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郑克坚忙着搬银子时天津传来英法两国的兵舰驶抵大沽口。
1858年4月初,英、法、俄、美四国公使率舰陆续来到大沽口外,分别照会清政府,要求六日内指派全权大臣谈判。俄、美的照会还表示愿意充当“调停人”。咸丰帝一面命令清军在天津、大沽设防,一面派直隶总督谭廷襄为钦差大臣,前往大沽交涉,并把希望寄托在俄、美公使的所谓“调停”上。英、法侵略者并无谈判诚意,只是以此拖延,加紧军事准备。4月中旬,英、法突然开炮攻击大沽炮台,驻守各炮台的清军奋起还击,与敌鏖战。但谭廷襄等毫无斗志,弃守逃亡,加以炮台设施陈陋,孤立无援,大沽口失陷。20日,英法联军溯白河而上,侵入天津城郊,并扬言要进攻北京。直隶谭廷襄等奏报说:“该夷船联络直上,闯入内河,碎炮轰伤兵勇甚多,不能站立,以致退散。炮台即时被占”。清军将领仓皇逃跑,英、法侵略军迅速地兵临天津,俄、美“和事佬”也跟着来了。这时虽然朝廷官员中有些人提出死战的口号,但有的不过是慷慨的空论,有的则以为依靠地方绅士办团练就能克敌制胜。比较有特殊见解的是兵部左侍郎王茂荫,他在奏文中说:应该在北京设防,“战而胜固善,即战不胜,退之城外,亦可以守”。
但是这时清朝政府对于外敌,是除非有保证能轻易地获胜,决不敢真正抵抗。失掉京城而长期抵抗是咸丰所根本不敢设想的。在此五年前,农民起义的太平军也曾兵临京津,清朝统治者抵抗得是那么顽强,那么有决心。而这回他们对于已经侵入天津的外国侵略者是一心一意只想求和了。
咸丰立即专派大学士桂良和已任吏部尚书花沙纳到天津,还特旨起用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中声名狼藉的投降主义者耆英和在京师的郑克坚参与在天津议和。
郑克坚只暂时放弃回上海的行程和大臣们一起去天津谈判。虽然参于的谈判但主持谈判的是桂良和花沙纳,他只是作为一个参议是无决定权的。而这些被洋人坚船利炮吓破了胆的大臣在谈判中好无坚守就算郑克坚据理力争可桂良和花沙纳却是一味的求和。
英法两国对桂良等威逼恫吓在谈判只许他们说同意或不同意百不许有任何的更改或自己的提议。郑克坚在谈判坚持不许洋人传教士深入内地,不许关税税率需与洋人商定,海关关署不得由洋人掌管。可他官微言轻,几个大臣一心只想赶快把战争消于须弥很快答应了洋人的条件。桂良和花沙纳等分别与俄、英、法、美签订《天津条约》。中英《天津条约》共五十六款,附约一款;中法《天津条约》共四十二款,附约六款。主要内容是:①公使常驻北京;②增开牛庄(后改营口)、登州(后改烟台)、台湾(后定为台南)、淡水、潮州(后改汕头)、琼州、汉口、九江、南京、镇江为通商口岸;③外籍传教士得以入内地自由传教;④外人得以入内地游历、通商;⑤外国商船可在长江各口岸往来;⑥修改税则,减轻商船吨税,关税率需与外国商定,海关关署暂由英国人赫德管理;⑦对英赔款银四百万两,对法赔款银二百万两。此外,俄、美公使还利用“调停人”身份,以狡诈手段,分别于5月3日、8日与桂良等签订中俄《天津条约》十二款、中美《天津条约》三十款,攫取了除赔款外与英、法所得几乎一样的侵略特权。中俄《天津条约》第九款还特别规定,两国派员查勘“以前未经定明边界”,“务将边界清理补入此次和约之内”,以便日后解决,从而为沙俄进一步掠夺中国领土埋下了伏笔。
《天津条约》签订后,英法联军撤离天津,沿海陆续南下。
咸丰看了条约认为“直欲以中国地方,听伊出入,所请断属难行”。
而主持订立这些条约的桂良、花沙纳却称:“此时夷人窥破中国虚实,凡吾国家艰难困苦情状,了如指掌,用敢大肆猖獗,毫无顾忌”。桂、花二人在奏中着重说明国内“民变”的可虑,“国家内匪未净,外患再起,征调既难,军饷不易,”所以决不能战。奏文中又申述这些外国侵略者似乎也还可信任:“观其不敢害叶名琛,知有畏忌天朝之意;观其仍肯交还广东,即时退出海口,知无占据地方之心”。’今番感激圣恩,从此待以宽大,示以诚信,果然永敦和好,可省国家兵力,亦是羁縻一法”。
郑克坚对于这些都无奈无法,他只能自己忙于自己的事,对于这些不平等条约只能等自己强大后才能有能力改变它。
无奈的回到京城后,郑克坚闭门一日足不出户。可邱紫安才不管郑克坚的心情,见郑克坚在房里就推门进来说:“大人,我听说大人军中也收女子是吗?”
