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子曰”、“詩雲”也都是人說的,“如是我聞”不過如此。
我要說:“實在是口業之深”。
要想將這口業了了,實在是說不清。
卻不知口之為口,除卻“吃”的作用,其實“吐”這種表象,還有些可觀——大約所謂出入平安也!
這個“巨門”如何惹得是非?
且不說祗做如是思——所謂“思無邪”;意識流的文學是不是肇端在這無邪的遐思?
人的脾氣習性,大約都說是天生的。
卻不曉得這業力之深非不可脫,實在是歡喜冤家。這吵吵鬧鬧的倒也成就了世俗間的可愛。
怎麼就叫冷眼旁觀?
從來不都是被人家看著?
品頭論足未必是說人家的功過,大多是自己的那些影射。
人無“小我”卻有“大同”;
糟蹋的罪惡是歡喜成就。
一個人需要的迷信與執著;
就是他所有的信念支柱所在——所謂深信不疑!
這個時代的一切都處在遊離的狀態,資訊的爆炸成為你自我遊離的開始;隨時都有可能出現的一切,挑戰著你有限的認知能力。
我對於自卑與迷惑的被動忍受;使我不得不,去為自己小小的狂妄悔恨。
告訴自己明天的虛幻與真實,祗是歷史議程上的一剎那;這本身就是一個主觀介入了的謊言。
麻痹不一定在於精神藥物的沉淪;
所有可以使得神經為之錯亂的,都可以成為迷幻的毒藥;“毒藥”本身不存在著褒貶的意思。
祗是這種趨向於窒息的粉末,大多會將人類的自我生存規則撕裂。
從一開始就有生有死,何必如此忌諱?
在一種極端的窒息或者神經麻痹中,尋求另一種人生感觸的至極呢?
當這世界不再可以將你,深刻的麻痹或者擊暈時;對於這種“雲裡霧裡”的思維定式的尋求,就成為了精神死亡的前題。
我們是一個本質上利生,實際上趨亡的民族。
對於“死的”、“逝去的”背負;對於血親的祭祀與延續,成就了香煙繚繞中的“家神“存在。
但當這一切都被蕩然沖擊,“神”的本身,暨是無數虛化意識的潛在合成;對於這種離散的合成,唯一可以殘留的——就祗有對於非理性的樂生趨死。
祂的可怕——在於存在的無意義,被透明的實體認識所替代。
聲色犬馬的美學吹捧;
將過度化的生活,成就於極致的精神獻祭般的自殘。精神與肉體的割裂,
個人與社會的割裂,
自身的性別割裂,
年齡割裂;
幻化出這個奇幻莫測的美麗世界。
你所有的存在來源於,自我割裂後的碎片記憶所拼湊認識。
裂痕的斷續,總被強迫的認同為——抱殘守缺的先驗之美。
其實這本身就是無關大雅示現。
重要的是,我看著不一定就是為著“看”。
話語的為難,在於它總是滯後於你所思的表達
——墜落的詞組,詮釋不了“墜落”本身的刺激;
“刺激”來源於,你本身不斷強化著的精神過電!
厭惡與倦耽的生活,與快樂一樣,消耗著你有限的現世生命。
出於對“批判”無意義的本身,所提出的批判;
我力挺純粹的胡說八道——最起碼在這看似無意識的詞組堆砌中,充滿了荷爾蒙的亢奮與吐沫橫飛的外散性機能。
“吹捧”與“自我吹捧”的奉獻與無私;
客觀的為人性的高貴;或起碼是趨向、追捧“高貴”給出了最有力的證明。
但我們未必明白什麼是高貴?
高貴究竟為何?
何等高貴才為高貴之高貴?
