忒不要脸,他们办婚礼了吗?
睨着他,她高高仰着脖子,被冷汗打湿的头发紧贴在额际。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一身汗味,每一处肌肤都密集着细汗。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夜幕降临。
嘶声,吼声,荡漾在夜风中,空寂的夜里声音传得很远很远……
而今夜,还没完。
卧室里。
他托起她尖细的下巴,狠狠贴上她的唇,喘气,问:“是不是感觉飞了。”
别开脸去,有些泛红。
害臊不害臊啊,问这种话。
脸蛋儿被板回来,强吻上去。
一夜疯狂,一夜刺激。
狂潮一阵高过一阵,直至癫狂,到累,到喘,到翻不动。
一生有一次这等狂潮,也无憾了。
完事后——
刑政天搂住怀里的女人问:“思思,是不是很棒。”
“兴致不高,谈不上棒。”
挥开他的手,翻身,拉起被单盖住,困了,“明日再研究,现在我累了,要睡觉,恕不奉陪。”
眼皮拉耸着,一脸疲倦。
“小蹄子,真想咬你一口。”
望着她,刑政天那点熄灭掉的小火苗又升起来了,咬牙切齿的呼声。
“你随意,我先睡了。”
范思思打了个哈欠,翻滚了几下脑袋,寻着最好一个位置,呼啦几声,睡着了。
有国色者,必有天香。
这句话,故人诚不欺人啊!
拍拍她的脸,还想问她到底是啥感觉,就听到均因的呼吸声,伸手拍拍她的脸蛋儿,红彤彤的,粉嫩粉嫩的,很想咬一口,很想吃进去,可惜,人家去跟周公约会了。
起来,抬头,一看,满室狼藉,怎一个‘惨’字了得。
这一仗打的,够激烈,够味儿。
扯了条浴巾,围在下腹,往洗浴室走去。
站在门外许久,许久,久到快要变成石雕的黑武,没听到动静后,大着胆子,冒着险,举手,拍,啪啪……
才两声,门哗啦的一下开了,门里的人瞪着他,涅着嗓音问:“什么事?”
哎呦,要命啊,刑哥至于这样吗?
黑武空有想法,却不敢显露被吓得,被惊的怒态,见他压低着声音,也跟着小声禀告道:“支队长的电话。”
“说什么?”
“问您什么时候过去。”
“明天。”
废话不多一句,说完,直截了当的关上门,继续冲澡。
由少女转变为女人的范思思,当然不能给楚之恒看到她的韵味,所以。
刑爷绝对不承认自己很自私,很在乎。
总部,支队长办公室,等着回电话的楚之恒,足足坐了三个小时,就等来一句,明日。气的他,推掉办公桌,砸烂文件,拉扯去紧得让他闷气的领带,点燃一只烟,没吸,任由它在手上灭去。
能让刑政天放下公事的人,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可他就想不明白了,范思思是怎么跟他搞在一起的。
退役后,范思思第一天到刑警队报道就那么巧撞见了他,就那么巧在一起。
不对啊,之前,没听思思提过政天这个人啊?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按下内线,严谨吩咐道:“查查刑政天与范思思的关系。”
很快,来了结果。
结果,让楚之恒崩溃。
跌坐在椅子上的人儿,惊叹了,被雷到了,被打击了,怎么可能,他们,竟然,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