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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朱唇轻启,一双明眸中闪过一丝锐利,惊得曦芸丢掉了手中的竹筷,眼看着那颗圆滚滚的莲子掉在了地上,心中那叫一个疼啊。
抬眼看了看师姐,若不是有那身男装,再加上堪称完美的易容术做掩映,那架势到颇有一种女侠士现场捉贼的感觉。
“额,这位爷,您刚刚说什么?”经验丰富的小二哥也一愣一愣地尴尬地笑到。若不是手腕还在这位白衣公子的掌中,他宁可相信刚刚做了个白日梦,作势抽了抽,抽不动,只得在心中挣扎,曦芸看在眼里,心中泛起同情,小二哥,你若知晓这位白面公子其实是女儿身的话,不知会作何感想。
“哦,没什么,只是想让小二哥再给我们弟兄二人上一盘红烧肉罢了。”念柔轻笑着说着,一边松开了暗用内力的手。
“哦,哦,好的,二位客官请稍等。”一边说,一边逃也似的冲了出去,当然不会忘记嚷上一嗓子楼上三号雅间红烧肉一份的话。
“嘿嘿,师姐,人家刚刚可在用一种看妖怪的眼光看着你呦,”听小二的脚步声已奔远,曦芸弯腰捡起地上的筷子,可惜的摇了摇头,然后自筷笼中抽出一双新竹筷,夹着菜,说,“不过你没事问人家有没有红烧蜂妖干嘛,就算人家有那个能力将它们捉来给弄成菜品,也没人敢吃吧,况且没有那个能力呢,师姐,你不会是被马蜂蛰魔怔了吧,而且,我们好像不让吃荤食吧。”说着,曦芸看了一眼冒着香味的桂香鱼,极为不舍。
“真是笨,刚刚有一股极微弱的妖气,你没察觉到?”念柔无语地看向对面呆住的曦芸,问道,“就在那个小二身上,至于这些荤食,过会儿带出去给那些家里揭不开锅的贫苦百姓即可,你以为我不知道不可吃荤食吗?”
“额,还真没在意。“曦芸愣了愣,稍微想了一下,刚刚只顾着看面前的美食,在脑中设想如何下肚,哪里还会在意别的事情。
“唉,我就知道,你光顾着吃,你这样可是会耽误许多事的,”念柔用筷子指了指曦芸的额头,叹了口气,接着说,“这酒楼有胡蜂妖,可不仅一只啊。”
“啊?那怎么办,此刻动手吗?”听到此话,曦芸心里一激动,不由得拔高了音量。
“你瞎猴急什么,”念柔赶紧伸手捂住她的嘴,嗔怪道,眼光四下瞄了瞄说,“虽说这里是雅间,但也难免隔墙有耳,你把声音压低点行不行。”
曦芸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张嘴还想说一句却被念柔用食指堵住。
“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现在除掉那些蜂妖固然是好,但是会打草惊蛇,而且还会耽误我们的任务,我刚刚说的那句话,也许已经被这里的小头目知道了,此地不宜久留,”念柔看了看窗外,闭上眼感受了一下妖气,“尽管现在他们还没有什么动静,但保不齐将自己的气息隐藏起来正往这间雅间而来。”
“那我们去哪儿?”
师姐想了想,说道:“治标不如治本,我们去一趟望雀山,槠碧小姐不是说黑金毒蜂最初出现在那里吗,我们过去看看,也许能发现什么。”
“嗯。”
“曦芸,还记得先前师尊教的隐身咒吗,我们用这个离开这里。”
“隐身咒,记得是记得,但为何要用隐身咒,直接隐藏气息不就好了吗?”曦芸皱着眉,心里迷惑不解。
“如果真如我所料,我们在这里的事情败露的话,这附近的蜂妖也许会采取什么行动,用隐身咒比较方便行动,当然也需要隐藏气息。”
“方才你说什么,这附近也有,不是只有酒楼里有吗?”曦芸显然被吓了一跳,眼睛四处看了看。
“傻子,我们来慕沽主城这么多天,你师姐我早就把这里摸清了,记住,到一个任务地点,先摸清这个地方的底细才行,此乃基础中的基础,毕竟,敌在暗,我在明,不能当个活靶子让人家打吧。这附近有几个厉害的角色,我们暂时还是不要招惹他们,擒贼先擒王,他们的王没有了,我看他们用什么嚣张。”
当时的二人的想法差不多,但到后来,却发现这个想法是多么可笑,她们对着虚假的一个个的“王”发动攻击,可却忽略了那个真正有威胁的恐怖。
二人飞跃在屋顶上,一股股妖气肆无忌惮地从某些角落溢出,冲进鼻孔里,使得曦芸在不知不觉间皱紧了眉,这群妖物如此嚣张,简直就像不把我们放在眼中一般,心里感觉此事没这么简单。
“好奇怪,这么大的一个主城难道连一名道士都没有吗,就这样放任那些妖物,还要不要命啦。”
“这都是现今的皇后夕彩风的手笔,她说不喜欢驱妖的道士,就让皇上下令把这些道士们统统送回了老家,”念柔很是不满的说着,在一个起落时,走在前面的她伸手拽住自己的小师妹,手一指,说道,“你看,之所以百姓们对前皇后暴毙后,立即就立了新皇后这件事没有那么大的不满,反而很高兴,就是因为他们每人身上都有一只黑金毒蜂在暗中操控他们的意志,虽然也有前皇后刁蛮成性的原因,但这个并不能称为最主要的原因。”
曦芸被气得咬了咬牙,冲动的她想下去帮他们把那黑金毒蜂赶出去,却被念柔拦住了。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但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你若将一只黑金毒蜂驱除了,他们的王岂不是会知道吗,如此一来,国家灭亡的进程会提早很多的。”
话在理,可就是气不过,于是曦芸只能将气撒在瓦片之上,脚下一用劲,向上一窜,追上了念柔的脚步,拍了拍脸,问道:
“将那些道士送回老家去,这样岂不是断了他们养家糊口的财路?”
