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弦雅很不客气的说着自认为特别狠的狠话,下巴仰着,对自己能够想到这个法子而感到自豪,自然而然做出了一副傲娇的模样。
要知道,席德家主连妻子都是投票选举出来的,而且近亲的看法极其重要,几乎算的上是言弦雅这一票否决,那候选人一般是没有什么希望了。
正是抓住了这一点,言弦雅才敢放出狠话!
可言君随又不是被吓大的,对于言弦雅的话,他更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听着的。
言弦雅什么意思他当然知道了,不过……她这么决绝的说了这句话,等到他真的选妻子的时候,还会是这种态度吗?
言君随没有说话,眼神不变,还是那副样子看着言弦雅。
言弦雅等着的就是他的怒火,可是言君随接下来的动作着实让言弦雅摸不着头脑。
下巴的钳制消失,随之腰上一重,然后言君随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哦?吃醋了?”
吃…吃醋?!
言弦雅面部表情都崩溃了,这个站在她面前的,真的是那个冷酷的冷面阎王吗?为什么她只看到一个自恋狂?
额头上滑下三根黑线,“我为什么要吃醋?请你不要随意破坏我的世界观好吗?我会被你雷死的!还有……”她指指腰上的咸猪手,“能麻烦把您尊贵的手挪开吗?”
言君随还是那个样子,嘴角弯弯,按照按照她的意思放了手,“看来你的脚恢复的很快。”
他悠悠的抛下一句话,留下一个深深的眼神,步子一跨,走了。
言弦雅:“……”她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晚了。
……B国离A国并不算远,对言弦雅于来说也不过是一顿觉的事,但是才中途睡了一半就在睡意昏沉中突然被叫醒,请下了飞机。
“不是吧,先是遇上晚点,又是遇上暴风雨,怎么这么衰?”言弦雅忍不住哀嚎。
时隔五个小时,言弦雅再次进入候机室里,整个个人呈“瘫痪”状。
言君随正在听魏暄的报告,听到言弦雅的哀嚎后抬手让魏暄停止报告,转头对她说:“如果你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去拥抱暴风雨,请自便。”
言弦雅再度无语,眼神哀怨的看着一脸平静但是却说着戏谑话的言君随。
如果她傻到那种程度,不就真的是一路顺“风”了吗?
言弦雅换了个面背对他,默默地补觉。
看到言弦雅吃瘪的样子,言君随情不自禁的勾起嘴角。
可是一旁的魏暄却看的心惊肉跳。
他他他……他真的没有看错吗?
这前几天还是拔刀相向的样子,怎么今天就一副同仇敌忾,甜蜜蜜的样子?
而且他刚才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总裁看二小姐的眼神又是怎么回事?他是不是错过了太多东西,还是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总裁和二小姐又发生了什么?
……
A市,简歆然家:
正值黄昏,落日的余晖将大地染成一片昏黄,也给那一片深蓝色风信子的披上了一抹灿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