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英雄联盟人物为主角,以混合武侠奇想为故事】
德玛西亚都城的深夜,外表一切平静,忙绿的人群早已入睡,月亮当空照,湖水碧波清,秋风吹过河道旁的枯柳,街道还有残留的杂物在翻滚,城内响起阵阵思念之曲,古筝之音传播在都城上空。
闻声寻去,此曲来自云泽客栈,正是梦庄仙女独坐在窗前,轻弹忧曲一首,忧律魂绕百街巷,知音自有人。
亚索站在屋顶瓦上,腰插长笛,闭着眼睛,飘洒随风的长发,感受此曲之忧,梦庄仙女早已注视到河道对面屋檐上的人影,轻抚琴弦,止音停奏。
亚索睁开双眼,看向对面云泽客栈上的梦庄仙女,轻声感叹:“深夜秋风凉,月高湖荡漾,持琴坐阁台,轻奏如天籁。余音续绕梁,三日久难绝。”
“只可惜蕴藏太多的情绪。”
亚索闻声回头,塔里克站在院内,长袍着身,手持折扇道:“忧曲之中,略有思念,思念之中,略带痛恨,痛恨之中,显示杀机。亚兄不可动心噢。”
亚索回头看向云泽客栈,此时梦庄仙女关上窗户了,亚索跳落院内:“真没想到,人称塔公子的你,果然不是浪得虚名,我只知你精通医术,文采不错,却没想到你还懂音律。”
塔里克淡笑摇头:“亚兄就别挖苦我了,比起你,我那都是九牛一毛,你不是长笛在身嘛?回一曲如何?”
亚索叹了一口气:“本来是想吹奏一曲,你突然出现,我就没心情了!”
说完亚索举步离去,塔里克一脸莫名其妙:“我说错了什么吗?我只是一个观众而已。”看向天空月亮,心生疑惑:“弹奏此曲的人,到底是何人呢?”
“绝非常人!”
塔里克闻声转头见是盖伦走来,手里提着一壶酒,两支酒杯,合上扇子:“盖兄竟有如此雅兴,闻乐品酒?”
盖伦举步坐在石桌边,倒上酒道:“品酒赏月,并非闻乐品酒,今夜月圆高挂,岂能错过?”
塔里克哈哈一笑,随后坐下,拿起酒杯一闻,精神倍爽道:“好酒呀,闻酒欲贪一醉休,百日不尝心会悴,何名?”
“塔公子就是踏公子,不尝就能闻出味。”盖伦悄声道:“百日醉,亚索房间取出来的。”
“百日醉?”塔里克看向酒杯道:“先不多说,先尝!”
两人举杯相敬,一同喝下,塔里克甚是享受道:“好酒,果然名不虚传,听说百日醉,是弗雷尔卓德大草原上一位料酒名师,古拉加斯所研制的。”
“噢,你对此有所了解?”
塔里克沉思会儿道:“并不知道,不过盖兄之前说,弹奏此曲之人,绝非常人,何以见得?”
塔里克为盖伦倒酒,盖伦道:“琴声似曾相识,仿佛意梦当年,我与蝶魂姑娘在深宫之中,二殿下的阁楼之上,蝶魂姑娘所奏之曲。”
塔里克展开手里的扇子,轻言感叹:“曲中悠悠生恨,皆是无奈和愁离,莫非..。”盖伦和塔里克互视一眼,盖伦稍稍点头,塔里克明白其意了道:“她的出现,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有白天锐雯的出现。”
盖伦叹气一声,望向天空月亮道:“这些都不是重要的,且不知赵信何时回,我等只能在此等候,陪伴采儿。”
说到赵信,赵信大军连夜赶往太守城的路途中,殊不知赵信这次,已经中了埋伏。
赵信六万大军在路途遇见敌军五万,两军深夜对持,赵信骑在追月背上,内心慌张不安,问身旁徐铁成:“军师,不是说此路绝对安全吗,突然杀出一支敌军,这是为何?”
