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哥,你的伤口给我看看吧。”宛心看着捂着伤口的柳墨尘说。
“宛心妹妹,我没事的,伤口不流血的。”柳墨尘勉强笑了笑说。
“我看咱们跑了一上午了,他们不会追来了,大家还是休息休息,吃些东西把。墨尘,你的伤口让心儿看看吧,我金创药在我这里,给你,心儿。”宛峰一边说,一边从包裹里拿出一小瓶药剂,递到宛心的手中。
柳墨尘等人坐了下来,这一路上罗婷洁很少说话,可能还是沉浸在丧父的痛苦中,逃了这么久显得更加疲惫。
柳墨尘对罗婷洁说:“洁儿,走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吧,吃点东西吧。”
“柳大哥,你不要为我担心,我没事的。倒是你,你手臂上的伤口这么长为什么一直不流血啊?”罗婷洁看着柳墨尘的伤口说。
“这剑伤怎么还起泡了?不止是剑伤,还像被那把剑烫过的痕迹。”宛峰听罗婷洁说完也过来瞧一瞧说。
“是的,爹,你看,柳大哥一滴血也没有流,血都凝固住了。”宛心回头对宛峰说。
“这样也是好事,快去找些水来,这伤口要用水敷一下止痛。”宛峰说。
“宛大叔,我走的时候带水了,给你。”罗婷洁从包裹里拿出一个水袋,递到宛心的手中,宛心慢慢向伤口倒水。
宛心心疼的对柳墨尘说:“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些了,没事的宛心妹妹,只不过我很奇怪,他们怎么认得我这柄剑,还有他们为什么要我的性命?这是我第一次一个人下山。”柳墨尘说。
“老夫虽然是个大夫,少闻江湖事,但是这个清风剑我是在那些医治的江湖人士口中听说,这把剑是藏锋九剑中的一把,也就是说这是世上最厉害的利器之一,但是这把剑为什么在你的手上?”宛峰对柳墨尘说。
“这把剑一直在我和我叔父的手中,这也是我第一次带这把剑出来,可能是叔父怕路途危险叫我带的,不过这把剑确实很锋利,而且还特别轻,我叔父非常重视这把剑,几乎天天都要擦拭它。”柳墨尘回答到。
“你从小和你叔父长大,那你的父母呢?”罗婷洁问到,比上对这把剑好奇,罗婷洁更好奇他的父母。
“我的父母在我刚出生不久的时候就过世了,我问我叔父他们是怎么过世的我叔父也不说,只要我一提这个他就很生气,久而久之我也不便问了,免得惹她生气,至于我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这次回去我就要找我叔父问个明白。”柳墨尘说。
“柳大哥,伤口我给你包好了,我放了些金创药,虽然作用不大,但是要比没有强。”宛心的大眼睛从未从柳墨尘的伤口上离开。
“大家还是不要说这些了,给。”罗婷洁从包裹中拿出一块饼递到柳墨尘的手中接着说:“大家一定都饿了,吃饼吧。”
大家各自坐在地上吃着饼,柳墨尘对自己的身世和手中的这把清风剑更加好奇,心想这次回去无论如何都要找叔父问个清楚。短暂的一餐结束了,大家各自整理包裹,继续上路了,怀家峰在他们的西北方向,他们不能走顺着路先往西走再向北走,他们打算从树林穿过,再向西走,还好他们带的干粮足够他们吃两天的,也不知道两天他们能不能走出这片树林。
柳墨尘等人走了两天,才走出了这片树林,柳墨尘不知为何这一路上总感觉心里发慌,他们没时间游山玩水,快步赶路,终于到了怀家峰脚下,柳墨尘等人到了这里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路虽然赶路疲惫不已,但是柳墨尘却得到宛心和罗婷洁的照顾,这让柳墨尘对这段枯燥的旅程有一丝安慰,而宛心对柳墨尘的照顾让柳墨尘一想起来心头就是暖暖的。柳墨尘总是一个人偷偷傻笑,宛心也越发关心这个行侠仗义的少年。
“到了,你们看,这就是我与叔父住的怀家峰,这个山上只有我和叔父两个人住,虽不时有些砍柴人进入山峰,但是他们是不住在山上的,也有时有一些求医而来的病人会在我家小住,但是这里十分的清静,很少被人打扰。宛大叔、宛心妹妹你们要多住些时日,已表地主之谊。至于洁儿你就在这住下,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好了,没事帮我们煎煎药,我会向妹妹一般待你的。”柳墨尘对大家说。
罗婷洁、宛峰、宛心相互看了一看,点了点头。
“好了,我们上山吧。”柳墨尘走在前面,山上的道路虽然崎岖,但是却能看出一条窄窄的小路。
天空渐渐阴沉了下来,柳墨尘对大家说:“看来是要下雨了,我们快点走吧。”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划过天空,让原本开心的柳墨尘心头涌出一丝莫名的慌乱,柳墨尘等人快步向着山上走去,走了两刻钟左右,他们看到了一间小木屋,木屋周围种着一些草药,但是一个人也没有。
“叔父,侄儿回来了,叔父!”柳墨尘对木屋大喊,可是没有人响应,柳墨尘的心中更加慌乱了,总感觉空气中有一丝诡异,天空中又划过一道闪电,雨点渐渐从空中掉落,乌鸦“哇哇”叫了两声飞走了。
“叔父,叔父你在吗?”外面的雨已经渐渐下大,木屋中却一点声音都没有,柳墨尘等人走进木屋。木屋中一个人的影子都没有,东西却凌乱的很。柳墨尘心中更加慌乱了,他慌张的找着他的叔父,可屋子里却没有叔父的踪影。
柳墨尘猛然一回头发现屋外的后院子里有一柄断剑,柳墨尘跑过去,在不远处,就在断剑的不远处发现了一个人的尸体,柳墨尘把那具尸体翻过来一看正是叔父。
他抱着叔父的尸体在雨中痛哭,倾盆的大雨掩盖了柳墨尘的哭声,宛峰、宛心、罗婷洁也跟了出去。宛心蹲下摇了摇柳墨尘想说什么却不知道说些什么。雨就这么下着,也不知道柳墨尘在雨中淋了多久才被罗婷洁拉进了屋子······
“给你毛巾,你擦一擦吧。”罗婷洁拧干了毛巾递到柳墨尘手上说。
“我只有这一个亲人惨遭杀害,我却不知是谁害死我的叔父,如果不遇到这些变故也不会这么晚才回来,都怪我,都怪我啊。”柳墨尘含着泪说。
“你不要这么说,柳大哥,如果你在这说不定你也死了,或许是老天在帮你。”宛心对柳墨尘安慰道。
“墨尘,你快看,这医怪的伤口很奇怪,他的伤口也像是被烫过一样。”宛峰对柳墨尘说。
柳墨尘丢掉毛巾赶紧蹲下看叔父的伤口,确实不止是剑伤,伤口更被烫过的一样。
“我好像知道是谁了,那个伤我的人不也是用一把会烫人的剑吗?”柳墨尘对宛峰说。
“看来我叔父的死和那两个脱不了关系,叔父!侄儿定会为你报仇的!”柳墨尘攥紧了拳头,紧紧咬着牙对叔父的尸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