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乃是他师门独有的易容术,知道他会画皮之术的,除了死去的老妖根本没有人,眼前的少女怎么知道的?
“不要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若愿意,就传授与我,若是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她的态度淡淡,并不十分热衷的模样。
“不过是奇淫之技,既然你感兴趣,我将方子给你就是了。”葛誉深深的看了宁无双一眼又淡淡的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咱们先离开再说。”
“好!”宁无双点头,二话不说的应下。
葛誉退出石门之时,又看了地上断掉的玄铁,眸光暗沉,意味深长:小丫头的秘密似乎不少!
二人出了地道,葛誉看了宁无双一眼,才道:“我直接将两个方子说给你,回去后自己抓药,我要先走。”
宁无双也不客气,直接点头,一个说,一个记,等宁无双记住,也不过眨眼之间。
葛誉惊异的看了宁无双一眼,似乎对她的记忆力表示惊讶,但却一言不发,快速闪离,眨眼,人就失去了踪影。
宁无双回到原先的院子,绿腰见她安然回来,就放下了心,也不多问,忙伺候她上床休息,一直睡到午后,才被绿腰叫醒,说是主持让她去大雄宝殿拜佛。
于是又是一通折腾,等到下山,时候也不早了,新面孔的知客僧礼貌的挽留了几句,却被宁无双拒绝,只是绿腰却吃坏了肚子,不得不留下。
马车沿着山道往下走,到了半山腰,忽然慢了下来。
宁无双冷冷一笑,然后扯高声音问:“怎么回事?”
“三小姐,前面有人截道!”车夫的声音虽然极力装出害怕的颤抖,但却假的让人鄙视。
宁无双墨黑的眸中是阴冷冰寒,惊慌失措的声音从马车中响起:“怎么会这样?”
外面一阵欢畅的笑容,紧接着一声言辞厉喝:“不想死的话,就赶紧滚,省的惹爷不快,直接扭断你的脖子。”
车夫假惺惺的声音响起:“三小姐,奴才也是没法子,上有老,下有小……奴才,奴才只有先对不起三小姐了。”说完,跳车,独留下宁无双一人孤零零的待在车上。
宁无双也不会回答,冷冷勾唇,做出一副受惊的模样,瑟瑟抖颤的缩在车厢内!
马车中的少女似是吓得魂飞魄散,只有呜呜的哽咽声传出,马车外又是传来一阵恶意的笑声,随即马车帘子被人撩了起来,来人在宁无双脖子上一敲,她似乎经受不住这样的力道,软软的瘫倒在马车中。
马车外一群粗壮的汉子,身着黑衣,带着头罩,瞧着芙蓉昏睡的少女,眼中都流露出垂涎之色。
宁家三小姐人称“草包美人”,虽然脑子中是不是草包不能确定,但这声美人却是货真价实。
想到这位身份尊贵的美人,即将被他们这群大老粗消受,个个都异常兴奋,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旁边豪华马车的帘子撩开,一位拿着折扇的斯文中年男子瞧着他们的丑态,不由得冷哼:“收起你们的嘴脸,爷还没动呢。”
打昏宁无双的黑衣人立刻赔笑道:“小的们自然等爷享用完了,尽兴之后再享用。”
那中年男子听了这话,方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指着那黑衣人,道:“那还不快将她送去爷的别院!”
黑衣人笑着应下,一行人,极快的下山,去了那人嘴里所说的别院。
别院厢房“三丫头,你可想死舅舅我了。”
一盆清水泼在宁无双的脸上,缓缓地睁开眼睛,似是无限惊慌的看着开口说话之人:“二舅……舅!”声音颤抖,身子颤抖,如同初初绽放的夏日清荷,越发的惹人怜惜,欲念更盛。
原来是张氏的二兄这个贪花好色之徒,前世她到了水月庵后,也曾对她动过邪念,却被她踢爆了下体,落得个无能的下场。
没想到重活一世,他们又撞上了。
宁无双怯生生的垂下眼眸,脑中却响起当年宁无云说得话,……我二舅舅念她成狂……一尸两命……
很好,今天就让他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说起张氏的二哥,虽然人到中年,长得也不算差,脸蛋俊美,浑身还透着两分书生气,可是一双眸子透着一股邪气,面色偏白,黑眼圈有些重,显然是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
此时一双淫邪的眸子正上下打量宁无双,这个小丫头是真正的美人,虽然因为年纪小,还未曾完全的展露风情,可越是这般小荷才露尖尖角,才越发的动人。
为了得到小美人,他求了张氏许多次,张氏都不曾应下,今儿个忽然接到张氏的信,让他来大佛寺的路上截人,可没将他乐疯了。
看着楚楚动人,吓得颤抖的宁无双,张家二老爷满意的笑了,对接下来的事情,也越发的期待了,将这样稚嫩的丫头压在身下,那滋味一定十分的不错。
挥手对着一旁看得眼睛发直的侍卫道:“你们先出去,等爷享用完了,自然会叫你们!”
