档案馆和大学的教育、研究可以说是相互依存的关系。换句话说,也就是对于研究人员来说,档案馆是必需的一种存在。并且,对于档案馆方面来说,档案馆自身的成长、发展和大学本身的研究和发展又是密不可分的。
在美国,为严谨使用文书档案馆而设立相关课程的研究院、大学决不罕见。实际上,在笔者所拜访的档案馆中,不仅有专门的历史研究人员,大学生也碰到过好多次。作为在本科生、研究生时期没有系统地学习档案课程的笔者,十分羡慕这些年轻的学生。在美国,由于这一缘故,现在,大概在撰写包括教育史在内的历史专题论文时,如果不利用档案馆的文件、资料的话,已经无法撰写论文了。
像这种设立大学档案馆的必要性和对档案馆的需求,对于美国大学教育来说,如果除去了图书馆(档案馆亦是图书馆之一种),是无法想象的。换句话说,就是美国的大学生在图书馆中阅读到深夜是非常普遍的。与此相反,如果让我们考虑一下图书馆在日本大学教育中的分量的话,笔者不得不说,日本大学生像美国学生那样频繁地使用文书档案馆的情形,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而且,文书档案馆是很多研究学者接触交流的地方。比如,在使用哈佛的施莱辛格图书馆时,必须登记使用人员的姓名、所属单位、所属领域及研究课题,还会询问是否方便向其他研究人员公开你的研究课题。这样就形成了以文书档案馆为轴心的研究人员之间的信息交流。
作为大学文书档案馆方面,也怕吸引不到“顾客”,也不敢对工作怠慢。如前所述,美国的档案馆员这一职位是受到社会公认的。同时,全美的手稿、收藏整理、目录册——由议会图书馆制作的National union catalog of manu collections和 National inventory of documentary sources : part 4college and university archives等的制作速度之快,令人吃惊。更进一步,各个独立大学已经差不多对自己学校的相关文件信息都进行了收存、整理,并且制作了目录册。虽然,这些目录册还存在着迟滞的现象,但是,美国现在为了制作更完善的目录表并迅速找到目标文件,正在构建全美的原稿数据网络。通过这个网络,我们就可以在去某大学档案馆之前,在一定程度上知道文件在哪里和可以查到什么样的资料,怎样的信息。当然,笔者希望美国大学档案馆能进一步得到普及并希望可以更容易方便地利用它。
(创价大学坂本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