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马路的时候我看了我老爸的身影,我没跟他打招呼,我俩擦肩而过,过去之后我跟小飞说:“刚刚那是我爸。”“那你咋没打招呼呢?”“唉,快算了,走吧。”“别呀,咱回去打个招呼呢哇。”“那走吧。”我无奈的答应了,我们三人转身往回跑,在小区口碰到了老爸,我笑着问老爸:“干嘛去了?”“没事,吃口饭,你回家不?”“不了,回朋友家呀。”老爸没说话领着旁白的一个女的回家了,随后小飞问我:“是不就内个女的让你爸你妈离婚的?要是是的话弟兄们就过去揍他。”“别了,人家也不知道吧,快算了。”小飞没说话我们往大脸家走,回到大脸家以后,他爸他妈都在,我们换了拖鞋后去了大脸的卧室,大脸的爸爸好像喝了点酒,过来跟我唠嗑:“亮亮啊,你回来了就好好的。”“嗯,知道了。”就是类似这些的话,一会大脸进来说:“爸,你喝多了就睡觉去哇。”大脸的爸爸好像真喝多了,便回卧室睡去了,我们三个玩了会电脑,小飞非要照相,小飞坐在大脸家电脑前的座椅上翘着二郎腿包好了poss后大脸无奈的给小飞照了个相,我们三个唠了会磕便睡了。
第二天早起起来大脸不知道去哪了,他爸他妈也上班去了,家里就剩我跟小飞有些尴尬。收拾了收拾便出门了,我俩准备各回各家,小飞问我:“你去八职高上学呀?”“嗯,对啊。”“那我给晶晶打个电话吧。”“你打呗。”小飞拨通了电话:“喂,晶晶,内个小亮亮去八职高上学呀,你照顾着点。”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小飞便挂了电话,跟我说:“你去了八职高你就每天跟着他就行了。”“嗯,知道了。”随后我们便各回各家了,
晚上刚吃完饭,有人敲门,妈妈去开门原来是聪聪回来了,聪聪进门后掏出一盒硬苁蓉往茶几上一放,我当时没见过那是啥烟便问:“这烟多钱?”“十二。”“好吧。”我心里想:真是都长大了,记得去年我们一起到楼下小卖部赊五块钱烟抽的时候么?我和聪聪坐了一会聪聪对我说:“走吧,出去溜达溜达。”“走呗。”我和聪聪出了门,出门后我问他:“去哪呀?”“找晶晶去。”“走吧。”我和聪聪走到一个小区他给晶晶打了一个电话,我们在小区里坐着等晶晶,一会晶晶过来了搂着我说:“回来了?”“嗯,回来了。”说完后面还跟过来一个男的搂了一个女的,我不认识内个男的但是我认识内个女的,内女的以前还跟处了一天的对象..我没有理会内两个人,继续和晶晶唠嗑,晶晶跟我说:“内啥,小飞也给我打电话,你去八职高找我就行。”这时候内个男的说话了:“哎,八职高没谁,你去就行。”我没理他.。。后来直到内个男的叫宝。随后晶晶他们要去唱歌,我跟晶晶说:“我就不去了,不早了该回了。”“别呀,你刚回来玩一玩。”“不了,才回来第二天,得陪陪父母。”“嗯,对,孝顺是应该的。”晶晶笑着说。“那我们就走了啊。”“嗯,拜拜。”我们走了一会宝便打来了电话找我的,我接过电话那边说:“喂?亮亮?”“嗯,咋的了?”“今天你是不有点不高兴了?我看你歌也不来唱。”“没,得回家了。”“哦,行吧,以前你和小丽的事我也知道,内阵他喝多了你还送她回家呀啥的,挺谢谢你的,我东北人说话直,咱们以后能做个朋友就做个朋友。”“嗯,行呢哇,那肯定能做。”“嗯行。”挂了电话后我俩便相继回家了,第二天下午我就要去学校了,有些激动。
