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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枭勇八旗军(1)

一、安得猛士跨海行施琅奉旨以钦差大臣的身份到达福建后,首先去拜会了福建总督喇哈达。按理,施琅是康熙皇上的钦差,不必亲往总督府,但施琅深知,自己终究是个汉人,而汉人在一些满人的眼里,是根本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的,如果不主动去拜会喇哈达,以后的事情恐怕就不好办。

喇哈达的总督府建在福州城的东边,不说别的,光总督府内的那个几乎高耸人云的门楼就足以让人望而生畏。站在那高高的门楼上,不仅可以将整个福州城尽收眼底,而且可以向东俯瞰浩淼的大海。施琅当年从耿精忠的手里夺取福州城的时候,还没有这么一座门楼,看来,这座门楼连同总督府都是喇哈达在福建任上新近修建的。

因为施琅是微服离开京城的,沿途又没怎么张扬,所以施琅走进福州城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知晓。直到走近总督府那威严壮观的门楼前,施琅才向把守总督府大门的差人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福建总督喇哈达闻听朝廷钦差已经来到了府门之外,很是有些惊讶。虽然他早就得知康熙皇上要派一个钦差到福建来,但没想到这位钦差会来得这么快,而且,钦差都快要走进门里来了,他事先竟然一点消息都不知道。喇哈达暗想:这个钦差看来有些不同寻常。

不过,喇哈达也没有怎么太怠慢。闻知施琅已经来到府门外后,他略略思忖了一下,穿上华丽高贵的总督服,然后就一步一步地向着总督府的大门走去。

喇哈达虽与施琅谈不上很熟悉,却也并不陌生。俩人在朝廷上曾见过几次面。尽管在喇哈达的眼里,小小的施琅本是不值得一顾的,但在这福州城里,情况却有些不同,施琅毕竟是康熙皇上派来的钦差。所以,刚一看见施琅,喇哈达就率先拱手言道:“老夫不知钦差大人驾到,有失远迎,乞望海涵!”

施琅也忙着拱手言道:“有劳总督大人相迎,施某不胜感激!”

施琅还很年轻,身材瘦削矮小。喇哈达已五十岁开外,长得粗壮高大。这么样的两个人并排站在一起,对比确是很鲜明的。

喇哈达似乎有些怨尤地言道:“钦差大人来福州前,应该先派人通知老夫一声,老夫也好做些相迎的准备……”

施琅淡淡一笑道:“总督大人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施某岂敢肆意打扰?”

喇哈达摇头言道:“日理万机谈不上,但福建不比他处,台湾郑匪常常派兵船来此骚扰,确也让老夫寝食难安。”

施琅紧接着道:“此番皇上派施某来,就是想请总督大人与施某一起彻底解决台湾郑匪的问题。”

“彻底解决?”喇哈达不自觉地撇了撇嘴。“真是谈何容易哦!如果能够彻底解决,老夫又何至于此?”

施琅刚要说些什么,喇哈达抢先言道:“此事当从长计议。钦差大人一路辛苦,老夫当竭尽绵力为钦差大人接风洗尘。”

施琅一想,解决台湾问题确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完成的,康熙皇上曾吩咐过,得先把有关情况弄清楚了再行事。这“有关情况”,理应包括福建大小官僚对收复台湾的决心和态度。这么一想,施琅对喇哈达的“接风洗尘”一说也就没有提出什么异议。施琅想的是,喇哈达既要为自己“接风洗尘”,那福建有地位、有身份的官僚肯定就都要到场,自己正好可以利用这一机会好好地观察一下他们。

果然,当天晚上,在为施琅“接风洗尘”的酒宴上,福建省大大小小的官僚几乎全到场了。虽然这些官僚,施琅大多都不认识,但酒宴的气氛,还是相当热烈和欢快的。

在喇哈达的带领下,大大小小的官僚都非常殷勤地向施琅敬酒。施琅虽然有些酒量,但在这种热情的轮番轰炸下,他也觉得吃消不住。还好,敬酒完毕,施琅的头脑总算还有些清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施琅慢慢悠悠地说开了:“……感谢总督大人和各位大人对施某的盛情款待。施某此番前来,是受当今圣上钦派,来与总督大人和各位大人共商收取台湾之事。不知各位大人对此有何高见啊?”

施琅此言一出,整个酒宴的气氛马上就变了样。原先笑语连天的大厅一下子沉寂下来。也真的是沉寂,没有人再喝酒,也没有人再吃菜,除了施琅的声音还在断断续续地回响之外,偌大的宴会厅,再也找不出第二种声音。

施琅颇感意外。他轻轻地言道:“各位大人……怎么都不说话了?”

