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诠又开始细想,这其中的诡异。
一个他不熟悉,是太后当初安插进来的公主,还有一个就是他认不出来的公主。她们的起事生非,是否又牵连了什么阴谋?
慕轻纱头痛欲裂的醒了过来,全身肌肉也酸痛得厉害。看清眼前放大的俊容,安了心,嘶哑着嗓子问:“该死的,我生了什么病了?”
“你全身上下都是大病小病,现在发着高烧。看来这段日子,你熬得很苦很苦……”君凌风正坐在地上,怀里紧紧的抱着她。他的体温煨得两人相贴的胸膛紧紧发烫。
“哪有那么夸张,不过我是最近辛苦了点,也太久没有生过病了。又不是铁臂铜人,再好的身子也撑不住。”她喃喃道,并抬头望着他。“你身上的伤怎么了?”
“还好。”
“那就是不是很好了。给我看看,你膝盖怎么样了?”她惊觉自己坐在他的腿上,又不敢随意挣动。“你真是的,我怎么可以坐在这里,你的膝盖……”
“总不能要我在这里脱了裤子吧。”君凌风闷闷的说。
“可是,我昨天看到你走路就像个瘸子了,你的脚肯定伤得很严重。”
“我这里伤得更严重。”君凌风把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真的很痛。”他皱着好看的星眉。
慕轻纱把手钻入了他的衣襟内,实贴他光洁的皮肤,像昨晚他对她那样,轻揉着按着。“我又不是什么高手,也不懂武功。也只能给你揉揉了。”她扁着嘴,他的痛,她感同身受。
“你别……我和你又不同。”君凌风隔着衣服,按住了在他衣里乱动的小手。闻着她身上的馨香,腹下已阵阵火热。
慕轻纱会意,想缩回手,唇瓣却被他堵住。
太久没有和他亲吻过,而且,之前,与他亲吻的次数也不多。她紧张任由他在她的唇瓣上舔吻。那薄唇与火热舌头嬉戏着她的有些脱皮破裂的嘴唇,她感觉到微微的刺痛感。
身子偎紧了他,在他衣内的小手也抚着他硬实的胸膛,这一举动,引动他的强烈****。
他艰难的推开了她,深情的望着她。
他的胸膛在她的小舌下,也喘着气,不过,没有她喘得这般粗重。就像吻过了一个世纪般的长久,她只觉得浑身都发着热,之前的寒气也完全驱散。
她舔着微微刺痛的唇瓣,朝他挽起了甜美的弧度。“你接吻技术很高,你吻过几个女子了?”想着,又收回了笑容。
好不容易才看到的甜美笑容,怎么能放过,他霸道的用两只手指,吊起了她的嘴角。“给我笑,我还没有看够呢!”
“不要……也不知道以前是谁,最讨厌我了。”她抓住了嘴边那对不安分的手,并把他的手指用力的咬了一口以小小泄愤。
“我现在爱你都来不及了。”他把手指挑入了她的口内,戏弄着她的小嘴。
慕轻纱还是笑了,她吮着他的手指。“你再说一次刚才那句话。”
君凌风脸色有些掩不住的窘然,他抚着那滑嫩嫩的肌肤,加之她的调皮逗弄,浑身就像烧了火焰般不自然。“我刚才没有说什么。”
闻言,慕轻纱超级不满的推开了他。这一推,屁股却挪到了他的膝盖上,她也感觉到,慌忙退开身子来。
君凌风没有表现出痛的表情,连眉都没有皱一下,但是她看到了他的脸色刷的白了下来。那肯定是很痛很痛了。
“凌风,对不起……我……”她站了起来,双手无措的绞在了一起。
“没事。”君凌风刚想证明给她看,手撑着地上,想要站起来,脚下却使不上力。
“凌风……”她一眼就看到了他的不妥,忙双臂紧挽住他的肩膀,想要拉他起来。
虽然君凌风瘦,但依着她现在的情况,她是怎么可能能拉的起一个成年男人。人不但拉不起来,她昏昏沉沉的也倒了下去。
“凌风,你站不起来了吗?”她焦急的揪住了他的手臂。
“昨晚撑得太久了,终是受不住。不过,休息下就没有事了。对了,我还想回去救你,你怎么逃得出来的。”君凌风巧妙的转移话题。
“说起来就一匹布长了,先不讲这个,我们先上药。”她从怀内掏出那盒子药,和白药瓶。
“这裤子是紧身的,不能卷起来啊。”
“那就脱了。”她果断的说。“我又不是没看过你……”好吧,她确实没有留意过他下面长得怎样。“你上面不是用衣服挡住吗?”
