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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不买报纸的原因

一天在公交车上,等着车发动出行,有卖报纸的小贩上车来推销报纸,一块钱三份。我在等待的闲暇之中,就准备买一份。从小贩手中接过一份报纸,我先翻看了一下日期,这是因为我已经上过一次当。上次也是买了份报纸,结果发现其中夹杂着过期的报纸。因为我的信任无端受到伤害,所以以后买报纸都会检查一下。我认为这样做也是对社会负责:让欺骗只能暂时得逞而不能长久。

不幸的是,这次我又从两份当日的报纸中看到了一份过期的报纸,甚至时间已经久远。我又认真看了一下,确认是过期的报纸,便不想买了。当然我也不想说什么,只是把报纸还给了小贩。可是我还没有把报纸递给小贩,耳边却响起了小贩底气十足的声音:“这说明你不懂报纸,不懂知识,唉!”叽里咕噜说了一堆,甚至把“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的名言都搬出来了。

嘿嘿,因为不买一份报纸,我成了一个不懂报纸不懂知识的人,而且还是个骄傲自满的家伙。懂不懂报纸我不敢说,但我知道我看报纸是为了获取新消息,而不是为了从报纸中寻找历史。

但是,想辩解吗?我说,不可辩也。

经历了生活的我已经学会了不去辩解,或者是不敢辩解。因为人们总是习惯于站在自己的立场、观念甚至利益角度去观察和认定别人,这无端形成了现实中一个难解的命题:我想你是你就是,所以我说你是你就是。任何辩解都是心虚的表现,是越抹越黑的行为。

据传说,大宋朝的才子苏东坡和好朋友佛印曾经作了个比赛,比一比谁心中有佛,方法是看对方是什么。苏东坡说我看你是一堆狗屎,佛印说我看你是一尊金佛。苏东坡高兴不迭觉得占了便宜,回家后却被苏小妹揭穿了谜底:人家看你是金佛是因为人家心里有佛。苏东坡才恍然大悟自己被人骂:看别人是狗屎说明自己心里就是狗屎。这是故事,现实是明哲保身的现代人不会因为不相关的事情去深入思考辨明原委。所以,你往往只能黯然地承认:人家说你是狗屎你就是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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