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啸川看了看身前的小儿子,冷着脸接过酒杯喝了,可是到底是觉得在还没过门的外孙媳妇面前有些挂不住脸面,于是又喝了两杯,就推说体力不支先离席了。
王啸川守旧礼,命人给左岸和薛冬歌安排了两个房间。薛冬歌扯着左岸闹了半天,左岸才同意坐下陪她说会话之后再回自己的房间。
“你小舅为什么要那样做呢?我现在虽然身份特殊,可到底也算个外人,这不是卷老爷子的脸面么。”
“小舅当年做了不少糊涂事,姥爷的满头白发估计有一半儿都是因为他长出来的。姥爷一气之下,就说往后除了几个大节日,不许我小舅回这个家。我小舅后来也算不再惹是生非了,可是两个人的心结就这么结下了,谁也不肯让步。”
“左岸,犯过错的人,就真的没有被原谅的资格吗?”薛冬歌闻言心中有些忐忑,如果她把自己当年的糊涂事告诉左岸,左岸还会愿意娶她吗?
“有。起码,我就是在你这里得到了救赎。你是不是想跟我说什么?”左岸一直觉得冬歌好像对他隐瞒了一些什么,可是既然她不愿说,他也就没打算问。可是如今看来,冬歌好像因为此事一直在耿耿于怀。
“我当年在北京玩得很疯,还去澳门豪赌。不但溜冰、打群架,而且还跟冷思源发生过关系……如果你不想娶我,我不会怪你。”薛冬歌说完握紧了双拳,她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竟是对他不想有任何隐瞒。
“这跟我娶不娶你有什么关系?你就是你,我既然选择娶你,当然是做好接受你全部过往的打算。不管你薛冬歌做过什么,都是我左岸认定的妻子。你是不是就想听我说这些好听的嗯?”左岸说着从薛冬歌的衣袖里拉出了她的小拳头,眼见指甲在掌心抠出了深深的红印,只觉心疼。
“我怕你嫌我……我怕你跟很多男人一样,在意女人的那一层薄膜……”薛冬歌说着红了眼眶,虽然这样想有些对不起冷思源,可是她真的有些后悔……后悔没有能够将自己的第一次送给她最爱的左岸。
“没能成为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左岸没有福气。可是我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男人,因为,以后我是你唯一的男人了。”左岸说着将薛冬歌抱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亲了亲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