徐铁成内心也是惶惶不安道:“我收到消息,说敌军都还在军营里,怎么就..”
“怕什么吗?”粗犷的奥拉夫声音道:“我们都胜了好几场了,再说这次对面才区区五万大军,凭借我们的气势,定能取胜。”
“你错了!”赵信冷言道:“你们仔细看看周围,四面环山,三道出口,而正前方就是敌军五万堵劫在此,若没有猜错,定是中了埋伏。”
话音已落,果不其然,山头两边出现大量军队,高举旗帜,火星点点,玛刁出现在山头之上,站立在战车上,腰挂佩剑,身着战袍,摸着胡子浅笑道:“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身旁战骑上的就是高桥:“这次多亏了王岑,不然还真没有办法将他们引诱出来。”
“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高桥哈哈一笑:“现在将他们围困在此,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了。”
“不!”玛刁道:“世间有种人,是不会向死亡低头的,可是会向恐惧低头的,我们若强行将其围剿歼灭,他们定会誓死抵抗,那样我军也会损失惨重。如果将首将杀死,下面这些人,定会瓦解。”
高桥连忙称赞:“统帅果然是用兵如神啊,那么我该如何作战?”
玛刁冷哼一声:“擂鼓备战,恐吓敌军,逼迫敌将突破,然后你前去掐断他们的军队。”
高桥领命,驾马奔驰而下,随后大军跟随,四面鼓声重重,几十万大军咆哮如海啸,响起一片热潮。
德玛西亚大军被围困在平地之中,赵信怒言道:“何来的消息?”
徐铁成忙回话:“宸江城守将王岑,从敌军大营逃了出来,通报我,说敌军驻扎五十里外的河道边,所以我就..。。”
“所以军师就告诉信哥?却没有告诉信哥消息从何而来?”奥拉夫焦急一问,徐铁成默认点点头,奥拉夫顿时恼火:“哎呀我说老徐你,你怎么就..”奥拉夫都被气的语无伦次了。
“罢了,这次不能全怪军师,信身为主将,却没有冷静判断,目前最重要的是想好如何突破。”赵信说完又问:“那个叫王岑的人呢?”
徐铁成愤怒道:“带王岑前来!”
王岑被两士兵压来,王岑见到赵信扑通跪下:“将军,饶命啊!将军,我不是故意的。”
“什么?”奥拉夫听了更是愤怒:“狗。娘养的,既然敢说不是故意的。老子非斩了你不可!”说着就要举斧砍去。
“慢!”
赵信制止,见王岑穿着德玛西亚的战甲道:“脱下战甲。”
王岑起身慌忙脱下战甲,里面穿着布衣,赵信问:“为何通敌叛国?”
王岑颤颤抖抖的身子,抖擞着嘴唇:“我,我,我想救我的女人。”
“你!”奥拉夫气急败坏了,准备抬手砍下去,赵信瞪了一眼奥拉夫,奥拉夫收住脾气:“信哥,这种人,留着干嘛?”
王岑吓倒在地,恐慌万状的表情,奥拉夫怒瞪一眼王岑,把王岑吓的直打哆嗦,赵信继续问:“你觉得你这样做,他们一定会放了你的女人?”
王岑不知所措,断断续续道:“不,不..不知道。”
擦一声,赵信一枪穿过王岑的胸口,怒言:“不知道?不知道竟敢如此,戏弄本将吗!”说完怒拔逐日追魂枪,赵信两眼凌厉,愤怒冷色的表情,对王岑的回答已是恨入骨髓:“既敢拿本将数万大军当作赎金。”
赵信随后冷哼一声,王岑倒地死去,徐铁成见赵信从未如此愤怒,内心悔恨交加:“都怪我,这一失足,真成千古恨呀。”
赵信收敛了愤怒,安慰道:“此事并非军师的全责,此人众怒难任,不杀岂能对得住背后的大军,军师就别再自责了,目前应当如何突破才是。”
“那还不赶紧的?”
