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我的陈述,脸色像大海中的海浪,时而平静,时而暗涌澎湃!
露骨的话,他肯定世间能说这些不要脸的鬼话的只有段红锦!
只不过……
他就是猜不透:他想过很多我疏远他的情节,想着怎样追我求解释求原谅——好多刁难的场面他都有心里准备,偏偏就是没想过,再见面时的如胶似漆,就像没有隔阂的热恋,信手拈来十分简单。
他的目光移下,瞅我的眉骨、眼睛、鼻梁,都是他熟悉的,除了脸上的伤痕。
他抬手捂着那半破碎的,确定了……目光又燃起了火苗,微微凑过来,想要在红唇上讨一点点的蜜糖。
“这里被很多人亲过了,王爷在意吗?”
他的气息跟着冻住了。
黑沉的眼瞳一瞟,看到了蓝紫色的美丽——
女人的气息刷过他的唇和下颚,我在说些让他足以暴跳如雷的经历。
“一个女人靠什么撑起红阁,以前的一副好皮囊用不到,幸好还有这副身子骨做本钱……”
“够了。”
“王爷不想听了?”
他抬眸凝望我:“段红锦,你不会做那些肮脏的事情。”
我哀哀叹着,隔着亵衣在他胸口画着,描着他身上隐约透出来的纹身,真想现在就扒光了你,吃干抹净。
“王爷真是抬举我……都说了人是变的嘛,江湖之大,有时候总要低头,好比……你愿意低头来锦王府做的侍卫,我也愿意出卖一下自己的本钱,换红阁今日的昌盛。没有了你——倒是开了眼界,原来除了你之外,世上还有好多德才兼备的男子,多得我挑花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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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家的男人喜欢听自己的女人说做了出墙红杏?
不光爬墙出轨,还在他面前炫耀外面风光无限好——
药撒了喝不成,他盯着锦被上的那块污渍看了良久。原以为我气了他一顿就走的,没一会儿,红裙子又在他眼前出现。
不悦的眼色看了看我,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和暴躁。
他看着我坐下,伸手解开他的衣裳,他皱眉不动,任由我褪下他身上的亵衣,露出结实的肌理、伤疤、以及青蓝色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