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了孩子是我的!”唐度冷着脸色,他好几次冲我使眼色,换来的是我的无动于衷。
他和他爹就是纳闷,为什么……我在自寻死路?
为什么我不接受他们的救赎?
他们可以预见我被唐家审判的可悲下场——
另一边,燕慕雪也来劝我:“看,唐度都承认了,红锦快起来,有了身孕就不能跪!”
脆弱的孩子,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我不动,仰头和盛怒的唐茂对上眼睛,我嗤笑:“他?他不是我哥哥……”
“堡主!少和这种妖女废话!”
“她自己都承认了,她说孩子不是唐度的,她承认孩子是那个侍卫的!”
“就是宣宣捡回来的那个男人!”
“啊?怎么可能,他们这样都能偷偷来往?”
“真是不要脸,有夫之妇做出这种背着夫君偷汉子的丑事——扒了皮都不够解恨呢!”
“简直不把唐家的家法放在眼里!”
一块小石子,激起的涟漪,推起了海面上无尽的浪花,翻腾,呼啸,惊起更大的潮水……或者是破坏力极强的大海啸!
有人归根结底,讽刺的嗤笑:“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都是一样不要脸的贱货。”
一句话,直截了当的刺进了唐茂的心坎里。
唐茂的脸色愈发阴沉,他的大掌一拍桌案!内力震碎的红木大桌四分五裂,连上面的瓷杯子都跟着一起碎了,在我身边的燕慕雪惊叫,因为一些瓷片弹到了我们面前,大大小小的,闪着利刃的一面。
堡主生气了,整个大厅里没有人敢再说话了。
他们把目光落在年轻的当家人身上……
别忘了,这个男人就是他们嘴里最不齿的“贱货”生下的儿子,并且和那个女人有着极其相似的面容,他们在诋毁那个女人,也等于在诋毁他们的当家人。
唐茂将祸从口出的那人瞪了一番,他冷言:“是不是见不得本座做你的当家人?是不是想把本座挤下来,你好担着堡主的位子?”
那人瑟缩了一下,低下头,摇了摇。
唐茂的辈份在这个家算是最大的,好比唐宁唐审唐宙他们,他们的年纪都能做唐茂的爹,按着辈份,较真而论,他们只能乖乖低头喊年轻的小伙子一声“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