静:爸,你先看着,我马上想办法啊!

挂了电话我拨通刘胜手机,睡梦中被惊醒,他被我的声音吓坏了:你慢点说,慢点说!

再吸一口气,我开始布置:你马上去县医院,家里人都乱了方寸。我的意思是看下不行马上转院,直接拉省城吧。我现在也不在省城,马上往回赶,路上我联系医院大夫。

刘胜答应着挂了手机。

太阳露出个边,就像血盆大口。我拉住身边一位同事:你负责大家安全,我家出了点事,必须马上赶回。

不容他回答,我已经飞奔下沙丘,向住的小村落跑去,边跑边打刘利明的手机:你马上到县医院,我妈可能是脑溢血,看看情况安排转院吧。

雇车司机把我送到就近一个县城,我拦住一辆出租车,说了省城的名字,司机说一千块,我拼命点头:行行行!尽量快点。

一路电话打进来打出去,两块电池到省城都快没电了,脑袋生疼生疼的。

——刘利明说会诊了下,母亲没有脑出血,初步诊断是脑血栓,可以转院。

——省城人民医院心脑血管科是最好的,但没床位,找了几个人都不行,无奈拨电话给薛兰,很快腾出个单间。

我坐出租车,母亲在救护车上,母子二人方向不同,但目的地一样,同样都在煎熬。

离省城还有两百多公里,刘胜打电话过来说他们到医院门口了。赶紧说去找某某大夫,刘胜打断我:你对象在门口等着呢,她都安排好了。你慢点不要着急,我跟利明都在呢。

对象?愣了瞬间,马上明白是胡雪梅,肯定是薛兰打电话给她的。

薛兰接我电话后安排好床位、大夫,随后电话告诉我她有会赶不回去,但没说叫雪梅。不过此时,刘胜、利明都不熟悉,有个人在医院跑前跑后照应着,我还是放心了些。

刘胜几分钟一个电话:进CT室了——专家诊断是脑血栓——用上药了——片子出来了——就是脑血栓……

总算松口气,雪梅的电话进来了:专家意见是高压氧加颈动脉穿刺注药治疗,你的意见?

想都没想:我不懂这些,你做主就听专家的吧。

总算赶到医院,尽管电话里已经知道母亲脱离了危险期,但还是踉踉跄跄一路跑进病房,刘胜跟利明正站在过道说话,我冲这俩兄弟点了下头就冲进去:母亲虚弱地躺在床上,父亲跟雪梅在床两边站着,各自握着母亲一只手。

扑过去,眼泪忍不住流下来:妈,你这是怎么了?

母亲嘴唇动了动,但没发出声音。抹了眼泪我看着母亲的脸,突然发现她的眼睛眨了下,然后看了眼雪梅再看我,脸上有了一丝笑容。

不由眼泪再次涌出,心里五味瓶倒了般不是滋味:母亲都病成这样了,还在操心我的婚姻……

母亲住院半个月,治疗及时,出院的时候除了右半侧身体偶有麻痹,其他方面恢复得都不错。再找中医调理了一个多月,效果加固,母亲走路不再磕绊,也已经可以给我们做饭了,稍微慢点儿但味道是熟悉的。

父亲跟我都很欣慰,只是母亲此生离不开药物维持了。而我也要维持了,维持两个人朝夕相处,维持一个自己的家。比起母亲,这种维持是任何药物都无法解决的,也更难。

母亲住院期间,雪梅几乎每天都去医院,带点饭买点水果,跑前跑后,我们虽然话不多,但也有了些眼神交流。办完出院手续是个上午,我跟雪梅一左一右扶着母亲回到家,正准备弄午饭,薛兰打电话叫我俩出去吃饭。本想推辞,母亲笑着“撵”我们:冰箱里啥都有,你俩去吧。

后来我才知道这都是父母的主意,他们拜托薛兰安排了这顿饭,并在饭间挑明让我们相处,都没拒绝。饭后薛兰回市里,我们在公园走了走。我问她:如果你父母不同意怎么办?

她没看我只是淡淡反问:我结婚还是他们结婚啊?

第二天我们就照了婚纱照,又一周领了结婚证,直到这时候我才知道雪梅父母在她六岁那年就离婚了,她一直跟父亲过,但上班后就搬出来一个人住了。

分别拜访了她的父母,很意外我根本不符合条件,在省城另一所大学当教授的岳父说我学历不够,在中学当校长的岳母说我家庭不般配。雪梅坐在父母分别的家不争辩也不多说,直到岳父母都说“如果你坚持我就不参加你的婚礼”之类的话,她站起来拉着我就走,后来说了句话后我们就定了日子。

这句话依旧冷冰冰:礼节性走到就行,结婚时候当我是孤儿。

11月15日这一天是一个每年都出现的日子,也曾发生过很多平淡或者惊天动地的事情。对我而言,似乎就一个意义——我曾在这天结婚——不是领取结婚证的日子,是这天让世俗见证过了。

说不来有几个人把结婚证的日期当结婚纪念日,只知道很多人把举办婚礼的日子长久纪念,因为这一天,太多跟你有骨肉亲情、有朋友之情、有同事之情的人见证过。其实这也很好理解,传统的东西里很多都是要轰轰烈烈开始,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圆圆满满结束。

