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这话有可能激怒克瑞斯的,不想他听之后却松开自己下巴上的手,良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筱筱,我真的那么差劲吗?”
靠,尼玛啊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克瑞斯此时不应该讲自己按到床上强吻强摸加强那啥的吗,怎么就突然由霸道的冰山变成忧郁小王子了,这不科学啊!
在脑中快速吐槽一遍之后,筱筱才回过神看到克瑞斯已经走到了窗台上,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一缕白烟升起来,向来讨厌烟味的筱筱第一次发现,原来看到人家抽烟,自己可以有除了厌恶之外的其他情绪的——心疼!
这厮绝对就是看准了自己吃软不吃硬,竟然给我来这么一招,真是过分!
虽然在心中无限的骂克瑞斯耍阴的,但必须承认,这招是十分有效的,这不,没过半分钟筱筱就看不下去了,过去抢了克瑞斯的烟,一脚踩在地上,“不要抽了,对肺损伤很大的!”
低头看了筱筱,半晌之后,“你凭什么管我?”
不得不说,这问题问的相当有水平,是啊,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听你的,况且就是是亲人,以他的性格也未必会听吧。
“对不起,我只是不希望你随随便便就摧残自己的身体。”顺带的还折磨我的灵魂!筱筱在心中咆哮。
“呵呵,或许对你是小事吧,可是我呢,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喜欢的女孩子竟然把我拒绝的这么彻底,伤心啊!”说罢又掏出一根烟。
也许很多时候行动都快于大脑吧,筱筱拍掉烟,才开始想克瑞斯刚说的那句话。
“等等,你说,你喜欢我?”不是吧,不至于吧,今天出门又没看黄历吗?桃花朵朵开啊!
“不然呢?”对于筱筱的迟钝,克瑞斯表示不知该无奈呢还是郁闷呢,反正戏已经演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先演完再说。
颇为伤感的叹了一口气,“算了筱筱,不要勉强自己了,或许我对你只是个可有可无的路人吧,你不要我,难道还不能让我抽根烟吗?放心吧,我健康得很,不会有问题的。”
怎么会没问题啊,稍有常识的人都知道肺癌是最痛苦的癌症吧,到后来就是活活被憋死的!别人或许没感觉,但筱筱不同,筱筱的舅舅,也就是她母亲的亲哥哥,那个从小就很宠自己的男人,就是肺癌死的,死的时候才四十几岁。从此,筱筱就对烟这种害人害己的东西更加的深恶痛绝。
见克瑞斯又掏出一根烟,筱筱慌忙把一整盒都夺了过来,“不要抽了,我答应你就是了!”
“答应我什么?算了筱筱,你又不喜欢我,不要勉强了,来,把烟给我。”说罢作势又去抢筱筱手里的烟。
“不,我喜欢你,我答应……照我早上说的做……”话没说完,筱筱的脸已经红透了,该死的,自己就不该这么心软,虽然是对他有好感,但也还没到那个程度啊!
见筱筱把头都埋到胸口了,克瑞斯强忍住笑意,继续添了一把火,“你早上说了很多话啊,你说哪句?”
“就是,说你是我男友……”呜呜,尼玛啊,能不能不要继续了,看不到人家都准备当鸵鸟了吗!
“哦?既然这样,我是不是该享受一些男友的福利呢?”克瑞斯嘴角一勾,抬起筱筱的脸,在她震惊的注视下吻了上去。
可怜的筱筱刚刚整个注意力都放在地上找有没有洞给自己钻进去,忽略了克瑞斯这边的变化,否则她早该发现克瑞斯先前那张委屈伤感的脸已经恢复成了之前的冰山脸,只不过,是裂开的冰山,因为上面有一丝丝抑制不住的笑容。
“唔。”等筱筱发现这个问题时,克瑞斯已经吻了上来,不过与其说是吻,跟不如说是咬。克瑞斯的亲吻跟欧阳奕完全不同,如果说欧阳奕的吻是热情又不失温柔,那么克瑞斯的就是狂野却又充满大自然的气息。
相比欧阳奕,筱筱更容易相信克瑞斯绝对是第一次(某人深表委屈,技术好难道也有错?),虽然毫无技巧可言,但在这乱啃乱咬的攻势下,筱筱却忍不住伸手搂住了克瑞斯的腰,而克瑞斯的手也由筱筱的后脑转移到她的背后。
虽然是第一次,但学习能力一流的克瑞斯很快就在筱筱的带动下掌握了技巧,之吻到筱筱面红耳赤,这才恋恋不舍的松开,一根暧昧的银丝连在两人的嘴角上,筱筱看到,又是羞红了脸。
“你,你刚才是故意的对不对!”筱筱,您还真不是一般的后知后觉。
“是又怎样,你还是对我有感觉的不是吗?”
“切,谁说的,少自作多情。”
“哦,是吗,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哦!”挑挑眉,克瑞斯的目光停留在依然搂着自己腰身的胳膊,“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我腰上乱摸。”害得我差点控制不住。
筱筱急忙收回了胳膊,再也不敢抬头,妈呀,这太丢人了,呜呜,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啊!
突地,筱筱一碰三尺远,跟克瑞斯拉开距离,“你离我远点!”哼,姐姐好心关心你,竟然拿这个来骗我,真是过分,早知道要你抽烟抽死了算了!
“现在才来跟我说这个,晚了。”一道阴影压过来,筱筱整个人都被压倒在床上,但她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怎么反倒有点小兴奋呢?
扣住筱筱的双臂,克瑞斯压在筱筱身上,“当我的女人真让你觉得这么难以接受?”
“不,不是,就是觉得太快了。”哎,实话实说好了,这确实是筱筱内心的想法,是,你说她花心就花心吧,可是筱筱的确是喜欢克瑞斯的,从一开始他的外表,到后来他的外冷内热的性格,以及偶尔见到脸上邪魅的笑容,都让筱筱觉得心动不已,只是,这才认识几天啊,进度真心快得筱筱有些接受不了。
“没关系,那我们慢慢来,走,先去换衣服,就换那件黄色的裙子,穿早上那双鞋,一会跟我出去。”说完克瑞斯从床上起来,向门外走了出去。
晕,怎么就这么走了,什么都没做就走了?筱筱说不上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只在抱怨,这家伙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