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通知了景家,当景家人到时景舒尚未醒来,景爷爷在外虽焦急,但还是很有威严地冷静道“丫头怎么了?今天一大早张婶就说她急急忙忙地出来了,怎么现在会这样?”
二师姐寂然儿道“今天本是我们的大师姐寂溪儿比赛的日子,舒儿自然要去,但我们四人到了以后才知道师傅和大师姐竟然以师傅的权威私自给舒儿报了名,我们自知无力挽回,就打算让舒儿弃权,可是您也知道她那个倔脾气,师傅、师姐伤了她的心,她便道参加完这场比赛后和他们再无关系。本来舒儿在湖南那边就受了伤,又赶来参加江荷的订婚,第二天才休息,又被叫来,加之师傅等人对她造成的上海,让她带着失望与痛苦上场。最后她本来可以完胜的,但她似乎认识对方,所以手下留情,造成自己重伤。”
景老眯起眼,眼里闪过一丝睿智道“然丫头,没有对老头子说完吧。是谁打的电话让她去,还有帮凶吧。”
寂然儿无可奈何地点点头“真是什么也瞒不住您,是沐飞瓷,他是评委,也是舒儿的朋友,名单他早就看过了…”
景老“那丫头得倔脾气一上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看样子她的师徒缘分是走到尽头了…咦?!对了,你说丫头在湖南受了伤?!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们怎么不知道?”
二师兄牧启狠狠地瞪了寂然儿一眼,又转过头恭敬地对景老道“景爷爷,相信您也了解小师妹的脾气,她不想你们担心,所以我们没敢告诉你们,但具体她为什么受伤我们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她受了内伤,其他的她也表示不愿意说,我们只需要知道她是平安的,至于其他的我们不在乎。”
景老叹了口气,道“哎,这孩子,从小就独立,现在长大了更甚,也不知道她……………哎,离家5年,好不容易回来又去了湖南,又出国进修2年,刚回到湖南就受伤,又听到那臭小子订婚的消息赶来,才刚结束又………哎!我们从来没想过要束缚她的成长,可是她还那么小,却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
病房里一声怒吼让众人急忙进去,看到的就是景老太太不怒自威的面容,而景舒的老爹老妈、叔叔婶婶、姑母姑丈、哥哥们都低眉顺眼地站在一旁,景舒的师兄们自知这是家务事,连忙退出去。老太太看到景老进来,怒道“你这个爷爷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自己的孙女在这座城市受伤!还躺进了病房,还有你们这些个,干什么吃的?!长辈连个丫头都顾不好,说是我景家的孩子真是丢脸!你个死老头!说什么让孩子有成长的空间,是啊,成长得处处是伤,还说丫头是我们景家的掌上明珠,一个个都护不好她,你们真当老娘老了就好欺负我的丫头了是吧!老娘告诉你们,今后丫头要是再受伤我为你们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