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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剑影,蓝衣的少年站在高处,他一扬手,更多的侍卫从高处跃下,很快他们将势单力薄的马车团团围住!不断有死伤,不断有殷红的血色绽放在雪地里——
寒凉的刀光,狰狞的刺客大喝一声举着沉重的刀子就往那个男人身上砍!
他的衣襟里,露出一角漂亮的红罂粟花!
整个人抽搐了,我倒吸一口冷气,低呼着坐起了身子急喘!
“云独……云独……”
一个人的屋子里,周围的暖炉还在飘热气……
我一抹额角,渗出了一把冷汗。
做噩梦了,心脏还在胸腔里扑通扑通的跳着,仿若要裂出肌肤找到自己的解脱!
噩梦——怎么会做这种噩梦?!
我拍着发疼的太阳穴,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冷讽问自己:“想什么东西,你恨不得他死吗?”摇摇头,给自己一个安定的解释,梦是反的,梦是反的……他才不会受伤呢!
“宁叶——宁叶?”喊了两声,外面没有动静,倒是来了另一个声音,“阁主有何吩咐?”
“打水,我要沐浴。”这一身的冷汗。
一番梳洗,换了干净的衣物,天色尚早,卯时未到,冬天的太阳亮起也晚,黎明刚刚跃上天空。
在屋外走动,红阁里认得我的,都很纳闷:头一次看到阁主起这么早。
“夫人用膳吗?”
“阁主需要什么?”
她们战战兢兢的问着,我沉着脸色,侍女和侍者们不敢火上浇油,小心翼翼地问起我的需求。初醒时的噩梦挥之不去,本想走走心里能安定些,越想……越害怕。
我喘了一口气,转身往不远处的屋子去。
守门的侍卫刚好在交替,屋外的四人见了我,惊讶地眨眼:“郡主……”他们更想问我“这么早?”,与常规不合嘛。
尤其,我还是一副黑沉的脸——从锦王府出来的侍卫们关切的问起。
“郡主没睡好?”
“小姐呢?”
他们转首一致地看着紧闭的门扉,再道:“在屋里,昨夜庆姑娘来看过,闹了一番哄着少小姐睡下的。”
我点点头,抬手退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