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稀罕那是她傻,妾身稀罕就行。”说着,我叹着这碗冷了的汤药,“热一热就不好喝了,倒了又太浪费,不然这样……妾身亲自帮你捂着喂你喝。”
仰头自己喝了一口,凑过去正要吻上男人的唇。
沈云独一下发狠,手一撂——我整个身子横在了他的床铺上,汤药撒在了大好的锦被面子上!
心疼死我了,要知道这一床好货值多少钱啊?!
粗鲁的手指扣上了我的下颚,男人没给我好脸色,他义正言辞的下定论:“你不是红锦!”
“谁——”粗着嗓子要大吼,我立马咬着唇镇定,压抑着怒火,继续化这块硬梆梆的钢铁,“谁说不是……妾身就是……”
“你不是……她不会这样……”
“怎样?”
“这样……这样说话。”他想了很久,不知含在嘴里的那句是不是想夸我“不要脸”?
我轻轻笑着,得空的手去摸他的脖子,那么好的身板和肌肤,都是我的。
“王爷真会说笑,三年了,人是会变的。”
“你不是她……你不是红锦。”他自言自语的否定,“她没了孩子,她恨我——是我没能保护她,她在红阁,她未必愿意见我——她总是在我的梦里,来来去去,却不靠近我的身——所以,你不是她!她爱她的那张脸——什么刺骨粉,你骗我!”
突然的暴怒,他只想撕了我脸上的“假面具”,粗鲁的手指在我下颚掠了一阵,却没找到易容术的那张脸皮,他又不气馁,手指挖上我的脸,真想扣去了我脸上的伤疤。
很重的一下,我痛得闷哼,他看到自己手指猛力的一下,换来白皙肌肤上的红痕。
那伤……分明是真的。
“王爷说我是假?”既然上了床,我爬着过去,两具身子隔着一床溅了汤药的被子,我跨坐在他的双腿上,手里一推挤,覆在胯下没半点反应呢。我诱惑道:“王爷自己试试……这身子是不是听你的话?”
他的剑眉今天已是好几次想出鞘砍人!
我搂上他的脖子,和他黑沉的脸上对着,鼻梁凑近了鼻梁……容他看清我的眼睛。
“脸可以是假的,我的眼睛……谁人能仿?你都和我有过夫妻之实,我身上你哪一处没亲过吻过,吃了一次什么滋味你自己知道,再吃一遍试试,是不是原来的味道?还是说……时隔多年,你已经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