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各怀鬼胎
放学后。
柯伦一如既往前往图书馆等艾雯出现。
这已经是第五天了，这五天里，他每天都给艾雯发了短信，可她……
他会等，他坚信，她会赴约的。
轻轻推开那扇生锈的铁门，刚夸进天台——
“柯伦哥哥！”
“LoLo你怎么会在这里？”柯伦站在门口，看着LoLo。
LoLo看着柯伦，笑了笑：“对哈！我怎么会在这里？真是的！这里可是我们天使团的地盘哦！”
柯伦叹了口气，无奈地点点头：“也对!”然后朝LoLo走过去。
LoLo看着柯伦，无奈地摇摇头：“今天她不会来的！”
柯伦走到天台边缘，靠着护栏，遥望着远空，沉默了许久后，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我等到天黑下去，我就会回去的！”
“嗯！”
安静下来，LoLo完全找不到话题和他聊天，她也知道，现在他的心里只有艾雯。
安静了许久过后，LoLo突然问：“有没有想过以后？”
柯伦转过脸来，看着LoLo：“以后？”
“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十七八岁的爱情之所以充满欢乐，是因为相爱的双方的思想里都没有‘未来’这个词。”
柯伦思考了一会儿，说：“我有想过，在法国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在思考我们的未来了，所以我才会不顾一切地回来。”
“我们？你说的‘我们’是指你和艾雯吗？”
“是的！”
“那你是怎么思考的？”
“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离婚了，后来母亲带着弟弟去了北京，父亲带着我移民法国。其实我不愿和父亲在一起，我想我的母亲和弟弟。我想，艾雯是绝对不会和我一起去法国的，如果是北京的话，倒是有希望，我们可以一起考北京的大学。”
“想来，你还是自私，你只为自己考虑。”
“不，我记得以前艾雯和我说过，她想去北京上大学，考北京最好的大学。”
“嗯！你和艾雯的学习成绩都没问题的。”
“是啊！为了这一理想，我一直都在努力，今天也没例外，我会等她，直到她出现。”
听了柯伦说的话，LoLo沉默了许久，只是感觉心头冰凉冰凉——是啊！他们能有美好的未来！
最后，LoLo一拍柯伦的肩膀，说：“我祝福你们！”
两个孤寂的身影各自哀愁而沉默着。
LoLo不愿打扰他，她只想就这样默默陪着他哀愁。
天渐渐黑沉下去，正如LoLo所说，艾雯没有出现。
柯伦沮丧地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看见一旁的LoLo，“你还没离开啊！”
LoLo嘟着小嘴，一脸可爱的表情，朝柯伦摊开手掌一耸肩，说：“不知不觉天就黑了，我一个人回家好怕怕的！”
“走吧！我送你回去。”
“嗯！”
从学校到家，LoLo安静地坐在柯伦的摩托车上，一句话也没说。她心里很难受，可是却又莫名地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幸福感。但她知道，他不属于她。她懂得知足，她从不奢求，从一开始就是这样。
送LoLo到家，柯伦回到幸福港湾的家中。
将书包扔在沙发上，在冰箱里取了一瓶饮料，然后拿着天文望远镜来到天台。
以是金秋时节，天气缓缓凉爽起来了。天台上那些昔日朝气蓬勃的蔷薇花都已凋零，枝叶泛黄。
默然吹着秋天夜晚干燥的凉风，看着那些日渐枯败的蔷薇，柯伦满脑子都是艾雯的影子。
蓦然忆起，昔日的欢声笑语仿佛如昨日幽梦，一去无返。
一股莫名的伤感犹然而生。
那些女孩好似都很喜欢蔷薇花，尤其是艾雯；全因昕薇吗？全因那是昕薇最爱的花吗？
爱屋及乌——
昕薇在那些女孩们心中的影响根深蒂固。
昕薇——多么优秀的女孩，敢爱敢恨。
那个男人是真的不懂得珍惜，还是另有原因？谁知道呢？
到底谁才是导致格斯艾兰如今这般局面的罪魁祸首呢？谁知道啊！
这所谓的革命到底有何意义？只是玩玩而已吗？其实不然，真正的革命才刚刚开始。
很显然，战事已然陷入了僵局。当然，这些都在柯伦的预料之中，只要阿D一天没有出现，这所谓的革命就难有进展。
柯伦沉思了许久，叹了口气——
只有解开每一个人心中的结，这所谓的革命才能发挥它真正的效应。而这一切都只能先从Kin这里入手，因为只有他知道阿D的下落。
想罢，柯伦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喂！在家吗？”
“嗯！”
“找你有点事，关于Kin的。”
