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飞瓷随着几人来到医院,看着病房里的景舒,沐飞瓷坐在门外的椅子上,暗暗地回忆着这段恐怕只有他记得的往事——我是孤儿,至少以前是,那年我7岁,她才5岁却已是一个古灵精怪的丫头,一日,我从孤儿院逃了出来,浑身脏兮兮的,简直就是一个小乞丐,我听到声音,爬上树看到了一座高贵的学院,看到里面的许多贵族小朋友都在欺负一个才3岁左右的男孩,每个人的嘴里都谩骂着,还手打脚踢,这时,一个身穿淡蓝色长裙的大约5岁的女孩满脸焦急地跑了过来,她得头上盘着复杂的样式,但她却好像感觉不到似的,一双异于常人的紫色双眸,白净的脸颊,高挺的翘鼻,可爱的嘴唇紧紧地咬着。她跑过去,扶起男孩儿,看到他没事儿松了口水,眼神阴暗地对那些孩子道‘你们适可而止,否则,我会让你们永远吃不到糖!’明明是那么搞笑的话,从她口中说出来却有了杀意。
后来,我住在了那里,靠着杀手的身份活了下来,和她成为了朋友,知道了他们是姐弟,我以为我会永远守护她的,可是,在她刚满七岁的第二天,我的家人便找到我,我本不想离开,可是他们说只有成长了才能保护她,所以,我离开了,那个小女孩紧紧地拽着我的衣服,眼泪汪汪却还假装坚强地抬起头,让泪珠落不下来,我狠下心甩开她的手,她哭得撕心裂肺,最后,当我上车时,我听到她大声说‘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以后我欧舒一定会忘记你!我不要再见到你!’她真的做到了,她真的忘了我,当我回来时,我知道她和一个叫宁铂的人成了青梅竹马,我想方设法地成了宁铂的朋友,在她去湖南时也紧跟着去了,我不知道用什么身份接触她,所以我只能心痛第叫她嫂子,后来,她离开了,去了哪儿我也不知道,只有方宇知道。我认出了方宇就是欧晋。两年后,她回来了,我立刻马不停蹄地从美国飞回来,总算遇上了她,没想到才刚见面她就给了我一个独特的迎接方式——过肩摔。毫无防备的我………可想而知那个结果是多么地惨,那时我好担心她会因为那件事而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来,可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坚强。
这场的比赛,我看到比赛名单上有她的名字,我就去找了她的师傅,她师傅说是为了让她重新振作起来,我不答应,但后来她师傅又说了许多,最终将我劝服。我将她骗来,到了她上场时我好紧张,但还是充满了希望,可没想到她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波澜,就像一个毫无情绪的木偶,我害怕着,害怕她就此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害怕她像那年一样说会忘记我,但我能做的只有祈祷她不要受伤。
最后,我看到明明可以不用以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结束的可她却那样做了,我知道,她是在做了断,不仅是她师傅、师姐的,也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