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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她先自己尝了一下,再撒进一点肉桂粉重新尝了尝。味儿很好了,她便把汤倒进一只双嘴瑊罐儿,动身回到卧室里。没想到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一声大喊,那声音很是恐怖,吓得她全身颤抖;随即又听见了一声,那是一种打破东西的巨响。

她放下那个瑊罐,急忙奔回卧室来,只见波卢躺在地上,正挣扎着要起来。他分明是在爬下床的时候跌了下来的,同时也连带翻倒了床边的一张桌子。“波卢!”她向他尖叫着,但他并没有听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慢慢地,他自己站直起来,转身去推那个虚掩的大窗户。她急忙奔上前去,顺手从抽斗柜抓起一只蜡烛台,当他准备爬上窗台的时候,一手抓住了他的臂膀,用蜡烛台狠命一敲他后脑勺。这时她仿佛看到底下街面有人抬头朝上看,并且听见一个女人惊慌的尖叫。

他被一下敲昏了过去,摇摇晃晃地倒了下来。她连忙一把抱住他,希望自己可以他抱回床上去。但是他太重了,怎样也拖他不动,只是慢慢地在地板上拖。她看看没有指望,索性将他用力一推,连自己也摔倒了。但她急忙爬起来,立即抓起一条棉被给他盖着,因为他当时是精赤光光的,汗水也在不住地流。后来她将他连扯带拖,出了一身臭汗,最终将他弄回床上去。然后她累得在床边一张椅上面倒下来,全身瘫软了,好像浑身肌肉都在搏搏地跳跃。

缓了一会儿,她又扑上前去看他,只见黑红色的一缕血正从他的头梗上面弯弯曲曲流下来,于是她疲惫的又站起来,拿了棉花和冷水,给他擦拭血水,又从一条干净的毛巾上面扯下一块棉布,给他包裹起来。

“这个该死的看护!”她愤愤地想着,“为什么还不来呀?”她又给他换了一贴药膏,又给热水瓶里重新装了一回热水。

她到厨房里去拿水的时候,顺便喝了很多奶花汤。听说这东西可以提神的,她喝了之后的确实觉得强壮了很多。她喝完便用手背擦了擦嘴儿。那个该死的看护早一些来多好!她心里想道。她来了之后我就能休息一会儿。我再不睡是要死的。此时她一阵阵地感到疲乏,有些时候觉得连一动都不能动,一步都不能走了。歇了一会儿,她又好了些,虽然还是累,有些事情是必须要做的。

波卢过了好一会儿才回复他的意识,但比先前更加烦躁不安。先前他还只是翻来覆去,现在竟不住乱动了,将身上的被子全都掀掉;他的声音响亮而愤怒,她虽听不清他说什么,却知道他一直在那里诅咒。她又拿奶花汤去灌给他喝,但没有灌进多少,就被他拿臂膀一挥全都打翻了。

等到他稍稍安静了些,她决定写一封信给拿尔。但这信不知该怎么写,因为她要把实话带给拿尔,却又不能让她担惊受怕。她写了半个钟头,写得非常艰难,一连写了几张都撕了,最后一张才觉得可以将就。她将它吹干了,打上了封蜡,然后从桌子上拿了钱,走到窗前,心想她若看见什么人打街上走过,就可将这先令扔给他,托他帮忙到邮局去寄这封信。至于邮费是可以当作欠资让拿尔补付的。

此时天上已经暗了下来,有一两颗星星已经亮了。街上很少有人走动了,可是当琥珀探头出去的时候,街心正有一个孩子,拿手捏着鼻子走过她门口。

她看见一个卫士掮着一根长杆懒洋洋地靠在自己家的门口。那么她的门口上面也定画上红十字了,从此他们就要四十夜不能出去,或者也是等他们统统死光才能够开放。这一种情形,如果是在几天之前会使她大为恐慌的,现在她却没什么感触了。

“卫士!”她轻轻叫了一声,那个卫士就往前走了几步,抬起头来看看她。“你可以将这封信交托人帮我寄掉吗?我给你一个先令。”那人点点头,她就放心地把信带钱一齐扔下了,重新将窗门关上。但她现在不离开窗前,像个被关押的犯人似的站在那里看看天空和树木,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去给波卢重新将被子盖好。

那看护来的时候,已经差不多九点钟了。琥珀先听见底下有人跟那卫士说,随即就听见敲门的声音。她拿了一根蜡烛,很快跑下去请她进来。“你怎么来得这么晚?”她质问道,“医生说早就差你来的!”