喇哈达说话了。他是福建总督,他不说话,似乎其他的人就都不敢说话。喇哈达是这样说的:“皇上圣明!台湾乃大清的土地,于情于理都应将其收复。但是,就目前福建的军事力量而言,老夫以为,现在收取台湾,条件尚不具备,时机尚不成熟。其一,海洋深远;其二,郑匪善战。以福建之力,断然难取台湾。老夫想请钦差大人给皇上呈个奏折,请皇上多多地派军队和兵船到福建来。不然,仓促冒险去收取台湾,只能是损兵折将,无功而返。”

施琅“哦”了一声道:“原来总督大人果然是如此想法……”

“果然”一意,是因为施琅在离京前,康熙皇上曾向他提起过这个喇哈达。施琅的话音未落,从喇哈达的身边站起一个人来。施琅已经认识了,这站起来的人是福建水师提督万正色。

只听万正色言道:“钦差大人,下官以为,总督大人的话颇有见地,更无比正确。下官掌管福建水师,曾与郑匪的兵船交过几次手,下官无不惨败而归。既如此,若贸然出兵台湾,其后果将不堪设想啊!”

施琅不动声色地言道:“万提督万大人是和总督大人一样的想法……但不知其他各位大人还有什么高见?”

喇哈达开了头,万正色又接了茬,其他的大小官僚便纷纷地发表了自己的高见。可“高见”来“高见”去,施琅听出,那许许多多的“高见”,几乎没有一点新的内容,几乎都和喇哈达与万正色的“高见”大同小异。

施琅听罢很是失望。福建大小官僚都是如此,还怎么去收复台湾?莫非,还真的要如同喇哈达所言,从别的地方调来大批军队和兵船?依靠福建一省的力量,就真的不能够进取台湾?若是,皇上派我施琅到福建来还有何意义?

施琅心中虽很失望,但面上表情却也从容。甚至,他的脸上还浮现出一缕若有若无的笑容。他就带着这种若有若无的笑容面向着众人言道:“各位大人既然对收复台湾的看法如此惊人的一致,那本钦差定将如实向皇上禀告……”

“钦差大人,”蓦地,一个敦敦实实的男人突然从酒桌旁站起,“下官有话要说……”

施琅定睛一看,那敦敦实实的男人不是别人,乃是福建总督府按察使姚启圣。施琅记起来了,就是这个姚启圣,一直默默地坐在酒桌旁,好像什么话也未曾说过。

一直不说话的人突然开了口,肯定会说出一番非比寻常的话来。所以施琅就赶紧言道:“姚大人有什么话,请直说。”

姚启圣什么人也没看,只看着施琅,目光诚挚而热烈。“钦差大人,下官以为,台湾郑匪虽然盘踞在海洋深远之处,且水师也的确剽悍善战,但是,依仗福建一省军力,理应可以收取台湾!”

施琅闻言,心中为之一振。在纷纷攘攘认为台湾断不可取的杂声中,突然有了这么一种认为台湾理应可取的清音,实在是非常的异样,又非常地突出和鲜明。

但施琅没有喜形于色。他竭力用一种很是平淡的语调问姚启圣道:“按察使大人认为台湾理应可取,能否扼要地说说理由?”

姚启圣言道:“回钦差大人的话。福建一省,虽然军力并不十分强大,但也有陆军数万、水师万余、大小战船数百艘。与台湾郑匪相比,福建军力显然要占优势,以优势之军,击劣势之旅,只要运筹帷幄,正确决策,断无不可取胜之理……下官恳请钦差大人细心斟酌。”

施琅微微地点了点头。“嗯……姚大人的话,旋某自会细心斟酌。”又转向喇哈达。“但不知总督大人对姚按察使的意见有何看法?”

喇哈达“哈哈”一笑道:“在福建,姚按察使总是会有一些别出心裁的念头,还望钦差大人不要在意为是啊!”

施琅也“哈哈”一笑道:“总督大人,施某如何会在意?但不知,姚按察使适才所言,称福建有陆军数万、水师万余、大小战船数百艘,是否属实?”

喇哈达言道:“姚按察使所言,倒也不虚。只因台湾郑匪常来此处骚扰,福建的军力自然就比别省稍稍强大一些。”

施琅接着言道:“福建一省既然有如此强大的兵力,那适才姚按察使所言台湾理应可取,就确有几分见地。不知总督大人以为如何啊?”

喇哈达还没有开口,那水师提督万正色就抢先问道:“莫非钦差大人也以为台湾可以收取?”

施琅静静地回答:“不仅施某这样认为,当今圣上也是这么认为。这就是皇上派施某来此的原因。”

万正色还要说什么,喇哈达打断了他。“万提督,你能不能少说几句?钦差大人远道奔波,一路风尘,你总该让他好好地吃上一顿饭,好好地休息一夜吧?再紧急、再重要的事情,明日再谈,料也不迟!”

