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在床上躺躺,在我听到阿木送晚膳进屋的那时候就发现身子不对劲儿了,像是有很多小虫子在血管里爬着,咬着吸着,痛得冷汗直流,痛得想大叫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成了“哑巴”!
不是我不想用晚膳啊……
是我根本下不了床!
我站不起来,我说不了话……我浑身好疼啊!
见我额头上的冷汗,尚卢看到我的脸,他的眼神又转去看床榻上那块绣着红罂粟的面纱——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拿走他“遗失”的宝贝。
只要一狠心……他还能掐死这个知道他“秘密”的小丫头。
心里如此冷淡的命令自己无视——却是说不清也道不明,他伸来了手,抓上我伸来求救的小手!
“你……怎么了?”
握住我的手,他明显感觉到了冰凉!
没有温度,还在不住颤抖。
我趴着,剩下最后摇头的力气——
别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痛得这么厉害,身子痛,脸也在痛。
门口有了动静,是阿木去而复返。
那声音惊醒了尚卢,紧紧抓着我的大掌犹豫了一下,他掰开我的手,他想断绝这样的心软……
阿木没在门口看到当班的侍卫长,探首进屋一看,只看到男人慌慌张张的从屏风后面退了出来。
“尚大哥……你……”
他指着神色异样的人,这这……王爷的女人的床,也是当侍卫的能靠近的?
尚卢说:“她不对劲儿!”
“什么?”阿木怯生生的走近,等看清了趴在床上痛苦挣扎又喊不出声儿的人,他急了,“这……这是怎么了?下午还是好好的,还和尚大哥你吵架呢……喂、喂……你这是怎么了?”
“呜呜……”我摇头,急得泪水流了下来……
阿木脸色有些尴尬,只觉得天下最难伺候的主儿就在床上扭着,总给他们丢下麻烦摊子:“这,我和尚大哥都是大老爷们,你们女儿家来葵水,我们没办法帮你啊?要不……我去帮你请府上的老妈子?让她帮你料理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