“我也是刚刚丢开一个病人来的,夫人,他偏又死得慢。”

琥珀带着看护走上楼,将蜡烛高高照着,让她可以看见路。可是那老太婆走得很慢,一路气喘吁吁,一步一步都耗尽全力似的爬上来。到了楼梯顶,琥珀掉转头来仔细看看她,却还是对她满肚子的气。

原来那个女人已有六十岁了,而且长得很臃肿。她的脸孔滚圆而浮肿,却装着一个很小的鼻儿。她的嘴唇薄得像一条线似的。她戴着一蓬臃肿的黄色假发,弯弯曲曲地盖住整个头。她身上穿一套深红丝绒的衣裳,衣服已经很脏,破得两个臂膀一齐露出来,胸前却绷得紧紧的。她身上的气味也很难闻,像是腥气和臭气交混而成。

“你叫什么名字?”琥珀等她慢吞吞地爬上楼梯顶的时候问她道。

“我叫什帕,夫人,什帕奶奶。”

“我是温太太。病人在卧室里。”说着她走进卧室,什帕奶奶迈着鸭子步儿跟在她身后,一双蓝色眼睛骨碌碌地只注意那灿烂的家具,对床上的波卢竟视而不见。

于是琥珀着急了,问她一声:“唔?”她这才微微调回她的眼睛,当即傻头傻脑地咧开嘴来,露出几颗乌黑的牙齿。“哦——病人在这儿。”她看了波卢一会儿。“气色不大好呢,是不是?”

“原是不大好呀!”琥珀马上生气的回道。她见派来这么一个不懂情理的老太婆,心里颇为生气而且失望了。“你是一个看护对吧?告诉我怎么办罢,怎么才能帮助他?医生说的事情我已统统做过了——”

“唔,夫人。如果医生说的事情你已经全部照做过,我也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

“可是你看他的脸色怎么样?你是见过这种病人的——他跟别人比较起来有不一样吗?”

什帕奶奶盯了一会儿波卢,牙齿缝里吸进几口气。“唔,夫人。”她开口说道,“有的比他遭些,也有的比他好一些。不过我实话告诉你——他的气色并不怎么好。现在,夫人,你有什么吃的东西给我这个快要饿死的可怜的老太婆吃吗?在上一个地方我根本没有吃过饭,我可以赌咒——”

琥珀对她全是厌恶,将她瞪了一眼,可是这时波卢又突然呕吐起来,她就急忙去拿那个盆子去给他接吐,又向厨房那边摆了摆手儿。“在那边。”

这时她觉得更加疲倦,而且心灰意冷了。这个肮脏蠢俗的老太婆对她没有一点儿帮助。她决不肯让她去照顾波卢,而且这位奶奶本来也不见得会想帮忙照顾他。她所希望的,至多是今天晚上叫她替自己坐着看守他一会儿,好让自己睡上一会儿,一等明天就请她走,再去换个好些的来。

半个钟头过去了,什帕奶奶还没有出来,最后她生起气来,奔到厨房里看她去,只见她那整洁的厨房已经给她弄得一片狼藉。食橱大大地敞在那里;地上有碎了的一个鸡蛋;一块火腿被她切下半块了;奶酪也少了四分之一。那位奶奶听见了脚步声,有些惊惶地掉转头来看了看她。其时她一只手里拿着一大片火腿,还有一只手里拿着一瓶香槟——还是昨天晚上才开的。

“唔!”琥珀嘲讽地说道,“我希望你在这里不会被饿死吧!”

“那是肯定。夫人!”什帕奶奶同意说,“所以我更愿意在阔人家里做看护。他们家里总能吃得饱的。”

“现在你到那边去看看老爷去罢。我得给他预备吃的东西。倘若他掀开被头,或是要呕吐,你就马上叫我——可是你自己什么都不要动手。”

“他是一位老爷对吧?那么你也一定是位太太了?”

“这你没必要问,到那边去,走罢!”

什帕奶奶耸了耸肩膀,走开了。琥珀虽然恨得要命咬紧了牙齿,皱起了眉头,可还是马上准备病人的食物。数小时之前,她还把头天晚上剩下来的那碗汤给他喝。他嫌她太吵,曾经对她愤愤地诅咒,并坚决不肯喝汤,可是她定要他喝,硬把那碗汤统统灌下去了。谁知不一会儿,他就又是把它吐得干干净净。

这回她又为他接吐,心里满是无可奈何,就不由得幽幽地哭了起来。什帕奶奶却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坐在离床五六英尺外的一张椅子上,喝着她的酒,啃着她那一块冷鸭儿;又将鸭骨头扔出窗外,跟底下那个卫士油腔滑调地搭讪起来。当琥珀从厨房赶回,见这情形不由发起火来。

“你竟敢把窗子打开。”她一面喝叱一面将窗子砰地关上锁起来,把个什帕奶奶吓了一大跳,“你到底在想什么呀?”

“天,夫人,我不会故意害老爷的!”