慕轻纱把肩上的皮裘拿下,垫在了他的披风上面。“这样光着臀部也不会觉得硌屁屁了。”
“你还说!”君凌风作势轻唬她,任是个大男人,也觉得有些别扭。
头上吃了个爆栗子,她几乎没有昏过去。“君凌风,我头好痛啦,你还敲我。我不帮你涂药了。”她委屈的捂住脑袋,发烧着的脑子,就像是有火和冰在脑子里打架。
君凌风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手指关节,他发誓,刚才真的只是碰了一下的力度。“不行,我现在要出去。”昨晚就想出去了偷药了,可是她不停地喊冷,他不得不留下来把她煨暖。
说着,他拽着墙壁的青藤,硬是站了起来。膝盖的痛楚让他额冒冷汗,靠着手支撑,他往上攀。
突然,裤子被人拽了下来,他伸手想抓住那就要乍泄的春guang,却失手狼狈的滚在了地上。“纱儿!”他四肢大开的躺在地上,厉眼射向了那个大刺刺的“始作俑者”。
慕轻纱拿着黑色裤子,呆呆的望着他的下面,发烧的通红掩盖了她现在脸上的臊红。
在她的注视下,那里却昂扬了起来。君凌风升起来了一股快感。
她慌忙把裤子盖住了他的隐私部位,别人心虚是低着头,她是抬起小脸,无辜的仰望晴空。
“你满意了?”君凌风的声音低哑而性感,弥漫着某种情yu的味道。“明知道,现在不能发生这种事,还一再勾引我。我真想立马把你压在这里办了!”
慕轻纱委屈的鼓着粉腮,只有在他的面前,她才有这种女儿家的娇戆神态。“明明是你心邪,还怨我。”
“我的小公主,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对你了……”他斜睨着她,并伸手拿过白玉瓶,打开盖子,倒了几粒入口。
这句熟悉的称号让她闪过光竹宁那双似清水的凝眸,不知道哪家伙过得怎么样了。到底有没有按照她的吩咐,把学堂办好。就是别又被人抢劫了财产,带着小豆、小米、红苗、绿柳、黄花、叶落,一行人蹲街头了好。光是想着那家伙的愚良程度,她就觉得好笑。一个孩子都能戏弄得他抓头挠脑,别说那么多个女子了。
“你在想什么?”君凌风伸手在她发直的双眸间摇晃着。
“哎,问你一个幼稚园的问题。你说,一个男子,带着呆呆的、笨笨的、又矛盾的聪明的、善良的、守礼的、温柔的、阳光的等等的气质,他在被群女包围的情况下,是会温柔的扑上去,还是粗暴而失控的扑上去?”她笑得合不拢嘴。
“温柔?”君凌风不明所以的说道。
“错。”
“粗鲁又失了控?”
“错,两样都不是,是应该害怕的缩到角落。”
“你在说我吗?”君凌风无辜极了。
闻言,慕轻纱笑得更是花枝乱颤,整个身子都倒在了他的两腿间。“你比那些笑话还好笑。你哪里呆了?哪里笨了?哪里善良了?哪里守礼了?哪里阳光了?还有,最不可思议的是,你哪里温柔了?你就只大恶狼,哈哈……坏家伙,自恋还不打草稿。笑死我了~哈哈……”
就算再悦耳的笑声,那也是嘲笑自己,君凌风怎么就觉得刺耳了。他脱下鞋子,用腿夹住了她的腰杆,不让她在地上打滚得那么过瘾。佯装恶狠狠的唬道:“你以前不是这么说的,是不是变心的了,说!要是变心了,我就……”
她的手扒住了他的脚,“君凌风,你只大恶狼,放开我……变你个头变变变,你以为是魔法哆来咪啊。不让我笑,我就偏要笑……哈哈……”她的手无力去扒走他的光溜溜的脚。
她翻滚的幅度很大,两人在地上嬉戏着,小手不放弃的掰着他的脚丫。君凌风在上面看着她的娇戆,也忍俊不禁。裂开了薄唇,粲齿大笑。“纱儿,你闹,你闹,我就是不放开你了,看你还笑得出来不。”
“痛死了……我不笑了……”
看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睫毛,他放开了腿。“夹得你很痛吗?”手揉着着她柔软的发丝。
慕轻纱举起手来,拉着他的手揉着自己的头壳。“头好痛,我还生着病呢。讨厌,都是你这个大恶狼,害我一直傻笑。痛死了啦,痛死了啦……”她蹬着脚,浑身都不舒服的在那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