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做上办公室的“主持”以后,他与梁晓雅的关系,迅速升温。说起他们两人之间的暧昧故事,还要追溯到一只小小的乒乓球上。
老何那个人,喜欢打兵乓球,小梁开始不会玩,可她跟着老何打了几回,也能迎合几拍了。
有一天晚上,两人又在一起打乒乓球,临收拍时,各自抱着衣服,拿着球拍,锁门下楼。
当时,机关大楼里人去楼空,各个房间全都关门上锁,老何借助楼梯间昏暗的灯光,看到小梁没穿外衣时,胸部显得特别诱人,一时间,他不知怎么控制不住自己,趁楼梯口拐弯的时候,他伸手揽了小梁细软的腰肢一下。
顿时,两人的脚步都停下了,小梁昂起雪白的小脸冲老何微微一笑,老何陡然间来了胆量,转身、用力把小梁揽到怀里。
小梁呢,如同一只没有放稳当的布口袋,顺势倒在老何的怀里了,两人一阵猛烈的狂吻之后,双双都有上床的意思。随后,就在老何办公室的沙发上,两个人你上我下的干起来了。
这以后,两人一发而不可收,他们每天都借助打乒乓球为幌子,专等机关大楼里下班以后,两人就抱在一起做爱。一连两、三个礼拜,两人谁也离不开谁了,他们不分时候地在办公室里眉来眼去。有时,趁办公室里没有外人的时候,俩人还要“叭叽叭叽”地吻上几口。
小梁不止一次地咬着老何的耳根子说:“让我早点认识你该多好呀!”言外之意,她要是早点认识老何,嫁给他做长久夫妻。
老何也曾山盟海誓地对小梁说,他这一辈子忘不了小梁了,他说小梁是上帝恩赐给他的一个宝贝,他要好好爱戴小梁。
小梁呢,自打跟老何上了床,整天就跟丢了魂似的,若是大半天见不着老何,就该手机、小灵通的四处找了。老何时常跟家里人说谎话,说他出差了,或是办公室里加班写材料,整夜整夜地不回家,难舍难分地跟小梁鬼混在一起。小梁更是离不开老何,每天都打电话问老何的饮水机坏没坏?其实那是暗语,就是想知道老何那边方便不方便。
老何自打与小梁有了床第之欢,自家女人就不想睡了。小梁多年轻、水灵呀,那肌肤,那奶子,摸一把感觉暖玉一样美好。可小梁,当时碍于万局长是她姨夫,蔡主任又是她的顶头司,某程度上讲,她有些放不开。
现在,情况发生了变化,小梁她姨夫,也就是当初风光无限的万金顺、万局长,不再是河海局的局长了,蔡主任也“靠边站”了,老何升为办公室的“主持”。小梁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爱老何了。可老何自从做上办公室的“主任”,他好像没有自由了,晚上的时间大都泡在酒桌上了,很难再与小梁去打“乒乓球”了。
但,他们的情意没有断。
这样说吧,过去,老何没做办公室“主持”之前,是老何有求于小梁,有事没事的老何总要打个电话骚扰骚扰她。甚至,趁小梁到他办公室查看饮水机时,老何会偷偷摸摸地摸她奶子两把。现在老何升任“主持”了,他们俩人之间的关系也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不再是老何求小梁,而是小梁主动去求老何。小梁手中有报不完的小发票,她需要见老何!她经常在电话中问老何,说:“何主任,想了呢,怎么办?你何时才有空呀?”
老何呢,身不由己。
现在的老何,是办公室的“主持”了,晚上,酒场过后,他还要陪着领导人喝茶、洗桑拿、捏脚。有时,老何出差在外地,三五天不与小梁见一面。弄得小梁心里怪不是滋味的!小梁曾在电话中挑逗老何,说:“何主任,你是不是又有了相好的,把我忘了!”
老何说;“哪里的事哟,我天天都在想你,可我实在是身不由己。”
小梁在电话里撒娇说;“想个办法吗?何主任——”
老何说:“好,等机会吧!”
