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族的五百铜甲卫士在上夷族驻地外安营扎寨,轩辕圣使徐元只带了八名铜甲侍卫在赤武等人的陪同下来到上夷族寨中。
议事厅内徐元居中上坐,扫视了一遍下面站着的赤武、赤腾等人,一脸傲慢的问道:“赤武,贡品准备的怎么样了?”
赤武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回道:“回禀圣使,今年夏秋两季雨水泛滥致使谷物颗粒无收。”
“赤武。”赤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徐元打断了。
他冷眼盯着赤武,慢慢言道:“你可知道七日之前刚刚被灭掉拔石族,就是因为说了跟你同样的话,且没能筹集出足够的贡品。”
赤武心中一惊,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乞求道:“圣使息怒,贡品已经筹齐完毕。是小人多嘴了。”
徐元冷笑一声,心道这些偏远奴役。不给他们点颜色,便不知道圣威为何物。他看似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是再好不过,你们准备一下,明日便交付。”
赤武急忙连声应下,立刻安排族人去准备。
一天都未露面的轩夜天,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屋子。赤谷、赤源、思彤三人见他出来急忙赶了过来。思彤上前关心的问道:“夜天哥哥你没事吧,怎么整个人无精打采的。都一天没见你出来。三爷爷又不让我们去打扰你。”
赤源笑着说道:“他会有什么事?”
思彤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要你多嘴。”
赤源可不敢惹这小姑奶奶,赶紧闭嘴。
轩夜天见寨子内外出现了许多陌生的军人,大约猜到是轩辕族的军队。
“轩辕族的圣使到了?”
赤源终于有了说话的机会,抢着说道:“除了轩辕圣使还能有谁。那样子可吓人了,还骑着一只大怪兽。”
轩辕族?大家没发现,轩夜天在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表情有些古怪。他看着那一队已对的铜甲侍卫,他们便是轩辕族人吗?便是三爷爷口中将自己的亲人族人屠杀殆尽的轩辕族战士。
轩夜天内心一股无名怒火升起,眼中一道红芒一闪而过。细心的思彤见他神情有些吓人,关切的问道:“夜天哥哥你怎么了,样子怪吓人的。”
思彤的声音将轩夜天从愤怒的边缘拉了回来。他用力甩了甩头,言道:“可能是练功太累了,我没事。既然轩辕族圣使来了,大家都不要多走动,各自小心一点别惹麻烦。”
三人也知道是非常时期,纷纷应下。
只是有时候你不去惹麻烦,麻烦总是自己找上门来。他们没有发现一双淫邪的眼睛正在时刻盯着他们,或者说是盯着那个美丽的身影。
天色不一会便暗了下来,不安中的上夷族人早早回到自己的住所。对于轩辕族的恐惧,是时刻笼罩在他们心头的一把剑。
思彤从屋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已经做好的虎皮袄。这是她答应夜天给三爷爷做的。刚刚做好,便急着给夜天送过去。她似乎忘记了夜天之前的提醒。
没走几步,一个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她的身后。思彤刚意识到有危险接近,便觉得一阵剧痛晕了过去。原本拿在手中的虎皮袄也随即掉落在地。
那人一把抱起昏迷的佳人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片刻之后赤源急匆匆的跑了过来,挠了挠头自语道:“刚才明明看到思彤往这边走来,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呢?这死丫头去哪了?难道是我眼花了?”
他刚要往回走,忽然感觉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低头捡起一看,是一件崭新的虎皮袄。“这不是那剑齿虎皮做的吗?怎么扔这里了?思彤也真是的。不对,刚才我看到的肯定是思彤,不好她出事了。”
赤源意识到思彤可能出事了,撒腿往夜天的住处跑去。
轩夜天一个人待在屋内,三爷爷不知道去了哪里。他正在为自己的身世烦心不已。见赤源疯了一般冲了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张虎皮袄。
夜天疑惑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思彤怎么没来?这虎皮袄做好了?”
赤源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不好了..思彤出事了,这虎皮袄是我在地上捡的。”
轩夜天脸色一变,上前抓着赤源的手臂有些紧张的问道:“你慢点说,究竟怎么回事?”
赤源心急如焚的说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思彤不见了。我刚才在远处看见她出来了,看样子是像到你这里来送这虎皮袄,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人影。虎皮袄也掉在了地上。”
轩夜天听完噌得一声冲了出去,“你去通知族长,我去找思彤。”
赤源嗯了一声,也跟着跑了出去。
赤源说的毫无头绪,轩夜天也不知道该如何去找,只能在寨子内外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寻找。
思彤觉得自己的头好疼,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一个身穿黑衣的少年站在他面前,一双眼睛似乎忌惮的盯着她的身体。
她认出此人正是今天随轩辕圣使一起到来的那个少年。据说他是轩辕圣使的独生子。只是他把自己抓到这荒郊野外干什么?
那少年凑上前来淫邪的笑道:“小美人这么快就醒了啊。”说着就伸手了来摸思彤的脸。思彤惊恐的将他的手推开,向后退了几步。
“你想干什么?”思彤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
那少年很是享受思彤恐惧的样子,轻声道:“不要害怕,本少没想到这穷山僻壤也能养出你这么个小美人,就是在我们轩辕族的都城也不多见啊。也不只是谁如此懂得本少的心意。你要是乖乖听话让本少高兴,我保你一世荣华,不然我就灭了你们上夷族。”
思彤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少年,灭了上夷族?他真的会那么做吗?少年看到思彤似乎被自己的话吓住了,得意的说道:“怎么你不信,七日之前拓石族就被我爹灭了全族。”
少年趁着思彤失神之际,突然扑了上来。思彤像只受惊的小鹿一般拼命的挣扎着叫喊着,只是她如何是这少年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