囤積居奇這種原始積累的殘留,化身出“經濟”這個現代生活話題的鼻祖。
這個時代被稱作——數字時代實;在是個不能再恰當的認同。
不祗在於所謂電子資訊的發展,卻在於賬面資產的變更與勾銷,都極其簡便的歸功於數字間的退位讓賢。
生活在數字的家族,坐莊是輪流的。
所謂的分配與創造與,他們來說祗是簡便的代入或擦拭。
關於“錢”的概念,我們的認識愈深,似乎也代表著我們離什麼愈遠。
不祗是道德的品評與思想的單一;
回復在你面前的神話就是白紙畫出的一切;
誠然如西美爾(GeorgSimmel,1858~1918)的比喻,我們似乎總在“橋”上憧憬著某種無線風光。然而對於“橋”本身而言,他不過是個工具的存在,不是目的的終結所在;
我們依附於“橋”的存在而旅行,是危險的開始。
以或許: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
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你。
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
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誠然如此倒也罷了;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誠如以上的邏輯,錢生錢的數字繁殖也是自然規律所化生。
對於吃力不討好的苦苦討生活,
都是可以不屑一顧的;
“生生不息”太美好的詞。
大抵覺得過去的錢幣,開始是些奇特的貝類;即使少得出奇,大抵祗要沒有絕種還是可以生生不息長出來的。
當然牛馬什麼的自不必說都是可以生的。
但說到銅錢、布匹,總不能自顧自的,就這麼莫名的生出些來;
何況為此歷代的銅錢多多少少的,總與缺斤短兩的事糾纏的代代不息。
金、銀、銅、鐵、錫,這些個太上老君煉丹爐裡的東西;終究也是花了氣力得了仙氣兒,一點點鍛煉出來的。也不是,且容得孫猴子折騰完,七十二變就可以障眼過去的。
生產與分配,似乎是天經地義的孿生同出,一奶同胞。
可是天下從來都有“人生不相見,動如參與商”的劇目上演。
這種獨立的分割與斷裂,深深的錯亂了視線的清晰所及。
“謊言”成就的小九九,終歸將既得利益的歸屬滋養壯大。
揮舞鐮刀,難道是為了丟棄它,而擁抱拖拉機嗎?
或許災荒的年限,更加讓我們瞭解生命的生生不息;是非可復制的、血的付出與延續。
在人的世間,“數字”不因成為自我創造的桎桍。
“不悔既往,不索將來”何其現實?
說不上什麼浪漫主義的表達,卻又實在不得不是一種理想的境界。
這個世界就是個聲色觀看的世界;
你的所為,即是你的觀照所在。
當下的意義,不祗存在於本身所觀照的自我;
而在於自我觀照的存在。
對於世俗的生活爾言,這些都是無關痛癢的存在。
可對於生命的實體感觸,他或許是另一種的投射!
“發”與“止”的區別實在是有些混淆了的清晰。
二者的對立是基於“自我”的概念,對立存在;實際的情況如何,大抵不可輕言得證。
觀想,似乎也是不可靠的認識途徑。
但是“想”的存廢,或許根植於意識之中是協調內斂的,先於我們的眼耳鼻舌身。
觸發的剎那,難道祗是皮膚毛孔的交互嗎?
所有基於現代知識所瞭解的,神經的存在;
難道祗是機械的循環往復嗎?
且就如此我們的存在,不必言個體的意義。
個體針對集體的認識,不是分離與單位的體量比,或許當做幾何式的縮放看待。
點面的擴張,將我們置身于原點的自我——縮小、鄙視、遠去……
但影子的壯大,卻終究掌控在光源的供給之中,距離給予的虛幻永遠逃脫不了光源的強大!
“悶熱”,一種由內至外的自我遏制。
所有的毛孔似乎是被淤泥堵塞填充。這種致力於,滋生一切源生物的培養組織;在印象中烙下的大多是一種腐敗陷落的感觸。
“腐草生螢”似乎膠著曖昧於腐爛。
其不祗有沉淪窒息的惡毒之氣;一種星星點點清然直上的光明種質,也是相伴而成的。
對腐質的熱衷,成就了生物鏈中一個很關鍵的特殊群體,他們的存在大大繁榮了世界的理化進程。
這種交互著的生命形式是被忽略、鄙視、低俗了的另類。
人們對於腐朽的憎惡,似乎更多的植根於;對消失於被侵蝕的拒絕與排斥。
但對于腐化過程的忽略,大部分人并不排斥其結果的美妙;
對於酒類的美好感觸,恰如對空氣的貪婪。
出乎意料的,結果超越過程的重要性,一再體現。
篤定了忽略不計的成本復核;
誠如波德萊爾對於《惡之花》的表現,一種虛幻彷徨的徵兆。
將一件自身獨立存在的個體,征付上一種個人的集體意識。
一種實體存在而不可觸碰的私隱,
他是人們通過文字的拼湊與自我意識的解讀而陷落的焦灼印象。
文字的力量卻不及文字之外的意義與遐思。
可悲的成就,發酵在並不可悲的常理“賤態”之中。得到是我們失去的開始,
我們總是得意於佔有的開始,而強烈拒絕順應的腐化。
成功是一種失落了的快感,
追求成功的本身,就是一種不斷的失落與被拋棄。
這種被強化了的排斥感,促就了人們極強的征服意識的復興。
為了這種沖動的快感我們付出的不祗是生命,
更重要的是一種終身揮之不去的所謂自我成就的使命感;
這種非必要性的命題,卻纏繞和痛楚著大多數失落者的失落。
人的成功大多是人定義的,確非都是自己定義的;
人對於人的定義,是泛泛的、時代化的狗眼看人低;
有著一種群體化的、意識的形而上。
理所當然的升華成偶像化的非人的模式。
長久以來關於偶像的破除與樹立從來就是伴生的。
無論是釋迦、還是穆哈默德,這些與破除偶像鬥爭過的“人”;最終也難免落入另一種“偶像化”了的凡窠。
到底是他們自身的意願所違?還是這本是就是個陰謀所在?
