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政天的眸子黑得能滴血,被骂,怒火中烧,用力捏紧她的手腕禁锢在胸前,抓着她的爪子往心口捂着,喘粗气,冷冽,霸气道:“摸摸看,我对你热乎的心,是真,是假!”
突然的动作,突然的温柔,范思思被吓傻了,被抓着的双手忘了挣扎。
他说,是真,是假!
三秒钟变回野蛮妞的人,奋力推开,冷着脸,说道:“大爷,这样能摸出来吗?”
冷冷注视着笑颜如花的脸蛋儿,被拉扯坏的衬衫遮不住靡丽,妖娆、婀娜的身材,肌肤算不上滑嫩,可白啊,毫无瑕疵,微微嘟起的红唇,灵动的双眸得如琼浆玉液,美艳绝伦。
摸不出来吗?
那感觉呢?
一念至此,喉结一滚动,唾沫咽了几咽。
猛龙越发的膨胀,灼烫,缓缓****,这一切,不是他能控制的。
横竖都是自己的女人,为何不提前品尝!
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露出结实、刚硬胸膛,徐徐缓缓的拉扯掉阻碍物……待坦诚而出时,惹来——
“刑政天,你确定此时此地,要办了我吗?”
眼珠子瞪的忒大,如暴龙,能喷火,能吐水,皮带一拉,卷回去,盯着她,拿起消音对讲机:“全部警员听令,原地待命。”
说完,不等范思思有任何反应,直接抱起人往楼上卧室冲。
他是要办了她,就在此刻,不是此地。
他的行动,震得范思思没语言了。
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直视着他,不急不躁,不温不火的说:“刑政天,楚之恒不是找你有事吗?”
两只手扣在他肩膀上,笑得灿烂如花,声音酥入骨髓。
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不过。
眼珠子在那抹玲珑有致的身材上移不开,喉咙一梗,喘着粗气,嘶哑着声音:“什么事都没这件事来的重要。”
他额头上溢出一层细密的汗。
她的心底溢出两层粗粒的汗。
瞧这位爷的意思,真是要把她给办了!
燥了!极具威慑力的黑眸一凝,手麻利的扯掉她身上碍眼的东西,禁锢着她的手腕,看着那具曼妙童躯,眼睛眨不上,移不开,这女人看起来树干似的,没想到里边那么有料。
她笑嫣如话,温柔如棉锻般嫩滑,饶有兴致的望着他的神情。
这厮,没见过女人吗?
掳她来,就没想过他会放她走。更没想过会有完璧,既然如此,何不享受人生快感。
喉间逸出一丝低沉烦躁的声音,他的冷冽,冷酷,暴躁,此刻显露无疑。
覆身上去,突然……
“刑政天,‘滚’出去,我要杀了你……”
完美结合在一起,刑爷控制不住发出一声快感。
“记住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女人。”
谁敢销想,谁敢触碰,谁敢侵犯,统统不可饶恕。
这一刻,开始,印上了他的记号。
痛楚,犹如万只蚂蚁在心脏爬过,如被尖刀活活割去一块肉,眼角的泪花,阻挡不住的飙,控制不住的流……
他么的,就这样把她拆骨入腹了?
没个前奏,没个浪漫,没个爱抚……
她低吼:“大爷的,你这是霸王硬上弓,是强女干,是犯法的。”
黑眸盯着她,刑政天暗哑的嗓音道:“履行夫妻义务,谁也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