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客房有剩余的,于是张伯也很大方的给以菱一行三人每人一间房,三间房也是挨在一起,这样也方便她们相互走动,而房间的后面就是后院,只是为了隐私,那靠近后院的墙上都没有窗户。
以菱经历了太多的事情是真的有一些乏了,于是先进自己的屋里休息了,而馍馍和青螺则是因为一同呆过岩岫宫的原因,两个的关系好像也越来越亲密了,两个人的体力也好的不得了,就一起在青螺的屋里闲聊着。
以菱躺在床上想着青螺和馍馍会聊一些什么呢?可是想来想去觉得她们也聊不出什么来,就这样想着想着自己就已经睡着了。
待到以菱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次日的清晨了,外面青螺下楼踩着楼梯发出的清脆声音伴着她说话的声音不停的传入以菱的耳朵,以菱下床随便洗洗就推开房门看着外面会是什么样的风景。
在楼下的青螺是第一个看见以菱的门打开的,她欢笑着对着以菱挥手,馍馍在后厨那里已经拿来了几个油炸的糕点,看着青螺看着楼上,于是自己也看着楼上,看见是以菱站在门口,于是也笑笑接着便把东西放回青螺的面前,然后转身又向着后厨的方向而去,青螺看见馍馍离开又看看以菱还没有下来,于是悄悄的用自己的手拿起一个油炸的糕点,可能是因为油温太高,馍馍拿过来的时候还有很高的余温,于是只见青螺虽然很快拿在手里,但是也很快就喘着气又把糕点扔回去了,接着青螺嘟着小嘴很是不甘心的瞪着那一碟糕点。
“你呀!就是一只馋猫!”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他的话里带着几分宠溺。青螺抬头看着原来是苟勋,但是青螺没有招呼就只是笑笑,此时苟勋带着的家奴已经送上一杯热热的豆浆还有几样小点心,苟勋看着以菱看自己的样子,应该是很羡慕那杯豆浆于是就轻轻的把豆浆推到了青螺的面前,青螺面露喜色倒是不客气拿起来就要饮下。
“你慢点!小心烫到嘴!”苟勋温柔的说着,又把那杯豆浆拿回,用自己的手反复的摸着杯壁并且摇晃着。
“苟公子,还没有离开!”以菱此时已经下楼了走到青螺的面前,看见苟勋一边坐下一边说。
“是要准备离开的,也就在这两天了!”苟勋看见以菱走近也没有停下摇晃手中的豆浆。
“是被翠珠学院录取了吗?”苟勋是来报考翠珠学院的,现在要是被学院录取自然是要离开客栈。
苟勋晃着牛奶也晃着自己的脑袋:“没有!今年翠珠学院招生就招来了四帝中的三个,这真是让大家大开眼界,想要报考学院的人也越来越多了,我的希望也就渺茫了!”苟勋话里说的带着几分丧气,可是他自己最清楚自己一生也不会强大到帝君那样的地步,所以修仙这样的事情自己还是尽早结束的好。豆浆已经被苟勋给晃荡的差不多的温度了,于是苟勋又把豆浆递给了青螺,青螺用手端起那杯豆浆,那串蓝色的珠子就出现在了苟勋的眼中,苟勋看着那串珠子,对着以菱说:“你还真的能把它拿回来!”话里的它不知道是说珠子还是指青螺。
“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以菱问。
“我准备离开翠微山到赤峰城去看看,听说那里的秋天红叶满山,冬天山脉全部裹上白装,风景是美不胜收。”苟勋用筷子夹起桌上的一根油条往自己嘴里送。
“你要去赤峰城,我家就在那里!”以菱满是惊喜的看着苟勋,想要从苟勋那里看到一点别的什么想法似的。
“哦!”苟勋的表情就是更加的难以置信。
“我们同路好不好?”以菱邀请苟勋一同回家,因为苟勋有一点能力还因为自己和他也比较熟,这样有伴上路也不会太单调。本来以为苟勋会觉得以菱带的人太多会不大愿意,那里知道苟勋会答应的很爽快。
馍馍端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包子,后面跟着的伙计还拿来了几杯热豆浆,馍馍和伙计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放下,张伯就从后院出来了,看见以菱和她的朋友已经在了,于是急忙过来到招呼:“小姐昨晚休息可好?”
