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到莫七这桌,左岸特意单独敬了莫七一杯,莫七饮完酒笑了笑,算是接受了两人的谢意,随后拿出了一个信封放到了左岸的手中。
左岸看了看信封上标注的几个字,而后立刻把信封收进了上衣口袋,又敬了莫七一杯。
薛冬歌不明白两人眼神中的交流,也不好当着宾客的面非得让左岸拿出信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接着又敬到下一桌,没一会儿就把这茬给忘了。
江梓珊被安排到了很远的一桌,等薛冬歌和左岸走到这里的时候,服务员手里拎着的那个装着白开水的茅台瓶子已经快见底了。
“喝她手里的可不算,我们桌上有酒,喝这个才算。”江梓珊因着喝了酒,双霞酡红,她老大不乐意的推开左岸身边的服务员,把自己的酒杯举到了左岸的眼前。
薛冬歌见状直接夺过江梓珊手里的酒杯,一仰脖子就干了。
江梓珊咬了咬下唇,竟是微红了眼,难道连让左岸喝一杯她亲手倒的酒都不可以吗?薛冬歌这个女人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
薛冬歌喝完酒还得意的扬了扬下巴,心说不该有的念想就该扔到脚下,用力踩,灭它个干干净净才好。
左岸眼见薛冬歌像一只炸了毛的斗鸡,还蓄势待发的模样,急忙敷衍了几句,随后拉着薛冬歌去下一桌。
他媳妇脾气不好,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如果在结婚这天闹出暴力事件就不太好了。
“咳咳,这个菜不错,你尝尝。”初寒第一次见江梓珊如此失态,眼见她望着左岸的背影还欲张口说什么,急忙轻咳了两声,成功的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他妈喜欢薛冬歌喜欢得紧,还曾一度想要撮合两人呢,结果他妹横插出来一杠子,愣说他配不上薛冬歌,这事儿才作罢了。
要是知道他的同事在薛冬歌的婚礼上惹事儿,别说他妈那儿恐怕得给他骂个狗血淋头,单是他妹都能在他脸上挠出几条血印子来,更别说他妹现在还是个孕妇,惹了他自己绝壁不能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