万正色连忙言道:“是、是,总督大人言之有理……”

不过施琅却听出来了,喇哈达的话虽然看起来是说给万正色听的,但实际上却是说给他施琅听的。是呀,喇哈达好心好意地摆了这么一场丰盛的宴席来为你施琅接风洗尘,你施琅如何能将这场原本热闹非凡的酒宴弄得如此冷清无比?再说了,收取台湾的问题,一个晚上的工夫,无论如何也是解决不了的。既如此,又何必让喇哈达心中不快,又何必扫了众人的酒兴?

这么想着,施琅就端起酒杯,面带笑容地冲着众人言道:“来,各位大人,就依总督大人所说,我们开怀畅饮,饮他个不醉不归!”

施琅这么一说,众人便纷纷举起了酒杯。大厅的气氛渐渐地又活跃起来。不过,施琅的心里,却始终在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那个名字就是姚启圣。

尽管施琅竭力控制饮酒,但当酒席散时,他的大脑也还是有些晕眩。喇哈达殷勤地邀施琅就在总督府内与他同住,施琅以“不便打搅”为由委婉地拒绝了。万正色又殷勤地要找两个女人为施琅侍寝,并介绍说福建海边的女人比北京城里的女人别有一番风味。施琅几乎是俯在万正色的耳边言道:“提督大人,施某一路奔波,现又头晕目眩,哪还有什么精力与女人搞那种勾当?”万正色见施琅言之凿凿,也就作罢,与施琅道别后,便奔赴海边他的水师大营而去。据姚启圣介绍。近日来,台湾郑匪兵船常在福州沿海一带出没,万正色不敢大意,几乎夜夜都宿在海边。施琅暗想:不管万正色对收取台湾持什么态度,却也是个恪尽职守的人。也正因为施琅有了这么一种“暗想”,那万正色后来才算是勉勉强强地保住了头上的乌纱帽。

见施琅坚持要到别处去住,喇哈达也就不再挽留。他只是这样对姚启圣言道:“姚按察使,看来你与钦差大人似乎有不少的共同语言,那就由你陪同钦差大人去城中选一个幽静的住处。如何?”

姚启圣巴不得有这么一个接近施琅的好机会,所以便立即回道:“下官谨从总督大人之命!”

而施琅也正想与姚启圣好好地谈上一谈。故而,施琅与姚启圣带着几个随从走出总督府的时候,心中都挺高兴。不过,一路上,俩人也没谈什么正事,只是有心无心地聊聊一些家常。直到选好了施琅的住处,房间里只剩下施琅与姚启圣二人时,俩人的谈话才自觉不自觉地就转到了收取台湾的事情上。

施琅言道:“姚大人坚决主张收取台湾,这与皇上的旨意非常地吻合。不过,施某离京前,皇上曾对施某说过,说台湾郑匪的兵船极端的厉害,切不可轻视,适才总督大人与万提督也多次提及此事……姚大人,如果现在真的要去收复台湾,对付郑匪的兵船,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姚启圣几乎是不加思索地言道:“郑匪的兵船确实很厉害,船上的火炮威力巨大,但据下官所知,郑匪的兵船大都停泊在澎湖列岛……”

施琅情不自禁地接道:“只要派出一支精干的水师,采取偷袭的战术,先攻下澎湖列岛,消灭郑匪的兵船,那台湾将不攻自破……”

姚启圣言道:“下官正是此意。郑匪的水师虽然很强大,但郑匪的陆军却几无战斗力。只要攻下了澎湖,那就等于攻下了台湾。澎湖虽不易攻打,但终究是一块弹丸之地,只要部署得当、不怕牺牲,攻下澎湖,当不是难事!”

“太好了!”施琅差点就握住了姚启圣的手。“姚大人,你的想法与施某的想法真是不谋而合啊!如果你是英雄,我也是英雄,那这岂不是英雄所见略同?”

然而姚启圣的神情却并非那么高兴。施琅自然知道这是为何。他轻轻地问姚启圣道:“你是不是在担心总督大人不可能同意你我的看法?”

“不是不可能,”姚启圣多少有些愤愤然,“是肯定不会!下官多次向他提及此事,可他却指责下官的这一意见是幼稚的,是想当然的,是荒唐可笑的!”

施琅仿佛自言自语地道:“这早就在皇上的意料之中。施某先前,也已明确地看出了这一点。实际上,他们都是被郑匪的兵船吓破了胆。郑压的兵船再过厉害,也会有它致命的弱点……”

姚启圣接着:“钦差大人所言极是。然而,得不到总督大人的首肯,下官与大人的这种想法似乎也只能是枉然。”

施琅微微一笑道:“不坚决支持去收复台湾的,应该就没有资格在这儿当总督……”

姚启圣心中一震。“下官实不明白大人所言何意……”

施琅“哦”了一声道:“姚大人不要性急。待明日,施某再与总督大人好好地谈谈。施某以为,总督大人应该会改变他的看法的。”

姚启圣不无担忧地道:“但愿总督大人能尽快地改变他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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