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又到了年边上,有一阵子没见孙武和张一菲了,赵立平也是成天忙的看不见人影,想着快过年了,孙莉盘算着去市场买点新鲜猪肉自己灌香肠,还要买几条大草鱼,让弟弟孙武帮忙带回乡下婆婆那里去腌了晒干鱼,老家有大院子,晾晒干净也放心些。不像城里店门口,车子一过,尘土飞扬的,不干净,也怕一不留神忘了收进店就会搞丢了,早上拿出,晚上收进,也着实不方便。这天,赵立平打招呼说晚上又有应酬又不来店里吃晚饭了,下了班,整理好当天的账目,孙莉一个人吃过晚饭,关好店门就去了弟弟孙武的饭店里,想找一菲商量什么时候一起去菜市场买肉买鱼,准备年货。十几分钟,孙莉就散步到了弟弟饭店,店里没有客人,店门虚掩着,透过玻璃门,看着有一张餐桌上还有没收拾的餐具,孙莉推开门叫了几声,一菲,孙武,没人应,就嘀咕了一句,这两个人去哪里了呀?一边就抬脚进去收拾了起来。丈夫赵立平最近一个月很少在孙莉店里吃饭,一个月总共见了不到十五次面,年底工地上事多也难怪他忙了,孙莉店里也是忙的热火朝天,经常一个人忙完就在店里睡觉,懒得去工地赵立平宿舍睡觉,他经常出差,在哪都一样都是自己一个人。孙莉想着,目前店里一个水电工已经忙不过来了,三轮车也需要买一个了,看来明年开春还要找个水电工,最好会开三轮车的。就省去一笔叫车费用了。关键是方便客户需求,随叫随到。装出去的热水器越来越多了,售后服务也得跟上啊。孙莉很快就洗好碗筷,拖了地,弟弟和弟媳还是没见着人影,难道两个人是去隔壁彩票店了?弟弟孙武一直喜欢玩彩票,听一菲说还中过一次3000元的大奖呢,自从中了那次大奖,孙武就迷上买彩票,每期必买几注。果然,孙武在彩票站那里看走势图呢,还煞有其事地在小本子上写着什么,孙莉叫了两声孙武才回过神来。孙莉一说情况,孙武便说道,你先回店里帮我照看一下吧,一菲不会走远,肯定一下就会回来的。孙莉只好又返回店里,她推开店门,刚想把玻璃门全部打开,就听见阁楼上有着咯吱咯吱的声响,莫不是进贼了?孙莉随手拿起一个酒瓶子向阁楼蹑手蹑脚走上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声音也越来越清晰,听得孙莉头皮发麻,脚似千斤,一个不好的念头在她脑子里炸开,一菲红杏出墙了!只差一步,两步,就可以看见那张沙发床了,是上还是下?孙莉此时矛盾极了,脑子一片迷糊了,阁楼内发出的声音让孙莉血脉喷张,气愤填膺,时间仿佛凝固了,去把孙武叫来?不行,会出人命的,怎么办???要是赵立平今晚在家一起来就好了,孙莉这么想的时候,突然打了个寒颤,孙莉的心脏跳动加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孙莉感觉天快要塌下来了,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她伸手抓紧扶梯,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慌乱中,酒瓶子咕噜咕噜滚下了楼梯,瞬间,整个世界都静止了呼吸,孙莉一动也不敢动。此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炸雷般在孙莉耳边响起:宝贝,别动!又是一阵猛烈的骚动。孙莉的脑子一片空白。当她一步上到阁楼,就看见这辈子都不想看到的不堪入目的一幕:昏暗的阁楼里,沙发床没有拉开,两个人衣衫不整,就面对面跨坐在沙发上。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邪恶的气味,孙莉的心抽痛不已。孙莉记不得自己是怎么回到自己的店里的,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只是做了个梦吧,沉默良久,孙莉像往常一样,把沙发床拉开,铺上被褥,关灯。任凭赵立平在店门外叫门。孙莉默默地流着泪,她搞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无数个为什么在她脑子里闪现,不会是第一次吧?弟弟知不知道?孩子还小要不要离婚?她不懂,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两个最亲最爱的家人会来伤害自己。只要一闭眼,张一菲那白白嫩嫩的搭在赵立平脖子的两只手臂就像两条小白蛇缠得孙莉透不过气来。孙莉依稀记起,前几时,自己和赵立平,弟弟和张一菲,两家一起回到老家,围在竹篓边一起看婆婆·养的老母鸡孵小鸡时,立平的手搭在了一菲的手上,自己当时没多想,觉得人多手杂碰巧搭在一起了。还有一次,两家一起在弟弟饭店里吃饭,立平的手无意间触碰到坐在身旁一菲的胸脯,那一幕刚好被孙莉看在眼里,一菲当时还把椅子往后拉了一把,孙莉当时还怕一菲生气来着,但也觉得那是无意的,根本没当回事,呵呵,原来一切早就露出端倪。自己怎么就那么傻啊?孙莉气得捶胸顿足。孙莉想起,赵立平说过,一菲皮肤好白,叫孙莉也要做做保养之类的话,最近也会买些化妆品给孙莉,有好几瓶都没打开过。孙莉总是说,一菲天生的皮肤好,自己是麦色皮肤,是遗传,是健康色。也因为平日里太忙根本记不起来要给脸上抹东西。有时,赵立平也会送一些比较好看的衣服,内衣之类,孙莉总舍不得穿,觉得太紧,太艳。胡思乱想了大半夜,孙莉觉得,首先得瞒住弟弟,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弟弟孙武知道这件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好不容易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却做起了恶梦。梦里,好多蛇在蠕动纠缠追赶着孙莉,孙莉拼命逃跑,呼喊着,救命啊,却发不出声音,一憋气,惊醒了。抬眼一看墙上的时钟,才凌晨三点多。孙莉干脆披衣坐起来,想着想着又止不住留下了眼泪。这一夜好难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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