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解着衣服,看那丫头在床上流口水的样子,笑的有几分苦涩,自己恍了恍神,终是开口说到:“锦素…你知道,我…身子,是不干净的。我那朱砂本不是…算了,你要是不愿意…”
银素愣了愣,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流光本身就是从事这项“…额,工作”,自然不可能守身如玉,她当然是知道的。
流光看她的神色,已是明白了她心里的所想,心里痛极。可是心已定,流光解了衣服,躺到被褥上,拿着她的手去抚自己…
两人一夜纠缠…
第二天醒来,银素抚额,这样的妖精,绝对是毒品一级的,任谁是沾上,恐怕是再也脱不了的。而银素还不知道,倘若说流光是十成修为,昨夜怜惜她初次,不过用了一成,她就已经神鬼不知了。
“好了,起来了,车队都晚了一个时辰了”流光看这个赖床的丫头,无奈。
银素新得了流光,哪里肯起:“不去了,我留下了”
“也不知哪个祖宗接了圣旨的。”
想到是圣旨,银素终于懒懒的爬了起来,在这个世界上班可真麻烦,连请假都难,不过福利待遇还是不错的…啊呜亲了一口流光,心满意足的出差,噢,不,南巡去了。
而流光,一直坐在床边,等待着,直到太阳落山,也没见有人过来。竟然没有人过来送避子的药!流光抑制不住的喜悦:她这是允许自己怀有她的子嗣了吗?在这个世界,侍儿外坊,夫人过夜以后,若不愿他有自己的孩子,都是过后遣人送避子的汤药。她这样…。。
砚冬已然高兴的流下了眼泪,“砚冬恭喜公子。”这里的男子,谁不想有个自己的孩子,外坊一旦有了子嗣,夫人多半会把他带回家中,公子这是终于有的盼了。
待银素真的到了南方,进行彻查,才发现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她本来是雄赳赳气昂昂的来捉贪官,结果发现工程问题并不完全在于偷工减料,而大部分原因是南方很少冬天会有如此大雪,人们没有想到,如此,造成了河道工程的坍塌。
因此银素着手河道修复,同时使用手里的权利帮助南方救灾,修缮塌陷房屋,安顿流离失所的百姓,统筹物资……,一心一意帮助他们度过这个冬天。虽然是现在这个世界的社会制度发展并不健全,也还没有人道主义的这样高大上的词儿,但是权利非常集中,银素想做什么事,运转起来非常迅速;特别是老百姓,非常的朴实,对他们好这么一些,银素觉得都是应该,但是他们这么被当作人看哪怕一次,都永记心间,只要银素一声令下,就全员动员。
这样子,银素像个旋转的陀螺,忙的脚不沾地。这样也好,她心里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而远在京城,有两人夜夜不寐,伫立窗前。
与情楼内
“砚冬,物资都准备妥当了吗?”流光只着了一个家常的衣衫,脸色已有些憔悴,甚至都有些胡子了。伊人不在,他也无心装扮。
“回主子的话,上次那批物资刚送去,时间间隔太短,这次的至少还需一日。”
“让他们快一些。放下手头的活,着力筹备这件事。”
“是。”
南方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既然锦素要赈灾,他自然鼎力帮助。人力财力,他都倾尽全力,虽然日日有她的消息,可是他却仍然放不下心。在别人眼里,或许她是个公主,她是镇国将军,她无所不能。可是在他眼里,她也就是个小女孩,什么都不会,连衣服都穿不好的。
他哪里不想跟随她同去,可是他心里岂不明白,这次南巡同样也是女皇对她能力的试探,这次她身边必然有女皇的密探,如果被他们发现发现自己的身份,绝对不利于锦素的未来,于是,他只能一日一日的苦等。
贤德王府
青说已写好信:“喜鹊,你把这封信送去魏府。”
“是。”一清秀的书生领了,着急去了。
青说怔怔坐在书台前,望着窗外,她还好吗?吃的饱吗?穿的暖吗?有没有人欺负她?想着又自己笑自己,她是公主,身边自然是有一堆人服侍的。
她这次南巡,不在宫中,不知这宫中早已风云暗涌,她在南方功劳不断,大公主的派别和三公主的拥护者如今已联手,誓要扳倒她,都还不知皇上那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折子。
他和母亲在朝堂上每日力挺她,平日,他既要瓦解各方势力,又要和他们联合。已经慢慢帮她建立了维护二公主的一群实力大臣。
这些,银素都是不知道的。
南方
银素每日繁忙,而南方湿冷,她又整日抛头露面,终于病倒了,得了严重的风寒,高烧不退。
朦朦胧胧的,就听见,周围人来人往,焦急的声音。然后慢慢的她就感觉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身子就越来越轻…。
这时候,她开始感觉到自己的右臂有种凉凉的感觉,不断渗到她血管里,这是?对,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这是,挂点滴的感觉!
不可能,这个世界不可能有点滴。但是,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好像是由于平时她被什么遮住了,如今她生了病,好像脱离了什么东西,才能有这种感觉。对,就是挂点滴的感觉,她小时候,身体不好住院,每天都要挂点滴,这种感觉,错不了的。
那么?她是在哪里?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