“你在楼上吗？”
“对！”
“嗯，我马上过来。”
米璐璐匆忙出了家门，赶到了柯伦家中。
“学长，什么事啊？”
柯伦拿了瓶饮料给米璐璐，“我们去天台聊。”
“嗯！”
两人坐在石阶上。
米璐璐一脸疑惑地看着柯伦。
柯伦仰头看着夜空星辰，沉思了许久后，叹了口气，说：“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喜欢Kin？”
米璐璐一下子愣住了，“我……我……学长……这……”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能作出回答，脸蛋儿通红。
“这样的反应，看来你是喜欢他没错了！”
米璐璐羞涩地低下头去，一脸沮丧，开始唉声叹气：“喜欢又能怎样呢？他不会喜欢我的！”
“如果……”柯伦若有所思，说：“如果我说他也喜欢你呢！”
“他……”米璐璐心头一怔，心跳开始加速，可回过神来一想，“学长，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
“我从来都不随便开玩笑。”
虽然心里突来几分幽喜，可米璐璐还是不敢相信，“不可能的！我承认我喜欢他，可是——”
米璐璐话没说完，柯伦说：“喜欢他就去追，你想那么多做什么！有些感觉憋在心里太久会变质的，你懂吗？”
米璐璐想了想，摇摇头：“不太懂！”
“去追他吧！主动向他表白，我支持你！就算被拒绝又能怎样呢！以Kin为人处事的风格，他不会让你太难堪的。即便被拒绝，以后也能是好朋友。”
“我……”想想Kinjo的冷漠与高傲，她始终提不起自信来。
“你怎么这么笨呢？我从未见他对任何一个女生那么温柔过，从T恤事件到你加入DK，难道你还没感觉到吗。”
“我……其实我也曾经幻想过，可是很多时候他对我都是极其冷漠的。”
“他那人就是那样，外冷内热，就算他真正喜欢你，他也不会刻意表现出来。”
“真……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去吧，勇敢地迈出去。单相思只会令你痛苦。”
米璐璐想了想，猛一点头：“嗯——死就死！”
柯伦看着米璐璐，很满意地笑了笑，“这就对了嘛！加油，我支持你！”
米璐璐起身：“那我……我就不打扰学长了。”
柯伦追加了一句：“相信我，Kin他是喜欢你的。”
“嗯！”米璐璐一点头，心头莫名喜悦起来。
“但愿如我说预想的，他不会让你太难堪！”看着米璐璐离去的背影，柯伦的脸上露出了几丝诡异的笑容。
Kin他是喜欢你的……
——柯伦的这句话一直回荡在米璐璐的脑海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也不知道是喜悦还是什么，总之这句话居然扰得她无法安睡。
表白……表白……加油……加油……睡觉……睡觉……啊……睡不着啊！
——原来是兴奋，还夹着些忐忑不安。
第二天一大清早，米璐璐便接到了Kinjo打来的电话。
“嘿，妞你在家吗？”
“在！”
“今天星期六，有时间的话，陪我出去遛遛车。”
“嗯！”
“到港湾的南大门这边来，我在这里等你。”
“嗯！”
挂掉电话，米璐璐兴奋不已，心开始怦怦怦怦乱跳起来，“他……他主动约我……”
赶紧梳妆打扮。
Kinjo在南大门，坐在摩托车上，神情有些恍惚，极其深沉。
也不知道那天在幸福街看到的那人是不是阿D，今天他想想碰碰运气，去以前阿D经常会去的几个地点，兴许……
“臭丫头！女人怎么这么多事呢？”一看时间，差不多都等了半个多小时了，米璐璐那丫头还没到。
米璐璐气喘吁吁挥着手朝Kinjo这边跑来，“我来了我来了……”
Kinjo不耐烦地朝米璐璐吼道：“快点！”
米璐璐赶紧加速飞奔到Kinjo身边，喘着粗气：“我……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刚刚起床，你也知道，我们女生……”
Kinjo不耐烦地一甩头：“好啦！上车！”
米璐璐赶紧坐上车：“我们去哪儿呀？”
Kinjo发动引擎：“龙神赛车俱乐部、西郊的环山公路、南郊陵墓园。”
“为什么去这些地方？”
“不想去就滚蛋！”
总是这么冷漠！
“去，当然要去！”
几乎游遍了整个城市，再加上俱乐部和环山公路，难道那天的神秘人真的不是阿D？
到南郊陵墓园的时候已是傍晚时分。
Kinjo在墓园附近的花店买了一束蔷薇花。
从店里出来，米璐璐问：“我们来看谁啊？”
Kinjo没有回答，默默朝墓园里走去。
无聊的一天啊！不过能和他在一起就很开心了！米璐璐叹了口气，紧紧跟在Kinjo身后，进了墓园。
Kinjo在一处墓地停下脚步，将鲜花放下，然后微低着头，默默致敬。