宁无双吓的浑身蜷缩起来,缩在床的角落,越发的可怜。
等到两个大汉退了出去,张二老爷一件件剥去自己的衣衫,片刻之间,就剥的只剩下一条亵裤,看着蜷缩成一团的宁无双,惋惜道:“三丫头,二舅舅也算是疼你了,屈尊降贵为你****,而免了你一开始就落在那群大老粗的手里惨遭蹂躏。”。
“这么说,双儿还要感激二舅舅的好心肠了?”
一道冷漠如冰的声音忽然从那缩成一团的少女嘴里飘了出来,惊的张二老爷一跳,立刻张大眼睛看向宁无双,却见她下一刻已经换了姿势,正神色冷漠的端坐,哪里还有刚刚的胆怯恐惧之样?
“你……你不怕?”张二老爷一愣,心中升起一股子怪异的感觉,下意识的反问。
对于一个即将遭受众人****的少女来说,宁无双的反应太过诡异,仿佛刚刚那些颤抖,恐惧都是故意装出来的。
宁无双慵懒的伸手,拂了一下潮湿的鬓发,看着眼前下龌蹉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的说道:“怕,怎么不怕?我怕的要死呢。”
怕?她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那一天,就已经忘了什么是怕了!
张二老爷被她这种戏谑的目光气的脸色发黑,随即觉得特别的没面子,他一个堂堂男子汉,居然连一个小少女都吓唬不了,便冷哼一声:“你莫要逞强了,乖乖从了我,也省的遭受皮肉之苦。”
这话说得,仿佛他是个多么怜香惜玉之人一般。
他可不信,一个小小的少女能从他手下逃出生天,别说他,这别院里里外外有二十多个守卫呢,除非她长翅膀飞出去!
“皮肉之苦?”宁无双挑了挑眉,似是被提醒了什么:“二舅舅说得是,是该受些皮肉之苦!”
张二老爷心中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看着眼前明艳若水的少女:这宁无双不会是脑子吓坏了,居然主动要受皮肉之苦。
还没容他理清这份感觉,就感觉到哑、麻两穴一痛,随即整个人重重的跌倒在床上,无法出言,无法动弹,只能睁着一双眼睛看她。
宁无双挑了一下眉头,看着瞪大眼睛,惊恐盯着她的张二老爷,一脸漠然的说道:“二舅舅,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刚刚不是已经和你商议过了,要受些皮肉之苦。你可是堂堂男子汉,怎么能怕呢?还是二舅舅除了色胆,再没有胆子了?”
一番讥讽的毒舌言语说得张二老爷一张脸涨的通红,却无法张口,滴溜溜的看着宁无双,心里只盼外面的侍卫能感应到他的心声。
“二舅舅是不是在等外面的侍卫啊!”她轻蔑一笑:“二舅舅的脑子真不好使,健忘的很,刚刚是谁说,要等他享乐完了,再叫人的,你说他们没有你的吩咐,可敢进来?”
张二老爷寻欢作乐的时候,最厌烦被打断,谁敢打搅,除非不要命了。
宁无双虽然不知道张二老爷的心性,但是她却知道男人在一些时候,是容不得外人踏足的。
宁无双缓缓的站直身子,从床上下来,看着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张二老爷,慢条斯理的说道:“原本没想这么早就收拾你,可你自己却不怕死的撞上来,真可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我若是不整死你这个人渣,都对不起被你糟蹋死的那些冤魂。”更对不起,死了还要被她蹂躏的舅母。
张二老爷的眼中充满了惧怕,似是要溢出来一般,若非此时他不能出言,不能动弹,怕是要跪在宁无双面前磕头求饶。
“二舅舅,你别怕,让外甥女疼你啊!”宁无双的声音,温柔的如同在哄不听话的孩子:“我也没打算做什么,既然二舅舅如此喜欢脱衣服,展露你的身材,我就如你所愿。”
柔柔一笑,语气越发的温柔:“嗯,我真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只不过是废掉你的子孙根,割断你的舌头,挑断你的脚筋,然后再剥光了你,将你吊在街口,让世人都看清你的丑态。”
宁无双居高临下睨着张二老爷,笑得异常温柔:“如此才能对得起二舅舅对我盛情招待啊!”
她婉转一笑,语气怜惜的说着:“二舅舅,你也别怪我心狠,说穿了,我也不过是个受害人,要怪,你就怪唆使你行凶的人。”
张二老爷吓的脸色一点无血色,亵裤上传来一阵特别的味道,宁无双鄙视的瞪了他一眼,手中银光一闪:“软蛋!”
她那一下子下去,张二老爷可就成了真正的软蛋了。
宁无双动作优雅,不急不慢,动作去麻利的挑断他的手脚脚筋,再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舌头割断,等到一切完成,张二老爷也就被折腾的半死了。
宁无双哪里肯让他如此轻易死去,还好心好意的帮他止住了血,然后动作利落的将他揉成一团,再将单薄的锦被从中撕开,将他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