暫且不去討論這些是非的曲折。
難道向源頭回溯,人們從來就是需要一種領袖力量的管轄?
那所謂的自我意識的覺醒,也祗是變革時代的演說家們的幌子所在。
因為這種謊言的存在,就****的曝露出思想者本身對于世人的影響與覆蓋。
我們從來不排斥成功的存在,如同我們不排斥思想者的偉大。正如所謂的“我們”,不過是對於自我表述的一種強大了的個人投射。
要知道拿別人說事的代價,是你早已就被無形的同化與奴役了。
——將自我完全不知其然的,獻祭給你憎惡、喜好、崇拜、思念、甚至鄙棄了的“祂”。
在這個人很多的時代,在一個被反復宣傳的快要擠破了的世間裡。
我們越發的發覺自己的孤單與無助;不在於空間的狹小,而在於人的散點群居生活的散失。
越來越密集的居住社區,卻越來越喪失了人對於居住之外的人居樂趣。
我們似乎被活活的從樹上趕了下來,過了這麼些年又硬生生的,被架空了疊起來塞在盒子裡放回到樹上去了。
到底是時代的進步?還是官、商的進步?
或許中國的土地的確難以容忍我們活在地上的權利。或許是貧富的差異,
或許是為了維護這種差異本身的血統純真,而不可五方雜俎似的混處。
一種基於成就上方便的做法,卻衍生出一種高樓樹立的隱患,將我們置身於“高處不勝寒”的可怕境地。
一句講了千年的話“日日新複日日新”;
七上八下的數落了上千年。
城市的建設不是朝夕的成就,同樣的勞動重複了多少年——新舊更替就是塵土飛揚裡的海市蜃樓。
“成本”在這裡成了歷史檔案種中的資料,亦或許祗是計量經濟學的一個分析對象。
關於審計的作用,全在於現實社會的輿論。
廉價城市的建立,可能來源於一種政制的形態。
制度經濟的建立需要更多的可能祗是時間,分配的權利則需更多的分派出去。
新舊的更替祗是過程的結點,亦或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
總未曾過度的為生活所窘迫,因此祗是過著七上八下的生活,就是如此痛苦而愜意著。
明天總是充滿了無限的失望與希望,堅持可能是活著的真實動力。
虛虛實實中開始琢磨著人生味道。
一抹斜陽隱卻了許多的棱角,模糊著彼此的距離與影像。
人的動能,則在於慈悲喜舍間的具足願力;發心起願有著十分重要的影響。
生於娑婆世界的我們,常常為許多的物象所左右,如此種種缺失本心;
落花流水平常事,總不必七上八下寥落人生。
堅持倒並非是一種執著,脫離一種生活,在於如何的蓄積願力。
對於社會的認同,來源於一種逆向的改革,“殊途同歸”是我們一直在做的。
平和沖淡,是一種概念,可是這種概念也是一種心態的趨向。
建設時下可能更多的被“和諧”所替代。一個延用了千年的概念重新煥發其光彩,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時效性的延遲嗎?
需求成了調節製造業的導向,人的欲求成了最大的待於開發市場。
現代的想法就是沒有做不到祗有想不到。
好似一部電影拍了兩次,事隔數十年同樣的場景,更先進的技術,可是依舊可以看出新作者對於前輩的崇敬和童年的影響。
“童年”這個叫人七上八下的不安年份,和現代心理分析的結合。
使得現代人的生活更加的不知所措。
責任感的缺失是不穩定的恐慌表現,一種安定的溺愛造就的人生停頓。
起伏間才能造就的少年英雄——一個古怪而期望早熟的世道——大家常說的美人愛英雄,更愛少年英雄。
一個戰爭年代的基礎人力資源的需要,與人海戰術的旗幟,不應當套用於現代的安定團結。
看著太陽過日子。
一個新的冰河時代,七上八下的躁動著。
時常讀些歷史筆記之類的書,對於歷史上所謂的“自然災害”很是沒有少見。
從西方的《聖經》創世紀、諾亞方舟,到中國遠古的盤古開天地、女媧補天、后羿射日;對於天象自然的論述一直以來都不少見。
一段時日,突如其來的暴雪;讓人實在的有些措手不及。
人生的巧合也是如此的有趣;
是時我翻閱到劉摯《忠肅集》,拾卷所及讀到元佑二、三年間也遇大雨雪很是如此。聯想當時普羅大眾之生活所難,自比現在自是好多了。
當然現在的雪,還未完全結束它的使命;我暫且不能做太多的評價。
站在人的角度“兄弟睨于牆,而攘於外”。
近代的中國歷史上寫滿了自然災害的歷史——什麼三年自然災害……
可是那祗是自然災害嗎?