米璐璐走过去学着Kinjo一样致敬。
Kinjo看着墓碑上的相片，心里默默问：“如果你在天有灵，请你告诉我，这一年以来，他来看过你吗？”
米璐璐看了看墓志铭，又看了看相片，震惊：“她……她是昕薇？”
“对！”Kinjo默然点点头。
“就是那个格斯艾兰传说中的圣女昕薇吗？”
“对！”
“好美啊！可惜天妒红颜！”
Kinjo突然问：“有硬币没？”
“有！”米璐璐拿了一个硬币给Kinjo。
Kinjo接过硬币，合在手心里，对墓碑说：“请你显显灵，如果他来看过你，就是菊花，如果没有，就是字。”
Kinjo将硬币往天空一抛，接住，一看，沮丧地摇摇头，“字？难道他真的这么绝情冷酷？”
Kinjo哀叹了两声，然后将硬币还给米璐璐，一甩头：“走！”
“现在我们去哪儿？”
“回家！”
绕着城市游了一整天，还真是遛遛车一点都没错哦！米璐璐虽然不知道这一天到底在做什么，只发觉Kinjo总是左顾右盼的，有些魂不守舍，好像在寻找什么。她没有问缘故，因为胆怯，因为他不喜欢别人问东问西。
至于‘表白’，她压根就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回到幸福港湾，Kinjo将车停在米璐璐家楼下。
Kinjo：“到了！”
米璐璐坐在车上一动也没动。从早晨见到他那会儿开始，直到现在，她无数次试着鼓起勇气，可是他冰冷的表情又无数次让她摇头叹息。
见身后许久没有动静，Kinjo欠了欠身，扭头问：“你没有睡着吧？”
米璐璐回过神来，急忙回应：“没有没有！”
“你到家了！”
又是冷漠的语气，忽如一阵寒风拂过心头。米璐璐沮丧着点点头：“哦！”忽觉一股冰冷的空气从胸腔之中直径窜上了脑门。
莫名的失落感。
“死就死！”最后一次鼓起勇气，“我……我……”
“你想说什么？”Kinjo的表情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米璐璐一鼓作气，说：“我——喜欢你！”脸蛋在零点零一秒之后红到了耳根，感觉小心脏儿在胸腔里忽上忽下的。
Kinjo心头咯噔一下，脑子里突然空白了一片，很快又开始杂乱起来了，然后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太冷寂了！这种氛围足以令人窒息。
米璐璐等待着Kinjo的反应，感觉呼吸开始困难了，她不断地压抑着呼吸，试着控制自己心跳的频率。这会儿她感觉心脏好似悬在了浩瀚的宇宙真空之中。
Kinjo深深吸了口气，又闭上眼睛沉思了一会儿，突然眼睛一睁，微微扭头用冷漠的语气对米璐璐说：“未经允许，不准喜欢我！”
米璐璐悬着的心吧嗒垂落下来，一股强烈的失落感迅速涌进了胸腔里。她沮丧地低下头去，兴许后面还会有他更加冷漠的话语，她希望自己能够承受得住。
在大概安静了五秒之后，Kinjo默默然问：“你还有事吗？”
“没有了！”米璐璐没精打采地低着头，声音低沉，神情沮丧。缓缓地从车上下来，失魂落魄，提着沉重的步子往家走。
“等一下！”
米璐璐刚走几步，突然有听到Kinjo在喊。她赶紧停下脚步，但是没敢回头看他，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尴尬了。
Kinjo看着米璐璐哀愁的背影，叹了口气，说：“住在这里，没事就不要随便出门，这里并不太平。”
“哦！”米璐璐一脸可怜的表情，默然应了一声。
她再也想不明白了，他明明时时刻刻都在关心她，可是为什么……？
米璐璐再度深深呼吸了一下这令人窒息的冰冷空气，然后继续提步往家走。
Kinjo默默看着米璐璐，直到她的身影在视线里消失，他这才惆怅着在心里说：“妞，原谅我！我实在是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我不能伤害你，绝不能！”
柯伦和雷诺坐在操场边缘的护栏上。
有习习微风拂过，柯伦仰头望着天空舒展的白云，神情有些惆怅。
操场上有班级正在上体育课，几个女生从他们前面跑过的时候，雷诺吹起一技很挑逗的口哨。
“柯伦哥哥！”
柯伦正暗自忧愁着，突然耳际传来震耳的声音，后背被人轻轻推了一下。柯伦被吓得一怔，回过神来，回头一看：“是你啊LoLo！吓我一跳！”
“Hi！小LoLo，要不要哥哥抱抱？”雷诺调皮地向LoLo打招呼。
LoLo朝他做了个鬼脸，接着对柯伦说：“这样就吓到你啦？你又没做亏心事！”
柯伦一脸认真的表情，说：“当一个人高度集中注意力的时候，外在突来的影响会瞬间激起他的肾上腺素，弄不好条件反射，他还会甩手给你一拳。下次别这么玩了，很危险的！”
“哦！”LoLo嘟着可爱的小嘴，一副很听话的样子。
