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几天乌镇烟雨蒙蒙,说不出的惆怅感弥漫在心间。客栈的生意也有些平淡,老板站在柜台使劲的拨动着算盘,嘴里还嘀咕着生意难做啊。店小二也无精打采的坐在凳子上望着外面。
我走出内堂调整心态裂开嘴角对着老板喊了一声“早上好。”
老板撇了我一眼有气无力的说了句“小哥早啊。”
看到老板泱泱不乐的模样,我讪讪的笑了笑摸了摸后脑勺。随后走到桌前坐了下来,至从胭脂走后乌镇就阴雨连绵,自己的心里也是烦躁不堪,不知为什么总是想起胭脂离开时那张笑的诡异的脸,真正的胭脂是毒死的,可是她既然知道真相为什么没有告诉警察。真是越想越让我觉得奇怪,心想还是等天气好点赶紧离开这地方吧。
我叹了叹气,说不出的惆怅。
正当我陷入无限的沉思时候老板喂的一声将我惊醒。我顺了顺气看了老板一眼。
“老板你想吓死我啊。”
老板笑了笑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凳子上。“这年头只有鬼吓人,哪有什么人吓人。”
我弧疑的看了老板一眼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不过自己也没有继续在纠缠,毕竟今天过了明天我就离开了,认识也是一种缘分。
“老板你给我讲讲和我一样的那个人。”我睁大眼睛似好奇宝宝一样看了老板。
“没啥好讲的,不过一开始着实把我吓着了,你们俩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看着老板的笃定神色,我可以肯定老板没有骗我。
不过我有点想不通,就像秀儿说的,人的脸会变,可是人的声音怎么去改变,难道老板会听不出来。
我笑了笑说到“我上次听秀儿说我和那个梦什么……哦,对了,梦生的声音都一模一样。我微微眯着眼角,嘴边噬着笑意。”
老板抬头诧异的看着我,随后神色有些躲闪的说“怎么可能,那位小哥的声音哪有你得好听。”
“是么。”我神色冰冷的看着老板,仿佛含着一把利剑要穿透她的内心。
老板没有继续,只是看着我笑了笑,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不自在和逃避。
可能气氛变得有些冷清,老板假意的咳嗽,望向门外说了句“这天也是想变就变了,人怎么控制的了。”
我笑了笑心想自己都要走了,什么事该知道什么事不该知道,有些时候人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有鬼也不愿意捅破那层窗户纸。我斜眼看了看窗外,小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突然就想起南京多雨的气候,干燥却阴雨连绵。思绪仿佛随着内心飘到南京,此时此刻恨不得立马动身回去。老板连唤了我几声,我如梦初醒看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了句“你说什么。”
老板依然笑的妩媚,手指翘起兰花指,微微用手帕遮住嘴角,那手帕是江南上好的金丝线做的,上面绣着一副栩栩如生鸳鸯戏水。一阵一线都绣的极密,一眼看去没有落针的线头,看来绣手帕的人花了很多心思。
“老板你这手帕可是值钱玩意,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可是金丝线绣的。”我打着一脸笑意的看着老板。
“竟瞎说,我那旗号用的起真金得人,这手帕得丝线不过是仿金而已。”老板呆呆得看着手帕,仿佛透过手帕看到以前,眼神里流露出哀怨。
我本想一把夺过手帕仔细看看到底是金丝还是仿的,可能刚才自己眼花,不过一想自己家都是开丝绸发的得家,难道还会看走眼,思来想去以及怎么着得再看一遍。
只见老板把手帕放进胸口里,我只能鼓着一双眼睛说不出话来。“老板你这招也太损了吧。”
“对付你还不能让我智取。”老板脸上全的得意得模样。
正当我无奈得笑了笑打算坐下来时,门外突然传来叫喊声“不好了,有人溺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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