以菱看着张伯一脸的疲惫,觉得好像没有休息好,于是问:“张伯这是怎么了?”
“是呀!老伯看起来很疲惫啊!”苟勋也看见了张伯那双带着黑色眼圈的眼睛。
“哎呀!”张伯叹了一口气,此时他刚想说一点什么那店里有几个客人就冲到张伯的面前一直抱怨:“哎!老板你能不能叫后院那个女人不要那么吵,她这样我们怎么休息呀!要是她还是这样的话,那她不走,那你退钱我们走!”
“好好好!我今天我找他们谈,一定给你们解决。”张伯小心的赔笑着,又急忙带着那几个客人到柜台边给伙计交代着什么。
以菱看着不太明白于是问:“什么女人?”而苟勋对于这个客人的投诉表现出和以菱一样的莫名其妙。青螺嘴角上糊着着白白的颜色也是满是疑问的看着其他人。
“你们昨夜没有听见吗?后院的那个女人是哭了一夜,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瘆人的很,半夜幽怨的抽泣声吵得人根本没有办法睡觉!”馍馍拿起一个油炸的饼子还没有张口咬下就先回答了以菱的问题。
“后院的女人?”以菱想应该是昨天他们看见的那个女人吧!以菱可能是真的太累了早早睡下早早的就进了梦乡,倒是什么也没有听见,苟勋的房间和他们是相对的,所以自然是听不见小院里面的声音,而青螺自古没心没肺,应该是什么样的环境都可以搞定的人。
“应该是昨天那个女人,因为今早我打听了,后院只有那两个人居住!”馍馍此时终于可以吃上一点东西来弥补昨天自己受伤的神经了。
几人正吃着东西,张伯又回来了,看来之前的问题他已经解决好了,看着这几个人把东西吃的没有剩下多少了于是问:“够吗?要不我叫伙计再送一点来?”
满座的人都是摇头,看样子已经很满足了,以菱用纸擦着自己的嘴问道:“张伯,昨夜那个女人哭了一夜?”
“可不是!”张伯叹了一口气,感叹道:“那么小的一个姑娘跟着那么一个男人一定会受委屈。”
“委屈?那个男人把她怎么了?”以菱不明白就要问个明白,苟勋听见以菱这话问的都显得有一些尴尬了。
很明显张伯也被问的尴尬了,于是含糊的说道:“那是别人夫妻的事情,我们那里知道的太清楚。”
几人说着话,后院里面已经有人走了出来,以菱几人抬眼望去正是他们正在谈论的话题女主,此时虽然是早晨,可是女子却是穿着一套男子的衣服,头发没有打理整张脸都被她那乌黑的发丝给遮掩住了,她站在厅堂的门口像是在找着什么,张伯看见低头的女子,于是急忙跑了过去。那女子感觉张伯靠近,于是把头埋得更低了,整个人胆怯到了极点的在和张伯说话。
以菱看着这样像一个女鬼似的人物很难和昨天那个如画中来的女子相提并论,青螺也吃惊的说道:“昨天她可是美美的,今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那是要用衣服和头发遮掩什么。”苟勋自然是看出了那女人这一动作的含义。
“有什么好遮掩的?昨天和今天会不一样吗?”青螺就奇怪了,都是一样的人,为什么昨天还是光彩夺目的站在人前,可是今天却是这样的装扮。
“你不明白,这就是女人和女孩的区别。”苟勋说的淡然很多。
坐在一边的以菱像是听懂了一点,但是也不是很明白,青螺看着以菱还在看着那个女人和张伯说话的位置,于是问:“姐姐,你明白吗?”
“乖!别闹!”以菱没有回答而是制止了青螺,青螺不服气于是又问自己身边的馍馍:“你明白吗?”
苟勋顿时一口豆浆差一点就要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