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生命分两部分,
其中一面是睡眠。
它另有天地,界于我们所说的生与死。
睡眠另有一番天地———
一个广垠的王国,
一个杂乱的天地。
———拜伦《梦》《西方思想宝库》P851
对话 我做梦得了大奖———一辆红色桑塔纳轿车,我把车开到一座大山的山顶,发现那座大山的另一面是峻峭的山崖,我摸着峭壁步下山去,面临的是一条雾霭弥漫看不见对岸的大河,那岸边有竹排浮桥,我要到彼岸去,登上浮桥,大约还没走到 50米,便发觉浮桥在慢慢下沉,我赶紧回头,河水已浸上我膝盖了。就此惊醒。
按弗洛伊德的说法,“梦是愿望的达成”。我是想到彼岸去的,遗憾的是浮桥下沉,我难以到达。
人都有个属于自己的王国,自我的天地,杂乱的天地。自从做了这个梦之后,我对自己的命运、奋斗的限度、想要达到目标的极限大致有了个明白。
但我还是勤奋写作,试试自己,到底能达到什么度数。我从不气馁,尽管梦已向我昭示。正如弗洛伊德说的,梦很自我,梦往往会有多种含义,它可能结合着多种愿望的实现,可能隐藏另一种含义或另一种愿望的实现。就是说,大河暂时是过不去了,那么它的上下游是否有桥、有船,我可能会采取别的办法渡河,或晚一些时候渡河。这都是弗洛伊德《梦的解析》,它不局限在一种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