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五、糕饼故事的结局
爱斯美拉达突然变得脸色苍白,踉踉跄跄从耻辱柱的平台上走了下来。可是坐关修女的声音却穷追不舍:“下来!下来!埃及女贼,无论如何你还要上去的!”
“麻袋女不正常了。”平民们小声谈论到,不过也就仅此而已。这种女人往往令人害怕,也就不容触犯。在那年月,有谁敢去招惹那些以祈祷为职的人呢。
快到卡西莫多被带走的时候了。有人把他解开,众人们也只作鸟兽散去。
玛耶特和她的两个女伴一同往回走,却在大桥附近突然停了下来:“我想起来了!欧斯塔什,你的那块糕饼呢?”
“妈妈。”小孩说,“当您跟那个地洞里的太太讲话时,来了一条大狗咬我的糕饼。后来我也吃起来了。”
“怎么着?先生。”玛耶特又说,“您全都吃了。”
“妈妈,是狗吃了。我不给它吃,可它不肯。后来它还咬我,我也吃了起来,就这些。”
“真是要命,你这孩子,”母亲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您知道吗?乌达德,我们在夏勒朗日的花园里有棵樱桃树,他一个人就把果子全给吃了。所以他爷爷说这孩子长大了要当统帅。——小心下次别再了,欧斯塔什先生。——走吧,小馋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