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习俗,下午南容容送我回了娘家,接着他被叫回去工作了,我也乐得清闲,窝在自己熟悉的床上舒舒服服的睡到晚上九点,爬起来后随便吃了点,拿来哥哥的笔记本,登入了聊天室。
欧迪:一刻值千金的时候,怎么有时间上线?
加菲猫:他工作去了。
欧迪:真是事业心强的好男人啊。
事业心强?某人接到经纪人打来的催促电话时,可是恶狠狠的说:
“小爷不去!”
“赔给他们钱!”
“妈的我等了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可以名正言顺吃肉喝汤,竟然叫我去工作,有没有天理?”
“忙完这段时间后,小爷要休假!休长假!至少半年!”
然后抓着我用力的吻到铃声结束,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车。
欧迪:分享一下初夜的感受,我看他身材还不错,一夜几次?
加菲猫:??????0次
欧迪:啊啊啊啊,早泄?不可能吧,据不实名调查统计,嘴唇厚的男人小弟弟一般比较粗壮,以南容容那身高,长度应该也不是问题,也不是白斩鸡,滚床单的力气应该绰绰有余吧?性格也挺开朗的,难道是工作压力?他混演艺圈这么多年了,早习惯了吧?
加菲猫:你知道的真多,他只是喝醉了。
欧迪:靠,也就是说某人还是处女,二十七岁的高龄处女,哈哈哈哈哈。
加菲猫:要交税吗?
欧迪:??????南容容这么憋着,真到了滚床单时,你不得被压榨干净了。话说,你知道滚床单怎么操作吧?要不要给你传个夫妻行房的教材,指导一下?
加菲猫:你忘了,以前上学时被你拉着看过***。
欧迪:???????这种事你倒是记得清楚。说正事,我偶像是白羊座,据不记名统计,这个星座的男人****旺盛,喜欢变换花样,热衷性爱刺激,你做好思想准本了没?
加菲猫:呃????我得重新想想。
之前看过的某男性杂志中表明,三十到三十五岁的男性,平均每周有一到两次的性需求,性爱方式一般是比较传统的男上女下传教士体位,时长一般为三到十分钟。虽然是第一次,如果以上统计都是准确的话,我想着,应该不难应付???呃,应该说能适应良好。
我抱着‘应该能’的舒服心态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可现实却是意料之外的‘完全不能’,是日以继夜的身心俱疲。
真正的初夜是一个月后,在W市的婚房里,如好友所说,我被吃了一遍又一遍,榨干了所有体力。
浑身酸痛,在床上躺倒中午,准备起床时,又被他压下,直到午夜,才又转醒,我看着天花板,心想动,身体却不配合,浑身湿黏黏,想去清洗一下,也只能皱眉忍着。
南容容却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精力充沛的摸着一手盈握的地方,继续揉捻抚弄,腿部被他叫嚣的欲望顶着,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
我只能不断往床边撤退,躲开他的欲壑难填的抚摸,“你不是还要去工作?”
南容容欺身而上,笑嘻嘻道,“这才哪到哪啊,还不到一年的量,剩下的十七年,总得清算一下”
“之前没谈过女朋友?”
“小爷干不来身心不一的事,为你守身如玉三十一年,怎么样感动吧?”
“刚刚不还是十八年?”
“认识你之前,我也是处男好不好,活到这把年纪还是处男,整个动物界都没有了”
“看你???手法娴熟,不像没有经验的”
至少比起我的手足无措,南容容可算是驾轻就熟,熟门熟路,就连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时,都是准确无误,在我忍不住喊疼时,他也能暂停下动作,柔声安抚一番,待我适应他的存在后,他才缓慢的律动起来,怎么看,也不像是初经人事的生涩样子。
“这是夸我活儿好吗?既然这样,再来一次,乖,敞开怀抱,把腿张开????”
面对某人不依不饶的索求,我决定充耳不闻,蒙混过去。
在床上待了四十个小时后,我终于重新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赤脚踩在地板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慢吞吞的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滞留于屋内已经发酵出酸味的欢爱气息,终于稍稍被挤走些许。经过客厅时,南容容从电视画面中回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我,
“起来了,小孩儿?”
我撤掉床罩经过客厅丢到阳台的洗衣机里,回头迎上南容容始终如一的笑容,
“我媳妇真勤快!”
换上新的枕套,又开始仔细清扫地板,南容容自动抬起脚,笑着说:“辛苦啦,亲爱的”
忙完这一切,花了半小时不到的时间,简单做了几样快炒,南容容屁颠屁颠跑过来盛好米饭,然后喜滋滋吃了一口黄瓜炒鸡蛋,无比诚心的赞道,“老婆,你手艺比五星级酒店的厨师还要厉害。”
小孩儿,亲爱的,老婆,媳妇,不一会蹦出四个称呼,我有些头疼的提议道,“不如同意用一个称呼?”
“你喜欢哪个?哪个听了特别有幸福感?”
“易???漫漫?”
南容容粗眉一挑,“请容许我提醒一下,选项里没有易漫漫三个字”
“????”
他面皮抖了抖,“请再容许我打断你的思考,如果你的男性朋友和我一起喊你易漫漫,你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说到男性朋友,貌似只有一个,“张文宇不喊我名字,用‘喂’的”
“小爷就那么一说,还真有男性朋友,是不是还经常联系,长什么样?叫什么?住哪?干嘛的?”
“你不是见到了吗,婚礼那天????”
“哪记得那些,只顾着看你了,怨你自己平时那么漂亮,化妆后更漂亮。”
“呃?????”
“快说,到底哪个?”
“他老婆张月,是你的粉丝,当时不是和你合照了。”
“结婚了,啊,他啊,呵呵呵,想起来了,挺胖的那个,对吧?”
认识张文宇二十几年,这是第一次听别人评价他胖,对此我觉得南容容也应该去佩服眼镜了。
我以为南容容只在我面前不吝啬夸奖,没想到在他的朋友面前更甚,以至于在见到他的朋友时,我总觉得要不要特意盛装打扮下才不辜负他们的期待。
第一次见南容容W市的朋友们,他们眼中落差的神色还没来得及收拾好之前,我已经准确无误的瞄到了,唉,我默默在心里说了句对不起。
他有一个朋友,是一名建筑师,常年顶着烈日工作,但皮肤却越晒越白,外号白白,年纪最小,爱以老子自称,为人心直口快,做不来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一套。好一阵打量我后,“呵呵,古话说得好,情人眼里出西施。”
白白解释说从工地赶来,饿的前胸贴后背,和我打完招呼后,便是狼吞虎咽,接着嗖嗖的喝汤,南容容状似关心的回了一句,“慢点喝,像冲马桶似得”
对方默默的放下碗,尴尬的看了我一下,“嫂子话不多啊。”
“废话,我老婆特么的不认识你,有什么话和你逼??说”
白白被接连损了几句后,也止不住火了,摔掉筷子,站起身仰头对南容容吼道,“靠,大姨妈来了,无故乱喷血”。
这话说完被南容容哥俩好的揽着肩膀走出了包间,过了几分钟,像是被屈打成招,飘到我面前好一阵阿谀赞美,听得我很想临时偷师学学孙悟空的七十二变,秒变成他形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