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和薛冬歌第二天就回了沈市,沈市的气温稍微比北京低了些,左岸就把自己的外套给薛冬歌披上了,结果左岸中午就发起了高烧。
左小欠看到左岸以后,好一通‘喵喵’,那一脸委屈的小模样特别的有趣。
“你就抱抱它吧,太可怜了,我都看不下去了。”薛冬歌仗着自己是左岸的女人,吆五喝六的好容易取得了厨房的使用权,于是给左岸熬了点粥。
“做的挺好吃的,可是我吃不下了。”左岸吃了几口便没胃口了,随后把左小欠从地上拎了起来,抱进了怀中,让它枕着自己的胳膊。
“要不,咱改日再登门拜访?”薛冬歌心疼的揉了揉左岸的头发,看着左小欠在左岸怀中蹭来蹭去的,不觉撅起了嘴。
“不行,本来在我病愈的时候就该立刻登门的,这如今已经是迟了,不能再拖延了。何况已经跟长辈定好了,怎么能不守约呢,这样会让长辈质疑我的人品的。”
“你这不是生病了吗,我爸妈也不是不讲情理的人。”薛冬歌到底是没忍住,把左小欠从左岸的怀里拉了出来,肥猫不满的哼唧了两声,之后蹲在了左岸的脚边。
“让我抱的也是你,这刚抱了一会儿,你就吃醋了。”左岸宠溺的捏了捏薛冬歌的脸颊,从桌上拿起水杯,灌了两颗药下肚。
“哎,哎,这药得饭后半个小时再吃的!”
“我吃了药,这就睡下了,希望明天能有个好状态。你快回家吧,别被我传染了。”左岸说完就起身上楼了,头都没敢回。他现在虽然病着,身体软绵绵的,心里的邪火儿却越窜越高,恨不得把薛冬歌放倒为所欲为一番。
难道是之前自己太过清心寡欲,这难得有了心爱的女人,就难以自持了?
薛冬歌听着左岸关上了房门,半天没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被他晾到这儿了?不就是受了冻,有点儿感冒发烧的吗?这是伤到他自尊心了?
薛冬歌收拾了碗筷之后才出了门,她见手机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于是礼貌的打着招呼:“你好。”
“你好,是冬歌吗?我是你范阿姨。”
听筒中的声音有些熟悉,薛冬歌想了一下,在意识到对方是范医生之后,不觉翻了个白眼。她连自己的电话号码都能搞到,真是神通广大。
“范阿姨您好,请问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出院了也不跟阿姨打个招呼,阿姨想你了,想今晚请你吃顿饭,也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啊?”
“我正想着该怎么跟范阿姨道谢呢,那今晚这顿我请了,阿姨可甭跟我抢。”薛冬歌用脚后跟都猜到是怎么回事,今晚饭局一定是有范医生家那个儿子作陪。可是人家话都说出口了,她也确实该对帮助过她的医生表示谢意,所以这顿饭是逃不掉的。
可惜现在左岸病着,不然直接带着他去,量她们母子也玩不出什么新花样了。
薛冬歌知道范医生是个难对付的角色,所以先给初夏打了个电话,到时候如果自己招架不住,还可以让初夏帮她脱身。
薛冬歌当晚特意画了很浓的妆,临出门之前想了想,还是去卫生间洗了。心说是不是有些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兴许今天她态度端正的好好拒绝一次,人家就死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