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紫金龙纹棺,散发着一种无上的威严。
张延年被这种无形中的力量震慑,不觉的下拜磕了三个头。
在张延年磕完头之后,整个空间开始震颤,那种紫金龙纹棺散发的无上威严放佛形成一种实质的触感,压迫的张延年透不过气来。
这时,张延年手中的紫杖仿佛有感应般,嗡嗡的发出轻微的颤动。
紫金龙纹棺自然感觉到了张延年手中的紫杖的颤动,也似有感应般,一起颤动。
“紫金棺?”幽云出现在张延年面前,看到眼前的一幕吃惊的道。
“你怎么出来了?”
“我感应到一种熟悉的味道,非出来不可!”幽云说的很坚定,眼神中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浮现在脸上,丝毫没有张延年初见时候的云淡风轻。
张延年来不及说话,幽云一把夺过张延年手中的紫杖,对着紫金棺一指,一道腕粗的紫色雷电击向紫金棺。
紫金棺承受了紫色雷电的一击丝毫未动,但仿佛感受到多年未见得挚友般兴奋的颤动。
幽云两手捏诀,念动咒文,无数的雷电喷薄而出,在空中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将紫金棺包裹住。
幽云一声:“喝”喊出,无数的雷网,牵拉着紫金棺往过来拽。
这时阵法控制紫金棺的阵法开始闪动,重新将眼看着要拉出阵法的紫金棺重新定住。
幽云脸上显出一丝愠色,手臂在空中穿花蝴蝶般捏出几个法诀,一时间紫雷光芒大振,紫金棺下的阵法开始出现裂纹,最后碎裂。
而紫金棺出现脱开了阵法的束缚,很轻快地飞到了幽云的眼前,化成巴掌大小。
幽云郑重其事的将棺材盖子打开,里面除了完整的一套衣冠鞋帽,再无其它物品。
幽云脸上难以掩饰的闪过失望之色,叹了口气:“唉,早该想到你不会贪恋此间荣华,又怎会甘愿葬身此处。”
说罢,幽云将凭空消失,地上只留下紫杖和紫金棺。
张延年自然想到了幽云所去何处,他麻溜的捡起紫杖,看了看地上的紫金棺,一时兴起,咬破手指,在紫金棺上滴了滴精血。
一开始紫金棺像是抗拒一般,但是很快,张延年滴下的那滴精血融入到了紫金棺中。张延年见状,大喜。
张延年发动神识,明显的感受到了与紫金棺的联系。
张延年试着将紫金棺内的那套华服穿在身上,那套衣服很容易穿在张延年身上,张延年这才仔细看这套华服,这套华服上生动的绣着三四只灵兽,一条金龙,一只白虎,还有一只翱翔于空的鹰,形象生动,栩栩如生,但却小的很可怜,如果不用眼睛仔细观察很难发现这三只灵兽的图样。
就在这时,不远处水潭前开始翻动起水泡来,张延年有点吃惊,也有点慌恐,但四下藏风纳水之地竟然无处可躲藏。
张延年试着沟通起紫金棺,落在了阵法中间。
紫金棺瞬间变大,张延年迅速揭开棺盖,躺入紫金棺,紫金棺似有灵性般,自行盖上了棺盖。
随后在不远处的的水潭之中路出一个人头来,此人不是张天行是谁?
张天行一浮出水面,这块墓冢之地所有的剑开始发出轻微的颤动。
张天行手中的刀一出鞘,这里所有剑发出翁鸣,心有不甘一般,但最后都变的安静起来,享受臣服一般。
张天行看到落在地上的紫金棺眼中显出一抹异色,鼻子对着空中嗅了嗅,空中弥漫着一股闪电焦灼的糊味。
张天行探查似得在那来回走了几步,大喊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张延年很自然的分辨出来人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心想:难道被发现了?
在过了一会之后见没有动静,张延年才安心了不少。
就在外面张天行还疑惑着的时候,墓冢发出了轻微的震动,先前放置紫金棺的地方开出了一个巨大的光亮处来。
从上传下声音来:“陛下,这大殿之下传来的声音就在这龙椅之下,现在龙椅移开,我们不妨下去看看。”
张天行来不及躲,想要重新回到水潭去,但无奈上面的人下来的利索,从透下光亮到人员下来,才不过几息之间。
来人正是陈国大长老,带着陈国的皇帝。
一下来就看到了张天行站在那。
三人相视,一阵沉默,自然多了很多猜想。
陈国的皇帝率先出口:“爱卿在此何意?此处乃我陈国先祖之墓,你来此处是何道理?”
陈国皇帝不由分说的指问让张天行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见张天行无言,陈国皇帝仗着带着大长老,对张天行大喝道:“叛臣张天行,你竟敢在此辱我先祖,大长老,你速速将此人拿下。”
大长老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张天行不等大长老反应,张天行宝刀出鞘,重新合刀,一息之间,陈国皇帝还未张口,便已人头落地。
大长老深深的倒吸一口凉气,对张天行的果决狠辣后怕不已,也暗暗对眼前这个以武入道的修真者,重新评估,他自问还是对张天行是打不过的。
张天行的脑袋慢慢转向大长老道:“师兄,事是我坐下的,你看我需不需要我对陈国有个交代?”
张天行近乎试探的话,听在大长老耳朵里格外的刺耳,道:“恭喜师弟修为大进,我们当年受那恩师惠顾,答应他守护的是陈国,而非陈国皇帝,至于此间事我什么都没看到。”
听到大长老的话,张天行面露笑色,“师兄既然如此,我也感念师兄之恩了,此间这紫金棺便归于师兄,而这墓冢之内万剑我便却之不恭了”
张天行画风一转道“可是话又说回来,师兄来大殿,有谁看到呢?”
“这无妨,陛下下来之前屏退了所有内侍,所以大殿之内也就我和陛下。”
“哦,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法,可堵住众人之嘴。”
“师弟但说无妨……”
……
许久之后,陈国宫殿内轰然倒塌,大长老与一黑衣男子从宫殿废墟之中激射而出,缠斗在一起。
大长老边斗边大声喊道:“我们陈国到底怎么得罪你们巫国了,你们竟然杀害陛下。”
那黑衣男子声音沙哑晦涩,大声吼道:“我巫国要的是你陈国的天下,区区一个陈国皇帝,弄死就像弄死个狗一样,陈国不过土鸡瓦狗!”
大长老听到那黑衣男子的话,犹豫了一下,就在这一停滞之下,受了那黑衣男子一掌,那黑衣男子向巫国方向逃遁。
许久之后,巫国方向传来陈国二长老张天行暴走的声音。
二长老的刀那天在巫国显示出了最大的威力,在通往巫国的路上一座最险峻的山峰被削平。
而陈国大长老从那天之后,便回到青松观中,足不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