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武士都收刀入鞘。他们又怎是这二十四个锦衣卫的对手、安澜少皇亲自调理出来的武士战将,他们各个都一战十,十战百,疆场上论输赢地打破赤兵营垒,一场洗劫中原的盛战眼见凯旋,这是众所周知的实例。更何况才女随身精中选精的随身保镖了。
“去,把二皇子安樾给我请来。”
她命令的是当朝中的两个老臣。随手凤凰案台上,丢给他们一块请令牌来。二老臣弯腰地上拾起令牌匆遽地离去。
“对二皇子,她竟然用了一个请字?你是娘娘的身份,又是比皇帝还大的皇权……”
“皇权……”。这时,这群朝臣谋士们倒是想起她的皇权来了。各个吓得汗流浃背的,厅里自动排成两排,哈着腰,像两排虾兵蟹将落配成了泥鳅干。
二皇子来了,身边带了十几个人。
以往,他们是平起平坐的,兄长对小妹,皇宫外玩的欢、关心照顾得周全。现在,众人前,他跪地叩了一个响头,口称:“给慎淑娘娘请安!”
“哼!谅你还知趣。不然,我照样要你的脑袋!”才女气哼哼地想。
“嗤嗤嗤。”有些朝臣谋士笑出了声,那笑是抖音,仿佛心脏不好,其中又有哭腔。一个战兢还未了,这又出一个笑话。都心里又气又恼地想:“你平时对我们又发威,又使令地,剥夺了我们的兵权、发言权,和个八皇子一样。八皇子先前不战时,他敛财,敛权,叫嚣,诳妄。你哑巴,恶狗咬人不露齿,还偷下口。如今才女面前露出来,你不怕我们,对这个小黄毛丫头,却屈膝跪拜!”
其实,现在才女怒了,他哪敢不拜。刚才急着跑出去的那个侍卫,就是向他通报去了。他是他留在才女身边的底线。他听完通报,一面有准备地等才女来请他,一面就想:“弄不好,我就得找大哥去了。大哥那里,五皇子曾经挨鞭笞,我……我……”他都想不出来,他的的罪愆到底有多重。
才女没有跟他要众大臣的官印、令牌。也不问询明眸被他调遣出去破阵因何不报。只是说:“你去,把明眸小将军给我找来。就在今晚日落之前,若是晚了半个时辰,就让你的兵卒提着你的首级来见我!”
“谢皇母。”他这条长蛇般的身子,起身时被才女那种正义的气势威严镇住了,却又有泪在他的长眼里打转了一下后,就流了出来。
“送我回寝宫休息。”她不缓不慢地吩咐。
“嚓。”二十四个锦衣卫齐列队,一口同声地答。
厅堂外,早有凤辇备好。“请慎淑娘娘上轿——起栾回寝宫!”宦官口宣。丫鬟侍女随从一群的围上来,搀的搀,扶的扶。
二皇子走了。留下众大臣哪个敢走,都伫立这里等候着日落前,看二皇子怎么把个明眸小将找回来。那些个朝臣的随身护卫,没有才女娘娘的命令,他们的主子也不敢让他们随便的运行、走动了,排成排,各个都卸下兵刃,立正在议事厅堂靠壁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