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前,
我不认识你,
你不属于我,
我们两个一样,
陪伴在一个陌生人左右,
渐渐走过熟悉的街头。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我经常会独唱这首陈奕迅的《十年》,但更多时候是听别人唱。尽管,有的时候听陌生人唱起,却总是回想起一些往事,而绝大多是怀念。我想,经历岁月的沉淀总会有些别的感觉。
有点儿酸,总想触摸她,却总是触摸不到。
今天,此时此刻,我已遮掩不住内心的哀嚎。我想哭一场,我想那只是梦,我也想我能回到过去、去改变它……
宁静,我想你了,如果你还在,你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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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六月,我出生在一个极为普通平凡的家庭。我有一个大我三岁姐姐和小我四岁的妹妹,那时的我,大概还不知道计划生育,也不了解中国人口世界老大。我只知道,精神上,我是幸福的——然而肉体上是受罪的。
而这种受罪已然成为了习惯,比如快活的是她们受苦的是我。我没有办法分享更多的来自父母的爱,但作为家中除父亲外的男丁,我很早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
学会承担责任被认为是男孩向男人过度的最重要的一个阶段,一般而言16~22岁是正常人的过渡期——前提是正常人,相较于同龄人,我显然是个例外。
这就是所谓的“早熟”,很多人更愿意称之为“中二”,这其中难免有嘲讽的意味。
也就是说,我是个“早熟”的男孩。
换而言之,我就是个“中二”少年。
我的名字叫叶城,1992年六月十六出生于湖北赤壁,一个不怎么穷也不怎么富的县城,但它很有名。有名的是它的名字,鲜为人知的是这个县城——它在花都咸宁,一个真正的花都——无人问津的花都。
我的父亲叶柏杨,男,精瘦,个子不高,地道的不能再地道的农民。如果有族谱,我相信至少三代以上都是农民,因为这样的农民才更接地气。
我的母亲,梁依群,贵州黔东南人,有非常高的苗族血统。所以,我身上多多少少参杂一些苗族人的特征——比如卷发,天然卷。
我的妹妹叶梁静,姐姐叶影……我不知道怎样讲述她们,妹妹有点天然呆,姐姐也不太成熟,总之都不怎么成熟。
因为她们的不太成熟,所以造就了我的比较成熟。
我生活在这样一个家庭里,十五年来节奏大多没变,搬了几次家,换过几所学校,相识又别离一批又一批的同学。在这段时间我也去过许多地方,南方几个省基本都去过,也算有点见识了。
很多时候我都想,自己这一生是平凡还是辉煌亦或是一败涂地呢?今后是混职场还是过宦海亦或是打滚商场呢?
但无论是寻觅哪一种生活,无非是为了值得付出的去付出,为了值得珍惜的珍惜。世间只有两种人——一种叫做平凡的人,一种叫做不平凡的人,既然不甘愿平凡,那就努力不平凡吧!
是的,我不甘愿平凡,即使我是平凡的人,生活在平凡的家庭。但,这都不足以阻挡我,我坚信我不会平凡。
1999年5月7日,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造美国轰炸,那一天我感受到了许多人的愤怒,我的叔叔,我的阿姨还有陌生人。
他们愤怒,他们气血翻涌,他们不甘心。那年我七岁,第一次感受到来自一个叫华夏的民族的愤怒。
我们这个民族或许有许多劣根性;
我们这个民族或许有许多丑恶面;
我们这个民族或许如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说的那样不堪;
但,这一切都因为我们这个民族太过强大太过完美。
日本人来到中国,看着华夏大好河山,看着上海滩行人醉眼朦胧,看着纸醉金迷,看着愚昧无知……
然后他们觉得不需要等待,三个月,灭掉中国,称雄亚洲!
于是他们侵华;
于是淞沪打了三个月整;
于是相峙八年;
于是,他们输了。
这,就是中国,这就是华夏!我们每个人骨子里都蕴含祖先的不屈意念!我们热爱和平,这不代表我们任人宰割!
中国人丑陋?中国人无能?中国人笨?
可笑!
不过是一些跳梁小丑博人眼球、哗众取宠罢了。
1999年,我看到的似乎在隐藏的。那不是一时的热血冲动,也不是口头上的严厉指责,更不是小人眼中毫无作为的无知反抗。
我看到了,是一个大国崛起的征兆。
国家的自信绝对可以支撑起一个国民的自信,因而,我有了无可阻挡的自信心。
有一种国度叫华夏;
有一种人叫中国人;
而我,叶城,一个普通的中国人,注定不会平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