奥拉夫急忙催问,赵信侧头看一眼奥拉夫:“你真当哥如此好使?说能突破就马上能突破?”
“眼下不是争执之时,大军已经被围困,军心已经开始动摇了,信,如此下去恐怕..。”徐铁成连忙委婉道:“只能硬突,我这也是愚者之见,不知信有何想法。”
赵信听了徐铁成的话,心有共鸣道:“军师所言极是,事到临头也别无他法了,此刻当务之急,必须强突,军分三路。信率两千轻骑,一万步兵,向右侧山谷突击。奥拉夫向后突击撤离,军师向右边山谷,出了山谷就是大道。”
奥拉夫疑惑:“信哥为何要分三路?”
“拉开敌军阵营,取其最薄弱之处。”赵信说完挥手道:“两千骑军点燃火把,随本将杀出敌军!”
说完,赵信身穿龙腾战甲,手提逐日追魂枪,跨骑千里追月驹,马背左侧挂有一把长剑,右侧挂有一把长弓,奔向右侧山谷,后面跟随两千轻骑和一万步兵。奥拉夫疑惑不解问军师:“为何我们数万人马,信哥却带两千轻骑和一万步兵突破?”
“废话少说,信是主力,故意引开敌军注意,我等分兵行动,全力以赴了。”
徐铁成说完策马向左边杀去,随后奥拉夫率军回撤。
右边山谷上正是玛刁,玛刁望向山下道:“此人如此凶猛?竟敢携带两千轻骑和一万步兵前来突破,定是首将。来人,传我命令,放他入谷,阻截后续步兵,在山谷下口阻劫他,逼他上来!”说完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山下荒凉无草,卷起沙尘滚滚,大军开始发动,夹击德玛西亚军队,奥拉夫与徐铁成分道扬镳,赵信呵斥战马,手提长枪,直冲敌军,敌军前来阻挡,被赵信亲率的两千轻骑,杀出一条血路,如同平地横行,无人敢挡。
赵信心生疑虑,为何如此轻易突破?待赵信回头一看,一大堆敌军从背后包夹而来,截断背后的一万步兵,由于赵信的骑军速度太快,前面无阻碍,步兵没有跟上,瞬间被阻断。
开弓没有回头箭,赵信被迫无奈直入崖谷内。玛刁见此大叫一声好:“传令下去,全军撤离,过来包围!阻在崖口边上。”
“统帅,下面的敌军呢?”
统帅回头瞪一眼接令者道:“领头羊都没有了,那些小羊们,日后任由宰割,还不快去!”
艾欧尼亚号角响起,下面大军纷纷散离,高桥在下百思不得其解,望向玛刁的方向,心有不甘:“驱赶敌军,其他军队随我上山!”随后瞪了一眼突围的德玛西亚大军:“算你们今天走远!”
奥拉夫和自己的军队很快突围出去了,徐铁成发现异常,回头一看,所有敌军都向右侧山谷追去,有的敌军直奔山上,痛叹一气:赵信啊,赵信,你这是何必呢?
赵信心想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徐铁成痛恨起来,望向天空:“苍天啊,愿你保佑啊。”心里想着:此时是大军存亡之时,信如此之举,只为了保全大军,舍弃自己,我不能让信失望。想到此,徐铁成率军快速突破撤离,不敢怠慢。
赵信与两千战骑在崖谷里穿梭,突然发现前方层层大军,手持盾牌和长戟,前扑后续逼了过来,赵信发现崖谷左侧内有条路,随后架马左转,后面跟着两千战骑。
赵信发现此路是上坡,越来越离崖口上的平地靠近了,一跃而出,赵信率两千轻骑冲上平地,赵信顿时面如土色,内心恐慌至极,眼前的景象让所有人都惊愕失色,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