人的社會是個被自然邊界了的社會;
我們看到好多的地震災害,卻很少聽說大數量的其他動物種群的滅頂。
人是健忘的。下雪之前,還記得有什麼動物給過我們啟示嗎?
記得洞庭湖的老鼠遷徙嗎?
人是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將所有的啟示殺戮;
這是什麼?是一種自我中心的報應。
我們需要學會觀察與融入自然,
當然更需要融入社會,
融入他人、融入自己。這樣我們才是安全的。
冷眼以觀,熱心以誠。
無緣大慈,同體大悲!
當地震開始頻繁光顧這個新的冰河時代,
我們是被提心吊膽的置身於高樓的惶恐之中,還是希望立身於平地中的迅速逃生。
這是一個不可比較的問題,
因此一切的輿論,都將這歸結為城市化的偉大進程。
所有的原居民,往往是既得利益集團分割撕裂的對象。
其實未嘗不可,將美洲開拓者置於原住民的掠奪;來看現在城市拆遷的問題。
這種所謂的規劃,是一種基於犧牲他人利益為前提的所謂“公共工程”。
什麼是公共利益?
個人與公共利益是什麼關系?
你們到底拿了誰的指派?
為了誰的利益?
又動了誰的奶酪?
又將誰養的腸肥腦滿?
誰是大眾?
大眾得到的是什麼?
是虛偽的公共利益最大化?
還是真實的某些個體利益的無限膨脹?
結果難道就是,
集群性的將自我隔離在一個關門不見天的環境裡,
壓抑的生存在光鮮的媒體關懷之中嗎?
天曉得,我們似乎越來越遠離,一種故去的市井生活的樂趣。或者說是真真的市井街道的雜處。
我們仰對聳立的高樓,我們失去的是頭頂藍天、披星戴月踏實著地的生活。
我們被貧窮和擠壓了的生活,究竟成就了誰的住房解困?
我們失去的是對泥土的依附,卻背負了更多依附於土地的渴望!
建造的財富給了我們什麼?
如果僅僅是為生活空間的愉悅,似乎不必如此;
使我們緊張於一些所謂重要數字的變動,而莫名的產生一種自慰的沖動與所謂的安全感。
其實人本來很簡單。
然而好多時候,我們卻在努力尋找最簡單的方法;可這個過程本身,就是複雜的。
現在人的思維方式,總是存在很大的盲點——不知所措的混跡在這娑婆世界之中。
童年歡娛的影像是現代生活的记忆,沉寂的火山隨時可能被地質斷層的交割所引發。
感性總是被感性所埋沒,這是個悖論式的答案,無須思索;
一旦用心去想了,剩下的就祗有開心帶來的苦楚。
人的趣味就在於獲得與失去。
若是為了佔有而融入,那是一種可怕的徵兆;因為它遠離了遊戲的規則。
遊戲是人類童年時代的行為方式;是交際的開始,是一種趣味的趨同性的表現。
這其中牽制了某種分類,一種帶有強烈意識形態的割裂促使你我間的排斥;在排斥的同時伴生出接納與共榮。
它並非寄存在于你原來的意識形態中,是所謂的環境即第三者因素,促使了你自身人格的第一次分裂。
分裂的衍生形態雖是多元共生的,可它的基點卻是原發性的,是一種惡劣習俗的援引。
很多人煩於去討論這些無畏的問題,然而這正是被其所羈絆的原由所在。
生物間的吸引,不可排斥的充滿了延續自身的目的,這是一種被埋藏了很深的心機。
彼此的心知肚明,卻依舊抵擋不住行為表像的惺惺作態。
這就關乎人對於“簡單”的認同;
是一種慣例性質的複雜表徵,所帶來的常規對待?
知道我們在尋找什麼,就是不願意去面對它;
所有的原因,就祗是覺的自己不知何時就會出局。
唯一的辦法,就是用假像去博得同情。
以便拖延時間、破壞規則,使遊戲陷入某種不可救藥的缺失;從而在心理上得到一種暫時的快感。
簡單就是一種快感,一種更為動物性的植物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