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读大学,除了欺骗那些无知的学妹,那些花痴的少-妇,还干过什么正经事?”何兴扶了扶眼眶说道。
“呵,大学三年,何股神好像做过什么正儿八经的事一样。”曾勇嘲讽着,“今天股市怎么样?赚了?还是亏了?赚了一定请客,亏了,更要请客,亏完了,没得请。”
一身书生气的何兴,冷冷的笑了,“是赚是亏,不管怎样,不关你曾废品的事,倒是你,一个读金融专业的学生,捣鼓什么破铜烂铁?劝你一句,别再拆、卸、装,趁那些东西值几个钱,当废品卖了,别到最后,全成了废物。”
‘废物’二字,何兴故意念长了一点,重了一些,意思很明显。
“废物?在说谁?”
何兴若无其事道,坐在电脑前,没有动,“谁像废物,就说谁。”
“废物说废物?”丁笑天笑了。
曾勇也笑了。
何兴面无表情,冷冷道,“当个废物,还那么开心?真的是个废物……”
“什……什么?”
“我说有的人真的是个废物……”何兴幽幽说道,看了一眼曾勇。
曾勇站了起来,三步到了何兴面前,直指他的鼻梁,“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次?”
“呵,你算老几?叫我说?我就说?”
“你很拽……”大块头、大平头、大黑脸的曾勇挽起袖子,露出了结实的肌肉,碰的一声,合上了何兴的笔记本电脑,知道他在看股票,还如此,是想激怒他,没事找抽,“我算老几?打一架,不就知道了?”
何兴一向斯文,文弱,比较冷静,电脑一关,撑了起来,扶了扶比防弹玻璃还厚的眼镜,鼓着双眼,身体没有曾勇强壮,也不怕,“真想打架吗?”
“来啊,让你知道我算老几?”曾勇推了推何兴,何兴揪住了曾勇的衣领,都要强,都不认输,干一架,在所难免。
丁笑天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观看着,不打算劝二人,鼓起了掌,“打啊,快啊,别磨磨唧唧,不要像上次那样,吼两句就算完事。”
面面相觑,一听,不对劲,瞎起哄如此卖力,曾勇、何兴看着丁笑天,“我们两打架,你很开心?”
丁笑天摆了摆手,“没,没……”
“何股神,这里有个多余的小子,幸灾乐祸,先收拾了他,我们两再算账,怎么样?”曾勇握了握拳头,咔咔直响。
“这个主意,听起来不错。”
两个人临阵倒戈,一直对外,丁笑天勉强的笑着,“二挑一吗?”
昨晚和秃子大干一仗,擦了药酒,伤口不怎么痛,丁笑天有底气,道上的混混都不怕,还怕眼前的两小子?
“你说呢?上……”
说是打,其实就是瞎胡闹,在一起三年多,几个人最多嘴上顶几句,还真没动过手。
“嘿嘿,哥三在我床上做什么?”声音浑厚高亢,气血很足,丁笑天三人停了下来,原来是罗鸣罗公子回来了,高高大大,身材魁梧,酷气逼人,一双桃花眼,魅力十足,少女杀手,也是少-妇杀手。
“罗公子回来了?昨夜又去快活?”曾勇上前问道,手搭在罗鸣肩上,笑得很诡异,“给哥们说说,又泡到了什么样的女人?”
罗鸣没有回答,将一袋零食扔给了曾勇,“别说本公子没惦记你们,这些全是给你们买的。”
“给我们买的?”曾勇来了兴趣,“什么时候成有钱人了?”
罗鸣什么都有,有长相,有身材,有把妹技术,就是没钱,不是家里穷,而是花钱快,为了泡到想泡的妹妹,钱没少花,隔三差五找哥们借,这是众人皆知的秘密。
“泡到了什么富婆吗?”何兴笑问道,这个罗鸣,拿着他们的钱,夜夜逍遥,不知道怎么评价他,重-色轻友?
可罗鸣也有关照他们,丁笑天、曾勇、何兴三个人尝到了一些甜头,罗鸣有一次出去玩,带上了他们,就在那一次,他们三人对“快-活”二字,有了全新的理解,说他重-色轻友,并不完全是。
还有,在黄美英家中,见黄女士哭,丁笑天敢那样做,全是罗公子教的,他每泡到一个女人,会在宿舍里瞎掰,耳濡目染,学到了一些东西,比如,观察女人,讨女人欢心,猜女人的心思。
不知道罗鸣从那里学到的这些,不过,他确实是个暧-昧高手,桃运连连,几乎一个月,换一个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
“真的吗?你又泡到了富婆?”曾勇激动问道,围在了罗鸣身边。
罗鸣笑而不语,笑是阴笑,看来,曾勇猜得没有错。
“快给哥几个说说,那个女人怎么样?”何兴又问道,宅男就是这样,女人对于他们来说,神秘而又充满诱-惑,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
丁笑天没说话,看神色,也想知道。
“真想听?”
“是想学!”
罗鸣大笑三声,躺在床上,翘起了二郎腿,洋洋得意,沾沾自喜,“口渴了,谁去给我倒杯水?”
曾勇看着丁笑天,丁笑天看着何兴,没人了,“好,好,这就去。”
罗鸣在把妹方面,是个人才,不懂事的小学妹,被他骗,破了身,因为她们无知,未经人世,不懂男人的世界,说得过去。
那些有钱的、成熟的,或者说熟透了的女人,认识他,用不了几天,也会上他的当,说出来,让人难以琢磨,更让人羡慕嫉妒恨。
如此,罗鸣不是人才,是什么?叫他公子,没有错。
其实,一开始,罗鸣自吹能泡到富婆,他们并不相信。
后来,有照片为证,三个人不仅相信,还臣服,更想不到的是,有些有钱的女人,还会给钱,想包了罗鸣,大大的出乎他们的预料。
有乐子可寻,还有钱拿,天下真有这种好事?
没见过的,并不代表它不存在,亲眼看到的,不一定真实。
罗鸣虽有做小-白脸的嫌疑,却成为了他们膜拜的对象。
人不风-流枉少年。
他们想风-流,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