第二天下午聪聪过来找我,我跟妈妈拿了生活费跟聪聪去找晶晶,在去的路上我还花了五十五的大价钱买了一根玉链子,听说今年很流行带这个玩意,随后我们去晶晶家楼下等他,一会他下来了,我们一起打上车去了宝家,我当天有些不舒服,好像有点发烧,去了宝家后他们要喝酒,我勉强的答应了,和一瓶后我彻底的发烧了,想睡但是又不好意思在宝家睡,这时候宝说:“没事,你想睡就睡哇。”我没说话,聪聪接过话茬说:“你是不还跟他不惯,不行你骂他一句。”我笑了笑没说话,宝又说:“不行你骂我一句。”“CNM。”我笑着说。“这不就惯了么,睡哇。”我没好多说什么躺下就睡,睡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晶晶过来叫醒我说:“走了,去学校。”我迷迷糊糊的起来头好痛,踉踉跄跄的穿上鞋和晶晶他们出了门,出门后上了一辆面包车,上了车后我感觉病好了一些。
坐了一个小时的车程才来到学校,我们下了车先回到宿舍,我换上了那不陌生的迷彩服便跟着晶晶他们去上晚自习,发小悦悦和我也是一个班,一进班都是陌生的面孔,我有些费力的在班里行走,每一个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我,我寻找着我的座位,恰好和一个人相撞,那个人一直看我,聪聪从后面耗住那个人的脖领子说:“你瞅啥?没见过人?”那人不敢说话,我找了我的座位后坐下了,班里所谓的班长让我去点名册上写名字,我正写着他说:“写好看点。”“咋了?”我有些气愤的说,他没说话,写完后回到座位,开始点名,和山东学校差不多,都喊“到”点名之后开始上晚自习,说是晚自习其实就是看电影..我实在是不行了,发烧发的厉害开始躺在桌子上睡觉,一直睡到下课,我拖着疲惫身子跟悦悦说:“我病了。”悦悦摸了摸我的脑袋说:“卧槽,这么烫,赶紧送医务室。”悦悦跟教官说了一声便带我去了医务室,其实医务室并不远,但是我感觉走了好远好远,到了医务室后量了体温,医生惊讶的说:“四十度?我们这治不了,赶紧送回家。”悦悦又带我回了宿舍,拿手机给我妈妈打了电话后我躺在悦悦的宿舍里,悦悦把他厚厚的毛衣脱下来给我穿上,我蔫巴巴的躺在床上,一会聪聪进来了,跟我说:“咋的?咋病了呢?你不是身体挺好的么?”我没理他,跟他说:“给我抽根烟。”八职高是禁止抽烟的,只有牛B的人才有烟,聪聪跟旁边的人说:“拿根烟。”那人从衣柜里翻了好久才翻出来一根,我接过烟点上抽了一半便递给了聪聪,在山东留下的习惯,下意识给别人递烟。一会进来个人说:“把病号带过来。”悦悦带着去了值班室,有个值夜班的老头叫老阮,老阮对我说:“你不能回家啊,病了也不能啊,晚上不让出宿舍。”我挺生气,但是没有力气骂他,便说:“一会我家长来。”他没说话,我和悦悦在值班室等着,过了大约十分钟妈妈就到了大学城的门口,给值班室打了电话后悦悦带着我出去了,老远就看见一辆汽车在路中间,悦悦把我扶上车后也回了宿舍,在车里无言..
我们开着车直奔包钢医院,我在车里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叫醒我,我们进了医院,挂了急诊后开始输液,输的阿奇霉素,输快了很疼,妈妈把点滴调到最慢,我睡着了,第二天早起六点起来的时候看了看点滴瓶,还有一点,我居然打了一宿的点滴,身体舒服了很多,不是特别的难受了,妈妈一宿没睡的陪我,我有些心酸,但是还是忍住了,又过了一会彻底的打完了,妈妈叫来护士把针拔了,我和妈妈出了医院打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