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梓珊此时才如梦初醒,刚才自己的样子真的是丢人到家了,她对着初寒点了点头,尝了尝他介绍的菜色,直说好吃,心里对这个平日脾气暴躁的导演多了一分好感。
折腾了一大天,等左岸和薛冬歌回到两人临海的婚房的时候,已经午夜十二点多了。
虽然服务员拎着掺假的茅台跟着,可是两人还是被灌了不少。这些吃酒的早就深谙此道,很多都不让新人喝自己带的酒,就用桌上的酒灌人。
左岸的酒量其实并不好,已然脚步虚浮,眼见薛冬歌心疼她,用她小小的身子撑着他,硬往床上拖,一个借力就把她扑倒在了床上。
“我老婆,都是我的……”左岸像是知道薛冬歌的心思一样,怒着嘴嘟哝了一句,随后竟是一翻身就睡过去了。
薛冬歌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会儿左岸,随后苦笑着给他脱袜子,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结婚了之后就不用给饵料了吗?难道想象和现实的差距真的大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吗?
结果左岸连碰都不碰她,倒头就睡!这都特么的是什么事儿啊!
薛冬歌怕吵到左岸,自己蹲卫生间哭了一会儿。随后抹了抹眼泪,开始给自己吃宽心丸。
左岸今天那么累,又喝多了,睡着了不是很正常么。
这绝壁不是因为她魅力不够,绝壁不是!
左岸见薛冬歌在卫生间半天没出来,也不知道她在里面干嘛呢,于是偷偷起了身,把莫七给他的信封拆开,好好的将内容又看了一遍,随后急忙又躺回了床上。
薛冬歌回到床上之后,郁卒了半天才睡着。她觉得自己不过才眯了一会儿,就被左岸叫醒了。
“冬歌,醒醒!”
左岸的声音中透着一股莫名的兴奋,令薛冬歌不得不扒开眼皮,她这时才感觉到有些晕乎乎的感觉。
头顶是喷着火的设备,薛冬歌听到了很响的喷火声,眼见她和左岸身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旁边还有一个外国人在操纵那个喷火的设备。
“冬歌,你快过来看!”
左岸边说边给薛冬歌穿上了一件厚实的外套,之后扶着她站了起来。
“我的天!这是在哪儿!我怎么到这儿来了!”薛冬歌攀着巨型篮子的边缘,长发因着突遇的冷风凌乱的飞舞起来。
篮子中的另一个外国人适时地向他们走近,开始用一口流利的英语为他们解说,这时薛冬歌才知道,原来他们在土耳其的卡帕多奇亚,已然身在6000多尺的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