“是的,怎么你也想入我军中。”
“我父虽是为官可我自幼在老家,因为身子弱母亲就把我当男孩养跟着几个同族习武强身因此练了一些武技。我也是凭着这一身武艺偷入庞府才得知庞庆藏银之地,如今世道黑暗我一女子如能入得军中也算有个归处也不废我这身所学。”
“这好啊,我也需要你这样的人。不过不是有一武艺就行,跟我回上海我送去学校学习学习,好好学一学本事,也许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人物。”
“多谢大人,我一定好好学。”
“现在你该说一说杜小姐的事吧,首先这杜小姐叫什么,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什么!你还不知道杜小姐名字,那怎么杜小姐和你传的那么玄乎,而且杜小姐也时常念起你。”
“你,你说什么。杜小姐时常念起我,真的吗!”
“杜府虽是高门大户但我家也是世代官宦,我家与他家隔墙而居,从我三年前来京后与杜小姐就是闺中密友她有什么事也常跟我说的。”
郑克坚笑了,他想不出一个文文弱弱的女子居然和一个身怀绝技的侠女居然是闺中密友。只是这邱紫安又是男装又易了容只不知她的真面目了。
“杜小姐到底叫什么?”
“杜宜可。”
郑克坚点点头,名字挺好听的也不愧是家学渊源。
“现在杜宜可小姐怎么样了?”
“杜小姐的父亲这几日就要送她回老家。”
“那你准备怎么让她和我一起去上海?”
“简单,我准备把绑了。”
“什么,你说什么。把她绑了,这怎么行。”
“你也没说不行啊,我只说让她和你一起回上海可没说怎么去的。”
郑克坚顿时无言可答,自己当时对她的招现在她用来对付自己,反正这无不急到时候现说吧。
“好吧,绑就绑了。弄清楚杜小姐什么时候走,我们在路上等着。”
···
在京城又呆了三日,郑克坚从兵部领了关防在京中已是无事。这日邱紫安对郑克坚道:“杜小姐明日将起程回乡,入通州走运河。”
“好,明日我们也起程,我们就跟杜小姐一路同行。”
次日,郑克坚一早就在通往运河的路上等着。
“少爷,杜家人送完了杜小姐,杜小姐正往这边来。”一个警卫一早就被安排到杜府门口跟着杜小姐出门。
“和杜小姐一起走有些什么人?”
“一丫环,六个保镖。”
“好,辛苦了。”
郑克坚一队人就在路上等,不一会就看见杜宜可在几个的护卫下走来。
“啊,杜小姐真巧也是出门啊,不知这是上哪里。”
杜宜可看见郑克坚愣了一会,眼泪冲出了眼眶。
“大胆,你是什么人敢拦我家小姐,赶快走开。”杜府的一个保镖见有人居然敢拦自己的路,就对郑克坚大嚷道。
后面的一个马上拉了他一下小声说:“不要多说,这人你惹不起。”
郑克坚也不理那保镖,只不好意思道:“杜小姐,我知道我给你添了不少的麻烦可这也不是我心存故意。在此我向杜小姐表示歉意,而且我想弥补一下我的过错,能不能给我个机会。”
“你这个坏人,我家小姐被你害的被老爷赶回老家你现在又在这花言巧语。”
郑克坚一看原是那个叫人把自己关进牢里的小丫环啊,郑克坚瞪了她一眼。小丫环好像记起自己也被他送进那黑忽忽的牢里,吓的退到小姐的身后。
“杜小姐,我知道一时半会你也不会原谅我不过没关系,你看我们正好同路我们可以结伴而行也许你会改变一些对我的看法。”
杜小姐却是不言语只是往前走到郑克坚面前,突然一个耳光重重的打在郑克坚的脸上。
“现在你我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要再跟着我了。”
郑克坚虽被打了巴掌却不生气,自己这一耳光对人家受的伤害而言太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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