“那倒不见得,皇上在轰走他们之前,给了他们每人一笔银子,应该足够他们活上一两个月的,况且他们在主城里没有了立锥之地,但在其他的县内还是会活下去的,毕竟成精的畜生最少几百年才出一个,哪儿那么容易碰上成帮达伙出来溜达的,那些江湖术士在江湖里混迹多年也会一两招自保的方法,不至于把自己的性命都搭进去。”
“嗯,也是啊。”
几个起落二人就来到了望雀山脚下,在解开隐身的一瞬间,曦芸猛地被念柔拉到了一边,一只手稳稳地捂住了没反应过来的曦芸的嘴,另一只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师姐,你干嘛?”曦芸皱了皱眉,很是不解念柔的行为,又不是窃贼要偷人家东西,这样隐藏干什么?
“嘘,把气息隐藏起来,你看那是谁?”念柔手一指,轻声地说着。
窝在她怀里的曦芸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一婷婷端庄的身影沿着小路走向山脚所在的方向,正是慕沽夫人——慕沽彩琴。
“诶,那不是慕沽夫人吗,师姐,不用藏的。”说着,曦芸就拽着念柔准备往外走,因为在她心中,慕沽彩琴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子。
“你等等,”念柔急忙揪住曦芸的衣袖,“她作为一位丞相夫人,出行的时候身边没有陪同的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那又怎么了,人家可能觉得有丫环陪着太吵啊。”很快的,曦芸翻了个白眼,忽然觉得,师姐,你想的可真多。
“不太可能,她毕竟也是丞相夫人,如此偏僻的地方一个人前来,我看有问题,而且,你看。“
师姐搂住我的肩膀,下巴一动,示意自己看过去。
于是无奈的曦芸只得面带疑惑地看了一眼,却在看到那副情景之后,愣住了。
只见彩琴走到山脚下两棵宛如们神一般分立两边的古树面前,轻踏着”左三下,右五下“的步点,似在开启什么,忽然,望雀山上的朦胧的雾气仿佛感应到了什么似的,慢慢敞开了一个状如月亮门的洞,彩琴左右看了看,一脚跨了进去,雾气又闭合在了一起,空气竟也微微扭曲了一下,渐渐地再次覆盖了整座山,那两棵古树也变得不那么清晰了,仅是眨了眨眼的功夫,便再也没见那两棵树的影子,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障眼法!“曦芸惊呼。
“不仅仅是障眼法,方才还有一股极其微弱的妖气。“
“嗯,我也感觉到了。”曦芸微蹙着眉头,看了一眼方才彩琴消失的方向,心里有些奇怪,槠碧小姐交给她们的任务是驱除主城中的妖患,可现在,她的母上大人就是妖物,继而言之,她自己就是妖患,难道她们的任务是帮她灭掉她的母亲再连带着她自己?嗯……着实地想不通。
“其实,我在慕沽府里也感觉到过这种妖气,不过被她给蒙混过去了,我当初还听信她的话以为是残留在师姐你身上的妖气呢,现在看来……”
“先别管这个了,她不可能无缘无故来这里,不管是何原因,我们先跟过去看看再说。“念柔看了一眼,边说边走向方才看见的位置,学着慕沽彩琴的样子“左三下,右五下“,解开了障眼法,而曦芸则跟在念柔的身后走了进去。
而这边的彩琴则是摇了摇头,那两个小道士还真如繁汀神君所料跟进来了啊,不过,忘雀山可不是那么容易闯的,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知难而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