我们没有这样做,她父母的坚决反对加上彼此达成“不麻烦别人不麻烦自己”这个共识,“这一天”之前的一天我们商量好,然后“这一天”通知大家,顺便散了些烟、糖。11月16日,我们一起上了飞机去了一个陌生地方,飞机起飞的时候,雪梅靠在我肩膀上说了《诗经》里的一句话,搞得我跟她的学生一样请教意思——刚开始做事情的人很多,但很少能到终了,多用以告诫人们为人做事要善始善终。

无关记忆好坏,但这八个字我深入骨髓,三年后分手的时候我还给了她:靡不有初,鲜克有终。

但说起来就是嘴唇碰嘴唇,过程却如理解般费事难缠。在异地他乡,满目陌生中我跟雪梅还算融洽地开始共同的生活,尽管我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晚上就发生争吵。

飞机起飞不久,雪梅静静地睡着了,轻扶着她的胳膊,曾经的不堪及刻骨都在脑海掠过,犹如机舱外的白云扯不出头绪。经历过那么多情感,但仔细想想大多都是被动接受,对待婚姻依旧如此,只是无限憧憬过程及结局,想来雪梅也是如此。

心里暗暗决心:放下过去,好好跟雪梅过日子。

下飞机打车进酒店,天色已经昏暗,寒风凌厉。旅行结婚是我们商量好的,而来这个北方城市却是雪梅的主意,她解释说:同样的季节,这里比我们所在的城市要冷,那就能更加感觉到温暖。对于我这个搞文字的来说,很好理解,但作为老师,她的理解就教条多了。

放下行李,我迫不及待地伸臂环抱住雪梅,然后用嘴巴将她的长发分开贴在她的耳朵上:亲爱的,你是我的了。

雪梅慢慢转过身盯着我的眼睛:过好了咱们是彼此的,平淡了一个是另一个的,过差了你是你我是我。

看着她姣好的面容,我的心有点像户外的寒风,好不容易积蓄起来的热情瞬间就被吹得七零八落:你在任何时候都这么冷静?咱先吃饭去吧!

就在我要松手的时候,雪梅却伸手环住我的腰,然后踮起脚尖把嘴巴贴到我耳朵边:其实我很多时候都不冷静!

没容我思考,她的嘴唇就顺着我脸颊滑到我唇边,环我腰的手臂顺势到了我的脖子。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接吻,在迎合中我脑海里想起老一辈人“先结婚后恋爱”,但很快啥也不想抱起她就滚到床上。两个人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叠合,衣服也一件件脱掉,就要进入实质时候雪梅突然推开我:咱先洗澡吧。

上飞机前不刚洗了吗?我含糊一声又要往她身上爬,雪梅毫不犹豫推着我胸脯:风尘仆仆的,不卫生!

毕竟不是毛头小伙了,我翻身没言语下地就进了卫生间。本以为她会跟进来,但等我洗完她也没进来。简单冲了下出来发现雪梅正坐在床边翻看我手机,见我出来就递过来:你有个电话,女的!

有些恼火但没发作,接过手机:知道了,你去洗吧。

看我翻看来电她没动,我看了号码是单位的就拨过去,手下的文员说单位要弄个总结,问我去年的一些数字。我把电脑里存文件的地方告知后挂机。雪梅才站起来进了洗手间。

她洗得极慢,躺在床上看着电视我居然迷迷糊糊睡着了。觉着身边有个湿漉漉的身子贴过来,我伸手抱住商量的口气:我的手机你最好不要接,咱留点个人的空间行不行?

雪梅吹气如兰:你不说我们都是彼此的了吗?

这不是一回事啊!

那是两回事啊?

……

看着她如花的面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了,抽出胳膊坐起来:咱去吃饭吧!

雪梅依旧冷冰冰:饿了你去吃,我不吃。

真想穿衣起来就走,但叹口气还是躺下了:好了,不生气了,我错了……

她翻个身脊背对着我:你没错,但我就这样!

真想站起来就走,但想着大红本的结婚证,就又伸手从后面搂住她。应该是觉着自己过分,雪梅没有再执拗,转身开始配合我的动作。

她不是第一次,我也没多想,因为我自己就不是!

只是在我们这个新婚之夜将要结束的时候,她冷冰冰地说了句:你挺老练的啊!

如果说她接我电话还能理解,这句话就像锥子扎进我的心,让我好不容易才聚起的婚姻勇气犹如一个气球,瞬间粉碎。但是我啥都没说,岁月已经将我的勇气侵蚀的就剩下一张薄薄的纸,上面写满忍让。

接下来每天都穿的鼓鼓囊囊,看冰雕、滑雪;像搞对象的一样捧着爆米花看电影,逛公园;又坐着雪橇还算开心地去一个农家村落住了三天,我们的旅行结婚结束。

返回省城,开始在一起生活。

她在我这边的房子住了一个晚上就说不习惯,太吵闹了。于是我只好跟着搬到她那边住。学校放寒假了,静悄悄的也惬意,只是早晚上班十几公里的路让我烦躁,早出晚归错过高峰依旧是天天堵车。

这都还好说,大家都堵,逐渐熟悉钻钻小胡同或者索性挤公交也可克服,很快让我吃不消的是她的不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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