“你不要多说。只听我的话好了,那窗子不许开——否则你会后悔的,你这老婊子!”她喃喃地咒骂着,又回去收拾厨房去了。曾经她的莎娜姨妈是个精明能干的管家婆,她也在她手下受过几年的训练。这几天她重新自己管家,也要把家里收拾得一尘不染,哪怕一天都在工作也无所谓。

这时波卢越闹越凶了,什帕奶奶告诉她说好像是因他那肿毒痛得太厉害了,又说她曾看过两个病人,都是熬不住痛,竟至发起狂来自杀的。

琥珀只能眼看他这般难受,却没有办法帮他减轻疼痛,怜惜得如同万箭钻心一般。她扑到他身上去稳住他,试探着问他需要什么。每当他想打开被子,她就立即替他重新掩上去,那芥末膏药常常掉下来,也马上替他重新贴好。有一次她扑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竟发狂地向她挥过一拳。幸亏她躲闪得快,否则是会被他打昏的。他那疫肿不断增大,现在已经长到整个网球那么大了,上面的皮绷得紧紧的,显得更厚而且发紫了。

那个什帕奶奶一直悠闲地坐在那里哼哼儿,唱曲子给自己听,还拿那空酒瓶子给自己轻轻打着拍儿。琥珀一直没有停下来过,并且为了波卢装着满腹的愁烦,竟忘记了什帕奶奶,即使记起她来也不理睬她。

终于到十一点钟的时候,她把屋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自己也已脱了衣裳洗过脸,这才对那老太婆说起话来。“昨天晚上我没怎么睡过,什帕奶奶,现在我很累了。你只要看着老爷三四个钟头就行,然后来叫醒我,我会起来替换你。我们轮流看护好了,因为老爷必须时刻都有人看着。他倘使掀开被子,你能给他重新盖好吗?”“当然,夫人。”什帕奶奶表示同意,她点头的同时,那蓬假发滑下来,露出她那稀疏一层肮脏的灰发,“你交给我就行,夫人,你尽管可以放心。”

琥珀从床下拉出那张活榻来,毫无力气地躺在上面,身上只穿着一件浴衣,因为房间里面实在太热了。她并不想睡觉,因为她还是不放心他,但她知道自己坚持不住了,而且事实上也不由她不睡。所以没过一会儿,她就失去了意识了。

只睡了一会儿,她就突然被惊醒,好像脸上被重重地击了一下,随即一个沉重的身躯压到她身上来。她不由自主地尖叫起来,当即明白发生了什么,连忙拼命要将自己挣脱。原来波卢实在熬不住痛,这才爬下床来,倒在她身上,结果倒下之后他就没有力气了,整个身体压在她身上。

她大声叫着什帕,可是没有回答。等到她抽出身来,朝她那边看了看,才知道她刚刚已经睡着了。这琥珀的肚皮都快气得炸了,快速绕过床去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又抓住了她满是肥肉的臂膀。

“起来啊!”她对她嚷道,“快点儿起来啊,你这老婊子!赶快来帮我啊!”什帕奶奶被她这一掌打醒了,从椅子上刷地一下站起,此时的举动相当敏捷。她们费了半晌的工夫,才又将他抬回到床上去,他一动不动躺在那里,瘫过去了。琥珀着起急了,俯下去看了看他的神色,一手摸摸他的胸口,一手捏住了他的手腕——脉搏还是在动的。

这时什帕奶奶在那里哭了。“哦,天,我该怎么办!我碰到他身上了,我也要染上——”

琥珀被气得要命。“你是怎么啦!”她嚷道,“你这满是肥肉的老婊子!你是睡着了,让他爬下床来了。你想要害杀他吗,耶稣知道,他若死了,你就不会染上疫病了!我要活活掐杀你!”

什帕奶奶被吓得退到门口,发起抖来。“哦,天,夫人,我只是不小心睡着了!我可以对你赌咒!求求您了,夫人,不要打我罢——”

琥珀无奈的将拳头放下来,满是厌恶地将头扭开了。“你不可靠,明天我要换一个看护。”

“那你是不行,夫人。派来的看护你不能辞。我是区里的先生叫我来的,只有你们死光我才能走。”

琥珀已经累得没有一点力气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披在脸上的头发捋到后面。“很好。那你可以去睡了。还是我自己来看护他,那边有一张床。”她向育儿室那边指了指。

漫长的后半夜,她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他好像比先前安静些了,她也没有逼他吃东西,免得又让他更加焦燥。但她烧了一些黑咖啡给自己提神,偶尔也喝一口樱桃白兰地,但此时她实在太累了,酒喝下去就觉得头昏,所以也不敢多喝。听到隔壁房间里面什帕奶奶在那里不住地恶心,咳嗽。也听到一辆迟归的马车辘辘地碾过,马蹄声有节奏的响着;那个值夜的卫士在那里来回走动,从那步声里面就可以听出他的疲惫来。丧钟又响起来了,是很清晰的响三下,随即听见更夫打着更唱过来:

“当心你的门窗,留神你的锁,火烛要小心,上帝保佑一夜平安。现在一点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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