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4年过去了,在一个沉闷的早春的下午,我出去办事,心情沮丧消沉。我知道自己又患了“冬日抑郁症”。几乎每年都是这样,这可能是生理上的原因,也可能是别的什么原因。
那天正是父亲的生日,一股浓浓的伤感骤然袭来,我不禁深深地怀念起父亲来。我想起他是如何实践自己信念的;曾经有一次,我看见他将自己的大衣给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他还经常跟陌生人聊天,一旦遇到贫穷和饥饿者,他就会邀请他们到家里来吃饭。此时此刻,我坐在车中,竟为他担忧起来:他现在怎么样?他在哪里?真的有一个天堂吗?
突然我减慢车速,停在了屋后的一片草坪前,在一片泥泞的草地和积雪初融的灰色的小山坡上,一枝粉红色的藏红花勇敢地在风中舞动。
我惊呆了,多年前的一粒花种如何能在十多年后的今天开放?但是这的确是一枝藏红花。我霎时明白了它给我的启示,我满眼含泪,心中充满感激。
坚持下去,春天不久就会到来。这粉红色的藏红花仅仅开放了一天,但是它却为我的一生建立了信心。
达芬奇由“画蛋”开始了他的传奇,一条标本鱼教会我们如何用“平凡的肉眼”观察那些做小事情后面的巨大奥秘。
一条标本鱼
佚名
这是许多年前的往事了。那时我还是个学生,刚刚来到阿加西教授的实验室学习动物学。
记得第一天见面时,他笑着问我:“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现在。”我干脆地回答。
“好啊!”他说着转身从标本架上抱下一只大广口瓶,瓶里有一条标本鱼泡在酒精中。
“它叫黑米隆鱼”,他说,“你现在的任务是仔细观察它。我要考考你的观察能力。”说完他离开了实验室。
我将那条鱼从瓶中捞出来放在一个锡盘里,不时从瓶中取出点酒精湿润它。不过,我有点失望:这么条皱巴巴的鱼有什么好观察的?不一会儿我便把它通身都看了个遍。心想这足可应付教授了。可他却不在,我只好耐下性子,继续拨弄这条死鱼。两小时过去了,教授还是无踪影。在百无聊赖中,我好象觉得有点饿了,于是我离开实验室悠然吃午饭去了。
饭后我回到实验室。听人说教授在我去就餐时回来过,并留下话要我下午继续观察。
我只得将那条鱼再捞出来,用手指摸摸它的牙齿,试试它们锋利与否;又数数它有几排鳞片,但不管怎样,这时间该怎么打发?对,可以画画这条鱼。想到这儿,我取出铅笔,开始在纸上描摹它的形状。
不知什么时候,教授出现在我的身后。“不错,”他称赞道,“铅笔可以帮助你发现不少东西。噢,告诉我,你都观察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