这天上午,机会终于来了。老何他爱人单位组织医务人员“送医下乡”,老何觉得这是他家中难得无人的机会,他先给办公室的许泗打个电话,说他在外面有点事,可能要晚一会到办公室去,随后,便约小梁到他家里。
小梁早就盼着老何约她了,可此刻听说老何约她到他家,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小梁在电话中问老何:“安全吗?”
做上“主持”的老何,说话做事,少了几分温情,多了几分果断,他在电话中训斥小梁说:“你啰嗦什么,我叫你来,你赶快来就是了,别时间长了,黄局长再找我有别的事情,就做不成了!”
小梁一听老何那样说她,放下手中事,急匆匆地就赶到老何家。
两个人一见面,几乎没有多少摸呀、吻的“前奏曲”,上来就奔主题,先是老何帮小梁松裤带,随后,小梁也帮老何解衣扣,两个人很快脱得一丝不挂。紧接着,小梁就被老何骑出了“哼叽哼叽”的声音。可偏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叮咚叮咚”的门铃声。
小梁下意识地一把推开老何,慌忙去抓她的衣服。老何也如惊弓之鸟!一边侧耳听着门外的响动,一边慌忙套上他的花短裤,心中猜想:莫不是老婆没去乡下“送医”,半道上回来了?若真是那样,今天可真是要出洋相了。
老何想看个究竟,他猫着腰,光着一双大脚片子,悄悄地走到门后,趴在防盗门的猫眼上往外一瞅——呀!是他乡下的老舅。
夏天的时候,老何帮他老舅在城里销售过西瓜,这回,老舅拎着好些乡下的杂粮和新鲜的疏菜进城感谢来了!恰好把正在偷情的这一对儿给堵在屋里了。
小梁也踮着脚尖儿,跟在门后张望,老何小声告诉她:“是我老舅!”
小梁说:“我可怎么出去呀?”
老何示意她先不要声张,他想:老舅按门铃,没有人给他开门,没准他要到楼下乱转悠,那时刻,再把房门打开,让小梁离去。
可老何的老舅看屋里没有人开门,干脆就坐在门口,燃上一支烟,“吧叭吧叭”吸着,不走了。
这一来,屋里的老何抓耳挠腮了!小梁硬是急得上墙跳房的心思都有了!可门外的老人,坐在那儿死活不走。
这可咋整?总不能在他老人家按了半天门铃之后,老何再在屋里把房门打开吧。那样,老人家看他大半天才把房门打开,再看到屋里还藏着一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小媳妇,自然就会想到他这狗屁外甥在家偷情了。那多没有脸面呀!无论如何,现在不能开门。
可老何老是不开门,也不是办法!焦急之中,小梁已是香泪沾襟了,她盯着老何,让老何快想解围的办法。
老何急中生智,摸过手机,跑到里屋的套间里,一个电话要到办公室,装模作样地告诉许泗说:“小许呀,我听说我舅从乡下过来了,闹不好,这阵子正坐在我家门口,你带个车子,先把他老人家接到我的办公室去,我在外面处理完手头的事情,马上就赶到局里去,好吧?”
电话那端,许泗连声说:“好,好的!”
电话这端的小梁,总算露出了一丝笑容,她悄声跟老何说:“下回,我可不敢再来了!”
老何如释重负般地轻揽过小梁纤细的腰肢,轻揉着她的乳房,还吸了她樱桃一样的乳头一下,安慰小梁,说:“百年不遇的,怕什么,这不是有办法了嘛。”
小梁说:“什么呀,我的魂都快要吓掉了!”
说话间,就听许泗带着车子赶来了,老何和小梁躲在门后的猫眼前,打着哑语,密切关注着外面的动向。
还好,许泗与老人家一番对话之后,老何的老舅拎着篮子,就跟着许泗下楼去了。
此时,许泗想把这件事跟老何汇报一下,随手摸出手机打给老何,刹那间,许泗似乎听到老何的手机在屋内响起来了。
那一刻,许泗惊诧不已!
好在,许泗反应快,他领着老何的老舅,匆匆下楼时,说:“快走吧,我们的车子,回去以后还有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