雷诺搭上话：“对！非常危险！如果是我，我会甩头就是一个Kiss！”
“滚！”LoLo甩了他一个厌恶的表情。
柯伦看着LoLo，疑惑地问：“怎么，就下课了么？”
LoLo看了一下手表：“没有，这才刚刚上课十分钟。我们班在体育馆上体育课，我回教室取东西。”
雷诺对柯伦开玩笑说：“伦，你这一整天都跟梦游似的，就算你在做梦，那你这梦做的时间也太短了点吧！这才十分钟，就想下课啦？”
“下课？”LoLo一愣神，然后朝着雷诺大骂：“你这个超级大混蛋！”
雷诺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LoLo。
LoLo接着吼：“你自己逃课也就算了，还要拉上柯伦哥哥。”
雷诺一脸冤屈：“拉他逃课？冤枉啊！我是被他——”
雷诺没说完，LoLo不耐烦地甩甩手，白了他一眼：“滚滚滚！我懒得理你！”
“OK!”雷诺一脸无奈。
LoLo很认真地对柯伦说：“柯伦哥哥，为了和雯雯的约定，你可不能逃课哦！好啦，我回教室了。”
看着LoLo离开，雷诺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跟什么啊？”
柯伦一脸无奈，叹了口气，起身，“好啦！回教室继续受煎熬！”
午餐过后，图书馆楼顶的小阁楼里。
若雅在阁楼里大发雷霆：“陈赛男、曾可可、曾乐乐这几个死丫头，枉费平日里对她们那么好，她们居然说反就反了！叛徒——汉奸——死丫头——坚决开除你们党籍！”
小敏：“姐，她们反都反了，你骂他们也没用啊！”
“我知道骂她们没用，可是我爽！”
LoLo坐在沙发上，嘴里含着棒棒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沉思了许久后，她站起身来，对若雅说：“姐，我已经想到办法彻底摧毁那个所谓的哈哈党了。”
“真的？”若雅看着LoLo。
“嗯！”LoLo一点头，说：“利用这次期中考试，做一个达标线，不能达标的就开除学籍。”
若雅想了想：“这有用吗？如果一次性开除太多人，校方也不会愿意的！”
“这个我已经考虑过了，所以说要做一个达标线。再说了，能够入读格斯艾兰的学生基本学习成绩都很优异。想要利用考试开除柯伦、Kinjo、小刀他们自然不行，所以，我们的目标是雷诺和格维尔。雷诺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每次都是全年级倒数第一；至于格维尔，他的数学和英语都不差，但是其它科目就……上一次月考，他拿了倒数第二。为了防止意外，同时也能征得校方的许可，那么，这个达标线的上限为十人，开除全年级考试成绩最差的十个人。还有，这个方案的执行最好是在考试完之后，这样的话，他们就不会有所警觉从而狠抓学习了。”
小敏搭上话：“就他们两个？太没效益了！”
LoLo接着说：“他们两个是支撑哈哈党的关键人物，雷诺出了名的爱闹事，格维尔则是他们选出来的所谓的领导；只要没有了这两个人，哈哈党基本就没戏了。还有，我们的目的是杀一儆百，震慑整个格斯艾兰。”
小敏：“不是还有Kinjo、柯伦和小刀吗？”
“呵呵！”LoLo冷笑了两声，继续说：“Kinjo介于欠姐的人情，哈哈党一散，他自然不会再有动作；小刀基本就一白痴，可以忽略；最后只剩下柯伦，他孤掌难鸣。”
“好！”LoLo说完，若雅鼓掌叫好，“精彩，太精彩了！LoLo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想把你的脑袋瓜切开来看看，看看里面到底是些什么配置，到底是怎么组装的。”
“那就是说，我的方案通过了？”
若雅一点头：“对！”
“格维尔！唉！”艾雯想到格维尔，看了一眼若雅，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然后默默出了阁楼。
“雷诺，我不能让你再继续影响柯伦哥哥了！”LoLo的脸上露出了一丝阴邪的表情，又想了想，即便赶走了雷诺，那也是治标不治本，关键的问题还在Kinjo和若雅身上，阿D一天没出现，那么艾雯和柯伦就无法在一起。
“姐，其实这个计划实施以后，它的功效远远还是不止摧毁哈哈党这么简单。”
“什么？”
LoLo贴到若雅耳边轻声说了一些话。
若雅听完，面露喜色：“LoLo，我以前一直以为你的小脑袋瓜只能想出一些毫无章法的鬼点子，想不到，它也能这么深谋远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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