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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壁画“罗生门”(上)

大约是奴隶社会时期,在山东半岛有这样一个部族,被犷悍好斗的东夷人赶到大海边,壮年男子几乎被屠戮殆尽,侥幸活下来的老幼妇孺也被穿透锁骨押送到别处,沦为东夷人的奴隶。

这一幕被刻画的极为传神,东夷人挥舞着石斧石矛耀武扬威,他们用石刀刺透战俘的锁骨,用草绳将他们串成一串一串的便于押运。对于拖慢队伍的老幼病残,东夷人从不手软,他们从年轻母亲怀抱里抢走婴儿,丢给看起来像是狼狗远祖的犬科动物;他们将受重伤的人和老人推下大海,在海边拍手欢呼。

而部族里一位年轻女子特别突出,她被几个穿着甲片、明显是军队首领的东夷人逼到海边的悬崖,悬崖上耸立着一个祭坛。面对穷凶极恶的敌人,她从祭坛上纵身一跃,跃入大海。

她身上有华丽的衣饰,在壁画上用绿松石装饰眼睛、用石榴石装饰嘴唇、用金砂镶嵌出半浮雕的首饰,和其他仅仅是平面绘画的人不同。

延明认为这是部族的祭司,部族应该处于政教合一的多神教信奉时代。

我认为这个部族应该处于母系氏族公社末期,就连东夷人这样没有几件金属武器、广泛装备石器的渣渣,都能把这个部族吊打。那么,这个少女祭司应该是母系氏族公社的精神领袖,类似于波斯明教的圣女,东夷人没有用弓箭将她射杀,而是军队首领亲自出马想活捉少女祭司,看来想从精神和肉体两个层次彻底征服部族。

故事并没有结束,当俘虏踏上茫茫血泪之路时,一个神祗从大海中升起。这一幕描绘的非常宏大,神祗像摩西分开红海一样犁开万顷碧波,站在壁画前面,你仿佛能感受到迎面扑来的氤氲水汽。神祗一手持白色的三叉戟,一手挥舞着海蛇骨骼一样的长鞭,一手持黑曜石的长刀,还有一手抱着蹈海自尽的少女祭司——忘了告诉大家,神祗有四条胳膊,上半身是人,下半身像巨蛇一样蜿蜒悠长,挺拔的背鳍从脊椎骨上方一直延伸到臀线。

而且神祗长发飘拂、五官秀气、胸部珠圆玉润、身段婀娜多姿——救了少女祭司的这位神祗,也是个女的。

神祗不是光杆司令,仅仅跟在她身后的,就有几百号海洋生物,但都是是半鱼半人的怪物。东夷人显然被这一幕吓呆了,随后是一场血腥的战斗,作画者着力刻画了东夷人被半鱼半人的怪物虐杀的场面,复仇的快意好像能透过壁画似的。

神祗挽救了部族,部族的男女老少在少女祭司的带领下伏地膜拜,并且奉上丰厚的祭品——东夷人。

看到现在,似乎是一个少女祭司在部族危亡之际把自己当做祭品献祭给神祗,但是神祗不但不要祭品,还将祭品(少女祭司)完璧归赵,并且召集一群怪物逆袭了东夷人。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少女祭司在部族中经过层层海选,挑选出十一个秀美聪明的小萝莉,在以后的岁月中,小萝莉在一天天长大,祭司严格地教育她们。每隔一段时间(从四季交替的符号表意来看,大约一年),少女祭司就带着小萝莉走入大海,每次回来,小萝莉就少一个。

在十一年里,每年的第八个月圆之日(中秋节),少女祭司都带着小萝莉去海里走一遭。光阴荏苒,少女祭司散发出成熟的魅力,变成了熟女祭司,小萝莉们变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但是不变的是,每次回来的人,都比去时少一个。

当只剩下一个少女时,熟女祭司将所有的族人召集起来,在神祗的见证下,将自己的衣钵传授给少女,整个场面庄严肃穆,可以想象先民们无比虔诚的心态。熟女祭司看到少女成为新的祭司,自己挺身而跃,跳入大海,似乎是将自己作为祭品,偿还昔日神祗拯救全族于水火的恩情。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熟女祭司跳入大海之后,神祗在海底的宫殿里,对她进行了一番匪夷所思的改造,这个场面类似于现代的外科手术,又有些像先把熟女祭司的身体展开成为一幅二维的画,再组装成三维的。

重新3D打印出来的熟女祭司获得了全新的形象——她有四条胳膊,上半身是凹凸有致的御姐,下半身像巨蛇一样蜿蜒悠长,挺拔的背鳍从脊椎骨上方一直延伸到臀线……

以上从侧面支持了我的观点——这个部族应该处于母系氏族公社末期,你看从挑选接班人到出席重大场合,都没有大老爷们什么事。说不定一个痴汉也想当祭品,神祗还不要抠脚大汉呢。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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