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备将军府里,一场争斗正在激烈地进行。
季良策被绑在了柱子上。
他使劲地挣扎,弄得满头大汗,把鼻子上贴的药膏都闹掉了,脸上脏兮兮的,十分不雅。
季朝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脸都气歪了,手里还持了一根马鞭子。
“老子一世强悍,咋就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啊?”
季良策还了一句:“那我就不是你生的!”
季朝栋大叫:“你还敢犟嘴?你瞧瞧你,这个
样子?竟然跑到施家哀求,还挨了揍,你把老子的脸都丢光啦!”
“我接我媳妇,有何丢人的?”
“还你媳妇哪?她已经被休了!这样的破货,我季朝栋就是断子绝孙,也决不让她进我的家门。”
“不许你糟蹋念慈!”
季朝栋站起身来:“还反了你啦!老子抽死你!”
他高高地扬起手中的皮鞭,季良策闭紧了双眼。
季朝栋的鞭子落下来,却打在了旁边的椅子上。椅子扶手被抽出了一道印记。
季良策睁开了眼睛,见状冷笑了一声。
季朝栋恶狠狠地:“别以为老子不敢抽你!我告诉你,这辈子你就死了心吧。”
“不娶施念慈,我要么死,要么遁入空门。”
“你敢!”
金生银出现在门外:“报!”
“啥事?”季朝栋没好气地说。
“少……那个施家女子,走哩。”金生银站得笔直。
王二蛋补了一句:“俺们遵从军门的军令,没露头,没吱声,也没开门。”
金生银捣了他一拳。
季良策听说施念慈走了,放声大哭。
季朝栋厌恶地瞪了他一眼:“真是个囊
!”
季朝栋扔下鞭子,怒气冲冲地大步迈出了门。
金生银与王二蛋急忙让开。
“把他给我放了!”季朝栋又丢下一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